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九章

章節字數:6251  更新時間:21-06-23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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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小雨淅淅,周圍的灌木小林,花草小溪,都像蒙了一層大霧,濕漉漉地看不分明。一行人依然趕路,蘇霖已經回了車廂,不過裏麵的人換成了夏久和祝色蘭。

    何鍾趕車,習晚風坐在一邊看著外麵的風景發著呆,忽然問了句,“小河呀,你說是你長,還是這條河比較長?”

    何鍾照例翻了個白眼,心道門主又開始發病了。“小姐,我是人,河是河,比不了的。”

    習晚風,“小河呀,我是怎麼跟你說的,平常就要多動腦筋,想想法子,這樣的話做不到的事,也能做的了。”

    何鍾好奇地把腦袋湊過來,準備洗耳恭聽。

    習晚風笑嗬嗬地道,“就比如剛才我說的,把你丟進河裏,不就能和它比長短了嗎?”

    “……小姐,我可是風雨門的堂主呀。”

    習晚風歪歪頭,“反正堂主有3個,少你一個不少,多你一個不多呀。再說現在正是汛期,河裏的魚定是餓了的,拿你給它們加餐,也算是風雨門積了功德了。”

    裏麵的祝色蘭冒出個頭,和他咬耳朵,“蘇霖不跟我們一路,到前麵的大城就得分開,,小姐正不高興呢。”所以拿他尋開心?何鍾一下子明白了習晚風的真諦,默默地跟習晚風拉開距離,更加賣力地趕車,生怕門主真的要把他丟進河裏。

    欺負完了何鍾,習晚風的心情徹底好了,她高興地鑽進馬車裏,撲向蘇霖抱住他的手臂問道,“阿霖,想不想吃魚?一會我給你抓魚好不好?”

    蘇霖淡淡地看著習晚風笑吟吟的臉,也不知是妥協了還是不在乎了,竟然沒有把手抽出來,他點點頭開口道,“烤著吃。”

    習晚風眼睛一亮,挨著蘇霖更近,討論起魚怎麼烤才好吃。

    祝色蘭瞄了那邊兩個人幾眼,急忙扯扯夏久的衣袖,一共出來跟何鍾擠在外麵。“書生就是書生迂腐透頂,那個樣子你還敢插在中間,不怕起針眼呐。”

    夏久哼了一聲,“總比你一個弱女子好。慈母多敗兒,小姐可是風雨門門主,武林正道的正經千金小姐,怎麼能跟魔教卑劣無恥之徒來往。”

    “我看你是死腦筋,小姐自己喜歡不就好了,你跟著瞎操心什麼。”祝色蘭白了他一眼,“看你這個樣,不知道還以為你愛慕小姐呢。”

    夏久一下子漲紅了臉,“胡說八道什麼,小姐可是我親自帶大,親同兄妹,情如父子,哪裏有你說的齷齪心思。”

    祝色蘭明顯不信,兩個人就這個問題吵了起來,從習晚風的雙親去世臨終托孤到後麵小姐越長越大越長越歪的事進行了深刻討論。

    馬車裏聽完全程的蘇霖,低頭看了看剛才倒在他手上睡著的姑娘。小丫頭是養的不錯,膚如凝脂,白皙光滑,小臉紅撲撲的,不知人間苦楚般笑得甜蜜,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好夢。

    蘇霖摸摸習晚風的發,女孩子的發軟軟細細,帶著莫名的溫暖和香氣,往蘇霖手心鑽,那種感覺就好像失而複得許久的寶物突然回到身邊,隻剩下滿足與幸福。

    趕了兩日的馬車,這次回風雨門,習晚風非不要原路返回,得換條路走,夏久拗不過她,隻好去柳城。

    此處離少林寺頗近,常常見到下山修行,或是回寺聽法的和尚,衣衫簡樸,頭頂鬥笠,拿著一根粗樹枝,四處遊蕩。

    在這住著的人多信佛,吃的的素齋素菜,用的是竹筒木筷,書坊客棧到處都是,就是不見煙花之地,姑娘們規規矩矩地走在路上,送給旅人一枝小花。

    習晚風一手拿著一支荷花朵,一手拉著蘇霖的胳膊,時不時地打個哈欠,看起來困倦極了。偏偏她要領路,所有人隻能跟著她在城裏亂轉,到日落了都沒找到落腳的地方。

    夏久忍不住了,“小姐,天色已晚,再不找到客棧,我們就要留宿街頭了。”

    “睡大街不是很好嗎?”習晚風眯眯眼,“不僅接地氣,還能吸收日月精華,修身養性,陶冶情操。”

    夏久被氣得夠嗆,剛要開口反駁,不遠處的一個和尚單手行禮,笑道“姑娘真乃真性情。老衲佩服。”

    習晚風嗬嗬地擺擺手,“哪有哪有,我不過是想找個沒和尚的地方住,沒想到這裏到處都是,讓大師見笑了。”

    祝色蘭驚訝地張開嘴,敢情這丫頭這麼折騰是不想看見禿驢,那也不能這麼老實對一個和尚說出來吧。柳城的禿驢個個深藏不露,要是小姐惹惱了一個打起來可怎麼好?

    可惜三色小看了大師的定力,他摸摸灰白的胡子,“姑娘果然真性情,有話直說,難得可貴呀。”

    習晚風搖搖頭,羞澀地笑了起來,“怎麼會怎麼會,大師過獎了。”

    蘇霖白了她一眼,急忙捂住她的嘴,再問,”“在下蘇霖,敢問大師法號?”

    “魔教左使蘇霖,”老和尚的笑臉頓時凝固了,他微微點點頭,“老衲法號和然。久居深寺,頭一回見到外客,未曾迎客,失禮失禮。”

    習晚風擺擺手,“我們又不是去你家做客,你有什麼好失禮的?啊,難不成大師以為我們要去你家……少林寺鬧鬼了?”

    和然和尚奇怪地問,“少林寺不曾鬧鬼,門主何出此言呐?”

    習晚風哦了一聲,“那就是心裏有鬼。”

    “……”

    和然和尚臉上的和氣有些破裂,還是勉強地應著,“門主說笑了。”

    習晚風哼了一聲,躲到蘇霖身後,“你看你這個和尚,都說沒出過遠門,不認得阿霖,叫我卻一口一個門主,我們很熟嗎?”

    和然愣住了,“先門主與少林有恩,貧僧自然記得門主。”

    習晚風一抖,扯著蘇霖的衣袖撒嬌,“阿霖你看看,連個和尚都窺伺我的美貌,你可要好好保護我。”

    蘇霖懶懶地嗯了下,“那要我砍了他嗎?”

    和然臉上一白,冷汗流了下來,“阿彌陀佛,放下屠刀才能立地成佛呀。”

    蘇霖冷笑,“那你怎麼不放開你袖子的匕首。”

    和然和尚果真從袖子裏取出一把匕首,“老衲不善武藝,常備匕首防身,讓蘇施主誤會了。”

    習晚風躲在蘇霖身後,伸出一顆腦袋,“你說自己不會武功,我們就該信嗎?你說是吧阿霖。”

    蘇霖白她一眼,“他真的不會武功。”

    習晚風一愣,“啊?”

    “習武之人,怎麼可能腳步如此虛浮,毫無章法。”蘇霖皺著眉,雖然這個人沒有武功,他還是感覺一種違和之處,令人不爽。“算了,天色已晚,找個地方住下吧。”

    習晚風嘟起嘴巴,“好吧,”她看了看四周,指著那家悅來客棧,“去那兒怎麼樣?”

    “好。”蘇霖對住的地方向來不挑,跟著習晚風就過去,其他人不用再在城裏頭四處跑,也高興地跟過去,五個人要了最後兩間上房,習晚風打著哈欠跟著祝色蘭要進同一間房間,沒到門口,就被蘇霖扛進了另一間房。

    祝色蘭奇怪地看著那兩個人,看著蘇霖進屋關門,“蘇公子不是討厭和小姐睡一起嗎?”

    買了“這可不一定,男人嘛。”何鍾在旁邊嘀咕,“在武當山的時候,我就沒覺得蘇霖像以前那麼排斥小姐了,不過小姐是怎麼回事?她以前都是纏著蘇公子一起的,怎麼今天要和你睡?”

    祝色蘭皺起好看的眉頭,“難道她終於知道害羞了?”

    夏久哼了一聲,“你覺得小姐是那種人嗎?”

    祝色蘭和何鍾對望一眼,齊齊搖搖頭。

    夏久,“我看是小姐終於膩了。以前不就是那樣。”他甩袖進屋,祝色蘭和何鍾再看一眼,疑惑不解地跟著進去了。

    這三個人的話滴字不漏傳進蘇霖的耳朵,他無語地看著呼呼大睡的習晚風,想發火,又無處發,隻好坐到窗台上和悶酒。

    習晚風平穩的呼吸聲響了一夜,中間風雨門三堂主和蘇霖一起吃了晚飯,各自去澡堂洗澡,才回去睡覺。

    蘇霖一身單衣躺在床的外邊,剛閉上眼睛,習晚風的一隻手已經搭過來,扣住他的脖子,身子軟綿綿地移過來,就往他懷裏鑽。蘇霖伸手要推,那丫頭的臉已經蹭了過來。

    她迷迷糊糊地和蘇霖對望一眼,喊了一聲阿霖,抬頭往他脖子上蹭了又蹭,好像跟母親撒嬌要糖吃的小孩,又睡過去了。

    弄得蘇霖推開她不是,抱著她不是,隻能這麼僵著。“習晚風,你若對我無意,就別做出這等讓人誤會的舉動。”蘇霖喃喃,閉上眼睛睡了。

    許久,旁邊的小人動了動,縮進他的懷裏,一手搭上蘇霖的腰身,額頭抵在他的胸口,在他脖頸處蹭了蹭。

    習晚風是被人吵醒的,她睡眼惺忪地睜開眼,就看見蘇霖黑著臉在房間裏站著,門口一個小二捂著臉哭天搶地,大喊大叫,“魔教中人,果然不是好東西,我這樣的平民百姓都欺負,還有沒有天理了呀。王法何在呀。我們柳城不歡迎你,快給我們滾。”然後他就被一個枕頭砸了。

    這一砸,小二人也蒙了,店家掌櫃,和附近的客人也聞聲到了。

    掌櫃的看著這場景直接傻了眼,“這是怎麼回事呀?”

    小二眼看又要嚎,又一個枕頭砸了過來。

    習晚風抓著亂糟糟的頭發爬下床,抱怨著,“掌櫃的,你這個夥計從那兒找的,大早上大喊大叫,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小二急忙搖頭,“不是的,是這個人他……”

    “他什麼他,你什麼你?”習晚風接著抱怨,“我昨晚上累得很,到天亮才睡著,有相公關懷妾身,早上不肯叫醒我,誰知道你這個夥計直接把我吵醒了,掌櫃也是做生意的人,怎麼招來這麼不懂事的夥計,再這樣,我可是要扣錢的。”

    關懷妻子的相公,“……”

    掌櫃的搓搓手,“這,小六子不是那種人,這裏麵一定有誤會,客官,是不是你相公他……”

    習晚風白了他一眼,“相公是你叫的嗎?他可是我相公,不是你的。”

    “是是是,對對對。”掌櫃大汗淋漓。

    “還誤會——什麼誤會?”習晚風伸手拉過祝色蘭和何鍾,“這位姐妹,這位大哥,你們說,是不是他太吵了?”

    祝色蘭點點頭,頓時戲精上身,抬手捂著了額頭,“對呀,我來柳城本就睡不好,先前還病了一場,聽人說你悅來客棧服務貼心,還隔音,才一晚上被小二擾了清靜,真是作孽呀。”

    何鍾粗聲粗氣地噴口水,“你們店會不會做生意,大早上地吵什麼吵,小心老子砸了你的店。”

    掌櫃的無話可說,隻好帶人把那個小二拉走了,一屋子就此散了。習晚風還是那身雪白中衣,回頭就問蘇霖,“阿霖,那個傻小二怎麼知道你是魔教的人呀?”

    蘇霖把她的衣服丟過去,“鬼知道。”

    習晚風換了一身鵝黃色的裙子,喝著掌櫃送來賠罪的小粥,還是哈欠連天,“這天越來越熱了。馬上就要夏天了吧。”

    “應該是吧。”蘇霖把饅頭撕成小片泡在粥裏,用勺子舀著喝。

    習晚風則咂咂嘴,“在武當山和粥,到這兒還是喝粥,這日子都不讓好好過了。”

    蘇霖瞄她了一眼,突然道,“今天早上,你不必替我辯解,我本就是魔教中人,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那可不一樣,我在你身邊,就見不得你受冤枉。”

    “你當時才醒,怎麼可能會知道我是不是被人冤枉的?興許我就是看那個小二不爽,拿他出氣。”

    習晚風又打了一個哈欠,“是嗎?反正誰都不能欺負你。”

    “……”

    習晚風揉揉眼睛,“阿霖,我想吃肉,我們今天上街上看看吧?這麼大一個地方,總該有人吃葷菜。”

    “不去。”蘇霖慢吞吞地喝著粥,“萬事簿還有一些才能看完,我得把它看完。”

    “那好吧,我找三色和小河跟我一起。”習晚風難得不強迫他,利索地出門,下樓找人去了。

    他們三個出去一上午,回來已經是滿身疲憊,到客棧裏叫了麵條和饅頭鹹菜,將就地吃了起來。

    “沒想到這個地方居然管的那麼死,連隻活雞都沒有。少林寺,實在太可怕了。”祝色蘭吸著麵條,“小姐,我們還是早日啟程,回風雨門吧。

    “這話說得對”,何鍾點點頭,“外麵真的是什麼好吃的都沒有。”

    習晚風哼了一聲,“小河這是想媳婦了吧,也是,這麼久了,再不回去,小欣可能和別人對上眼,給別人做飯吃了。”

    “小姐,你又胡扯。”何鍾不高興地拍桌子,“我媳婦才不會做這個事呢。”

    “那你們就趕緊給小姐我生個娃玩玩。省的我整天在門裏麵閑得慌。”

    何鍾隻好埋頭吃飯,不說話了。

    習晚風還在嘀咕,“還有三色,你什麼和小久成親呢?我想喝你們喜酒很久了。等你們成親,我一定要去喝喜酒,吃喜糖鬧洞房。”

    祝色蘭抽抽嘴角,“小姐,你其實就想鬧洞房吧。”

    “對呀,不然成親還有什麼好玩的?”習晚風直言不諱,嚇得祝色蘭也不敢說話。習晚風一個人說話沒勁,也閉上了嘴巴,隻聽隔壁卓說到了江湖裏有名的刺殺組織玄武門,出了一件稀奇事。

    “那刺客本來是去刺殺尚書小姐,誰知道一來二去,竟然和小姐對上眼,兩個人最後私定終身,私奔了。不過玄武門哪裏是省油的燈,沒幾天就把人抓回去,當麵把小姐砍成幾段不說,還讓那刺客去闖十大刺客的關卡,才肯放他自由。”

    “結果呢結果呢?”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死了唄。”說故事的人唏噓不已,替那個刺客惋惜了一下,替小姐惋惜了一下,更替小姐的爹娘惋惜了一下,說到了其他的事。

    習晚風聽得有些入神。門口突然吵吵鬧鬧的,夏久拉著蘇霖匆匆忙忙進了客棧,就把人往樓上退。

    祝色蘭還稀奇地很,“夏久什麼時候和蘇公子關係這麼好的。”

    “鬼知道。”習晚風攤手,三個人就繼續吃飯,沒過一會,又來了一群人,中間有傷心欲絕的老婦人,還有拿著農具的年輕人,還有昨晚上見過的和然師傅。

    和然先向習晚風句鞠了一躬,“習門主好,不知道門主可曾見過蘇霖蘇左使,有幾個或者是幾百人都要找左使。門主可能行個方便?”

    “你找阿霖有事?”

    和然師傅恭敬地點頭,伸手示意身後的那位老婦人,“今天上街,這位老婦人的相公被一黑衣男子打死。那男子武功高強,儀表堂堂,自稱是,魔教中人,我就帶著人來問蘇左使,可知道什麼。”

    “黑衣人?”習晚風點點頭,“我沒見到什麼黑衣人呀。”

    “門主說笑了,風雨門消息靈通舉世聞名,多小的一件事都能調查地清清楚楚,怎麼會不知道。還是說,門主想要賴賬?”

    “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一個和尚嘴裏說出的。”習晚風撐著下巴,“三色你說呢?”

    “像個奸商。”

    何鍾哼了一聲,“我看,像個奸臣。”

    習晚風點點頭,“我也覺得。和然師傅為百姓討回公道是好的,不過這個事不是應該上報官府,由縣令大人定奪,還是你們少林寺權力滔天,連皇上都管不了了。”

    和然臉色大變,“你胡說八道什麼……”

    “行了,別狡辯了,我看著都尷尬了。”習晚風無奈地看向樓梯口,一身黑衣的夏久才走下來。

    老婦人激動地痛哭流涕,“就是他,就是他,魔教左使蘇霖,就是他打死我的老伴,相公呀,你死得好慘呐——”

    拿著農具的年輕人也跟著喊,有些人說他也看見是這個人打死老頭子,有些人喊著打死他,更有人喊魔教中人果然不是好東西。

    可惜他們都沒看見和然師傅的臉黑成了什麼樣子。

    習晚風最喜歡火上澆油,“阿霖昨天晚上就出了柳城,去給他師父報仇了。”

    和然師傅的臉直接變成了煞白,一場鬧劇就這麼不歡而散,事後想起和然帶著村民離開的樣子,習晚風就能笑地滿地打滾。

    “不過這個和然明顯是在針對蘇公子。”祝色蘭百思不得其解,“少林寺的和尚就這麼重視武林正義,要置魔教的人於死地?”

    夏久搖頭,“我看不然,少林寺的人,我有接觸,大都清心寡欲,怎麼會像和然這麼心思歹毒。這其中怕是有別的原因。”

    “什麼原因?”

    “比如,和然是殺魔教教主的凶手之一。他怕蘇公子知道真相,要提前置至他於死地。”

    “這倒是說的清。”祝色蘭讚同,“對了,蘇公子呢?怎麼半天不見他出來?”

    夏久一頓,看向了習晚風。她坐在窗台,正在啃著一個酸桃子。夏久咽咽口水,“他走了。”

    “什麼,走了?”

    “我們回到客棧,換了衣服,蘇公子就說要走,我有挽留他,讓他至少,至少和小姐告個別,但是他執意離開。”夏久從身上取出一張地契,放在桌子上麵,拿顆桃子壓住,“這是金山的地契。小姐你收好。”

    習晚風嗯了下,“知道了。”

    三個堂主搞不懂他們小姐這個迷惑行為,以前被那些公子哥甩了,習晚風都是不依不饒,怎麼這次這麼平靜?思量一會,他們決定還是讓小姐靜一靜,連忙離開,放習晚風一個人呆著。

    第二日,第三日,和然和尚都沒來找麻煩,說受不了素齋的習晚風也沒有抱怨,而是乖乖在客棧裏住著。

    夏久他們也不敢催,隻好由著她,各自找樂子打發時間。

    沒想到當天晚上,蘇霖就過來了。

    他穿著夏久的那身白衣,帶著一身血紅,從窗戶鑽進習晚風的房間。

    本以為習晚風是醒著的,看到在床上抱著被子睡熟的女孩,蘇霖居然有些失望。“你最近的覺是不是太多了?”

    他湊到床邊,用幹淨的那隻手握住習晚風的手,似是自言自語,“和然就是當年策劃殺我師父的黑手,其他人還沒看出來。你爹把這件事寫得太過瑣碎囉嗦,讓我看得頭疼。

    不過至少有了頭緒。隻要知道和然與那幾個人勾結,設局害死我師父,我大仇得報。就要回魔教主持一切。現在教主之位是師父的兒子在當,他雖聰明,但是武功卻爛。我須得回去幫他

    習晚風,有緣再見。”他低頭在習晚風的額頭上印下一吻,把風雨玉牌留下。床簾輕輕一動,屋子裏已經沒有人了。

    習晚風睜開眼,看著青色的床簾,“要是有緣的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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