章節字數:4119 更新時間:09-03-12 23:41
伊耳謎和左拉的“同居”生活隻進行了一天便結束了,克萊爾之後便派人把左拉移到了其它的房間。
測驗報告出來後,克萊爾對左拉的態度一下子改變了,隻是仍然沒有見左拉的意思。而伊耳謎,在報告出來的那一天,便拿了賞金告辭離開了。
走之前,他告訴左拉,他還有別的工作,需要離開一周左右的時間。而左拉要做的,就是在這一周裏弄清楚誰是克萊爾,方法不限,別漏出馬腳就行,到時候他回來驗收。
長久以來,一直自認還算聰明的左拉對於這次的工作始終充滿了疑惑:既然克萊爾行蹤不定,伊耳謎又為何能如此確自己可以找到他;既然一開始克萊爾把兩人安排在同一房間,為什麼後來又要分開;為什麼伊耳謎一開始就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直到很久以後,無意中和庫洛洛說起這件事,借著別人的腦袋她才把整件事情弄明白。
就伊耳謎而言,揍敵客家有自己的一套情報係統,所以他們關於克萊爾的資料肯定要比左拉看到的那份詳盡許多,隻是對於一個才和生父相見的7歲女孩來說,知道太多反而容易漏出馬腳,所以伊耳謎提前將資料作了刪減。
而原先完整的資料中,應該有顯示克萊爾在整個國家的房產數量有將近一百處,光別墅就超過10棟。從每幢房子的記錄來看,都有過大大小小的集會在那裏舉行過,也就真的很容易給人“居無定所”的錯覺。
隻是所有這些的房子中,有一幢別墅很特別。它原本是在克萊爾妻子名下的,克萊爾的妻子死後,本來應該轉回克萊爾名下,卻在他本人的強烈要求下轉至他被綁失蹤的女兒名下。同時,尋女懸賞所掛的地址也是這樁別墅。如果伊耳謎願意賭克萊爾很在意他的女兒,那麼他也同樣願意賭克萊爾很愛他妻子。而那幢別墅,是克萊爾緬懷他妻子最好的地方。
所以第一步,克萊爾的居所就確定了,而伊耳謎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找出克萊爾。
如果一個人可以將自己隱藏30年,那通常隻會是兩種情況,或者他與世隔絕,或者他是個絕佳的偽裝者。如果按比例來算的話,前種可能是10%,而後一種是85%,還有5%的其他可能性。
而就克萊爾而言,在看到左拉和伊耳謎後確實懷疑過他們,所以才會派手下裝成匪徒來襲擊。隻是在懷疑的同時,他也同時在考慮“如果這個簡·沃茨真的是他的女兒”應該怎麼辦。如果在假設簡·沃茨真的是她女兒的前提下,他所關心的問題就完全不同了。
伊耳謎當初假扮的“養父”是因為賞金而把女兒還給克萊爾的,克萊爾自然不會對他心存感激。而且按照黑幫做事的習慣,養父的存在對於以後絕對是一個威脅,克萊爾做事又狠,自然是希望除之而後快。
但已近60的克萊爾也很顧及女兒的感受,如果女兒將來知道自己這樣對待她的養父,翻臉也不是不一定的事情。好不容易找到女兒的克萊爾不願意承擔這樣的風險,所以克萊爾決定:如果養父願意為了救女兒而犧牲他自己,就給他一筆錢打發他滾蛋,算作對女兒的交待。同一個房間的安排大概是為了看看父女間的感情到底如何,而房間被監視的概率是100%。而之後將兩人分開,大概是不想兩人有更多的接觸。
更主要的是,依照克萊爾狐疑的個性,即使真的是親生女兒,也不一定會馬上見麵,選擇暗中觀察的可能性更大。伊耳謎也正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才有了接下來的安排。
分析到這裏的時候,庫洛洛突然稱讚起伊耳謎作為商人的精明本質來,不僅能夠拿到殺人的酬勞,還可以順帶著撈一筆尋女的賞金,可他同時也表示,對他而言,直接衝進他們家把人殺光要方便很多……
左拉看著眼前的強盜頭子,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她說:
“團長,你也確實就是那樣做的……”
當然以上都是後話,我們還是先把鏡頭拉回1994年,那年左拉隻有11歲,伊耳謎也不過19歲,而左拉和庫洛洛——還未曾相遇。。。。。
伊耳謎一走,所有問題又回到了左拉身上。她不是警察,更不是警犬,對於找人,她是半點頭緒都沒有。而一周時間,說短其實不短,說長也確實不長。
想打個電話給糜稽“友情求助”,卻發現家族專用通訊器被伊耳謎給拿走了,自己又沒有背電話號碼的習慣,加之前不久不小心把糜稽最新款的JoyStation給打壞了,現在那小子說不定還在氣頭上。
“怎麼會這樣……伊耳謎這個混蛋,擺明了剝削勞動階級……”
正當左拉還在為這個問題頭痛不已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喧囂聲。
“小姐,快跑,有人……”白發蒼蒼的管家衝進左拉的房間,隻是還沒有把話說完,便倒在了血泊裏。
血腥味混雜著硝煙,讓左拉恍惚間聞到了流星街。“雖然這次的比較逼真,可TMD到底有完沒完!!!”一邊在心裏發著牢騷,一邊被“嚇”倒在地上,“哇哇”尖叫了起來。
“小姐,別叫了,叫破嗓子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藍頭發的小個子男人站在門口,金色的眼眸邪佞而細長,舉手投足間都在散發著危險的訊號。
左拉一下子收住了叫聲,抬起頭定定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哦?眼神不錯。那麼,準備好去死了嗎?”男人說話時的眼神讓左拉有點毛骨悚然。
“等等,飛坦,說不定她知道‘哭泣森林’藏在哪裏。”身後一個鷹鉤鼻的女人突然出聲阻止了他。
“好吧,我可以等你調查好了再殺她,反正她也跑不掉。”藍發男人說完朝著門邊一靠,給女人讓出一條道來。
當左拉聽見飛坦的名字時,腦中浮現出兩個字:
蜘蛛
當左拉看見派克·諾妲走進房間的時候,腦中又浮現出兩個字:
一群
一隻蜘蛛,大不了K。O。他,一群蜘蛛,就輪到他們KILL她了。
怕隻怕死不了,卻把揍敵客家的家底給抖了,那就更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想到這裏,左拉無奈地搖了搖頭,放在身後的手已經準備好了隨時攻擊。卻聽見門外一個清脆的男聲叫了句:“派克,過來一下,我好像找到克萊爾本人了。”
派克諾妲伸到一半的手突然收了回去,轉身走到門邊,側頭對飛坦說了句:“交給你了。”說完就走了出去。
蒙著臉的男人相當猥瑣地笑了一下,從門邊慢慢地踱了過來:“看來上天也沒有給你這個多活一分鍾的機會。”
左拉沒理他,隻是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打了皺的裙子,然後很無畏地問了句:“喂,藍頭發的,你們是強盜吧?”
“你就要死了,知道這麼多有什麼用。”飛坦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左拉,像這樣故作鎮定的將死之人他不是沒有見過。
忽視飛坦臉上的戾氣,左拉繼續問:“那你們今天來是來搶劫還是來殺人?”
“我說殺人你會害怕嗎?”飛坦繼續陰笑。
“那倒不是,隻是想提醒你們記得殺光,留下活口會很麻煩。”這時候的左拉還很敬業地記得伊耳謎布置的任務,於是就想幹脆借刀殺人好了。
“你不要以為說反話我就不殺你了。”飛坦說著笑得更陰險了。
左拉在這一刻認定飛坦一定是強化係的,否則為什麼說了這麼多他還是聽不懂。
“咦?庫洛洛,你怎麼來了!”指著空空蕩蕩的大門大叫了一句,左拉飛身從窗戶躍了出去。
其實左拉對於旅團的認識不算多,看完漫畫也就隻記得有一個帥到一塌糊塗的庫洛洛,還有幾個露臉比較多的,像是派克、窩金、信長。。。。。至於飛坦是誰,她大概就隻記得那塊蒙在臉上的毯子了。
所以,很不幸地,左拉輕敵了。
“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堵在左拉前麵的飛坦一提腿朝她攻來。
速度太快,左拉躲不開,手腕一翻,一把黑色短刃出現在手裏。飛坦似乎對自己的硬很有信心,於是一腳就這樣直直地踢了過來。
飛坦不是桀諾,所以飛坦這一腳受傷很重,血濺在左拉的臉上,還沒來得及擦,飛坦的另一隻腳就踢了上來。左拉想用同樣的招式抵擋,卻不料飛坦的腳在觸上短刃的一瞬間停住了,隨之左拉感到左臂一陣生疼,應該是斷了。
“太快了,我這樣的目視速度下都可以留下殘影。”左拉想著禁不住稱讚起對手來,更是在同一刻堅定了自己開溜的決心。
雙手中兩把黑色短刃同時朝飛坦刺去。
刺不中,這個左拉當然知道。所以在抬手的同一瞬間,背後翅翼一展,卻是一對黑色的骨翼。
麵對這突然的變化,飛坦愣了愣。極短的時間,卻也是左拉唯一的機會。
手中的短刃突然一晃,變成了兩條長鞭,瞬間纏上飛坦的手臂,背後的骨翼向前伸展,卻在關節處一彎,骨翼的尖端對著飛坦倒刺了回來。
左拉以前總抱怨變化係念力形成的實體武器不穩定,卻在這一刻慶幸了起來。
隻是對手是飛坦,幾乎是被刺中的同時,兩團念力形成的火焰從飛坦的手中燒了起來。幸而黑色的念鞭吸收掉了大部分的念力,否則此刻左拉的雙手就是烤豬蹄了。黑色骨翼向外一甩,把飛坦甩了出去,在飛坦離手的一刻,黑色骨翼從翅根開始褪成了白色的羽翼,借助浮力,左拉猛地向後一躍,脫離了飛坦的攻擊範圍。
撒腿準備開溜,卻在側身間,一把日本刀毫不猶豫地砍了過來。
完了!完了!!完了……
把另一隻蜘蛛給召喚來了。
翻身躲開,手臂還是中著了。左拉斜了眼一旁正爬起中的飛坦,臉上的表情好像在說:“我今天不殺了你我就改叫飛毯……”
作:讓我們把以上這句話作一個類比,
甲說:如果我***就把姓倒過來寫。
乙問:您貴姓?
甲答:免貴姓王。
秋風掃過……
“飛坦,你這次可丟臉丟大了啊,被這樣的小孩子打傷。”一旁的洋蔥頭信長幸災樂禍地說著。
左拉這輩子從來沒遇到過比這更糟的情況,即使斷了手的那次在揍敵客家的刑房,至少她還能想到楊大帥哥,那說明情況還不算太差。可是一次,麵對著兩隻殺氣騰騰的蜘蛛,即使堅信自己不會死,左拉還是真真切切地感到了死亡的恐懼。
隻是以前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萬事沒有最糟,隻有更糟。
所以當她聽見背後那個熟悉的聲音時,
所以當她轉頭對上那雙熟悉的眼睛時,
所以當她開口叫出那個熟悉的名字時。
她又想到了那首名為《生活》的詩。
生活是什麼?
生活——是網,是往,是罔,是枉……
“薩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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