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205 更新時間:09-08-12 23:00
“一,二,三,啊——臭女人,咳咳咳——你,不講,信義,說好一起放手的。”
我得意洋洋地用腳扣住他的脖子,手還是牢牢地抓住他的頭發,輕輕一拉,那個聽慘叫的感覺太爽了,力氣大的一個好處是在夫妻打架中不吃虧:“OHOHOH,你放不放不關我的事,我答應你放手了嗎?”
他的俊臉疼得通紅,卻又動不了:“你明明恩了一聲。”
“笑話,我那是被蚊子咬一下。”
“你要怎樣?”他的臉越來越紅。
“不怎麼,就是教訓你。”
“你把腳拿開,拿開。”他的呼吸急促起來。
“不放——”
“放開,再不放,後果自負。”他的臉紅得越發怪異。
我忽然想起他沒吐出來的春藥,趕緊跳開。果然,他一坐起來便盤腿坐好,開始運氣。我一聲都不敢出的縮在床角,生怕打擾到他。
“噗——”他猛然吐出一口鮮血,無力地靠住床柱:“快,趁我控製得住,把我綁起來。”
“哦”不用他提醒,我手裏早就已經抓好幾根腰帶了,他自己提議,給了我很好的下手理由。於是我撲上去,三下五除二將他再次綁成了一個粽子。然後抬腳一踹,把他踢下了床。
“喂——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粗魯?”他吸了一口冷氣,抬頭抱怨道。
“抱歉,對你這種和女人打架的太監,就應該這麼粗魯。”我把床上的幹果一掃,自己美美地躺下:“真舒服,你就好好呆在地上吧。”
“喂——你以為你吐的東西好聞啊?你把我踢到這東西邊上了,幫我挪開。”他腦袋的旁邊就是我吐的那一堆東西。
我興奮地翻過身,對他做了個鬼臉。他見我如此,也不再自取其辱地求助,而是自己奮力地移動著,屁股一扭一扭地特別可愛。
“喂——,你知道彈塗魚嗎?就是你這樣一跳一跳地一種魚。”
他回頭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繼續做小彈塗魚。不得不承認這招很聰明,他不搭理我我連打擊他都沒有動力了。
於是,兩人的戰爭終於告一段落。
半夜,我正睡得香噴噴的,忽然被一陣悶哼吵醒了。
聽他呻吟得厲害,我抬起身子往下一看,頓時嚇得魂不守舍。地上的那位仁兄臉色慘白地靠在桌子角上,兩隻鼻孔裏正以水龍頭一樣的速度噴著鼻血,地上已經流了一大灘血。
我大驚,趕緊跳下床,蹦到他身邊:“喂喂喂,你沒事吧?這春藥的火力怎麼這麼大?”
“解開,扶我起來。”他嘴唇顫抖了半天,終於吐出了這句話。
“不行,你中的是春藥,我要保護自己的貞潔。”我有點猶豫,萬一他化身成狼人怎麼辦?
“我——會死。”說話好像費盡了他所有的力氣。看著他此時可以和白雪媲美的臉色,還有臉上那幾道鮮紅的河流,我忽然明白過來,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因為他都快翹辮子了。再這樣下去去會鬧出人命的,我急了,趕緊幫他解開身上的繩索,然後幾步衝到門口拍門:“奶娘啊,快拿解藥啊,要出人命了。”
“二當家的,什麼人命啊?”聽聲音是一個幫眾。
“你是誰啊?”
“我,我,我是來聽房的。”外邊的人扭扭捏捏地回答。
“你快去叫大當家的,要出人命了。”
“二當家的,大當家早說了,如果半夜出什麼事不用叫她,一切責任她扛了,如果姑爺死了他的衣服歸我。”
“你是不是人啊,為了衣服連人命都不顧了。”我罵了一句,外邊的人沒聲了。回頭,百裏飛墨已經晃晃悠悠地扶著桌子站了起來。
“你怎麼樣?”我慌忙拿起手絹就去給他堵鼻子。
“我發現,站起來,血要流得慢多了。”他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鼻血果然流量小了許多。
“扶我到桌子上,那裏更高。”他現在都快站不穩了,所以我用剛剛發掘出來的大力氣將他抱上了桌子。他上去後,顫巍巍地站在桌子邊緣,用手支著大腿,讓鼻血盡情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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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果然有點效果,他上了桌子後那如長江流水般滔滔不絕的鼻血已經變成了一滴一滴地往下落的涓涓細流,不由放下了心。不過剛安心沒多大一會兒,就看見桌子上的人搖搖欲墜,趕緊跳上去扶住他:“你沒事吧?”
“我頭暈。”他說著說著,身體止不住地往下滑。我急了,看到地上的那些不知有多少CC的血,明白過來。他估計是失血過多現在貧血。隨著他身體的下滑,他的鼻血又開始急速湧出來。奶娘這是什麼變態藥啊,站得越低,血流得越多。站得越高,血流得越慢。沒辦法,我隻好一狠心,將他攔腰抱了起來。而此時他已經完全失去知覺了,像布娃娃一樣任我擺布,不過氣息還算平穩。
抱了兩個小時,我覺得手臂酸麻發脹。剛剛把他放下想歇一會,他的鼻血又滴滴嗒嗒地加快了流速。我這是哪輩子欠他的喲,被他冷嘲熱諷還要救他。不過罵歸罵,人還得救。於是我再次咬咬牙,將他打橫舉上了天空,這樣手臂會好受一點。
一小時,兩小時,三小時,我的眼睛開始發花,手也開始打哆嗦。所以我不得不鼓勵自己:看啊,奧運會上的新星,孟書選手舉起了60公斤,她會是女子49公斤級的贏家嗎?會嗎?會的,再堅持一個小時一塊奧運會金牌就要誕生了。
我辛苦地為奧運會冠軍努力著,頭頂上的人卻早已停止了流鼻血,正安靜地打著鼾。
“喂——百裏飛墨,我這麼救你,你以後能不能報答我?”我晃晃手,頭上的人微微喘了一下粗氣,繼續打鼾。
“你個沒良心的。”我輕輕罵道。
這時門外傳來了開鎖的聲音,奶娘帶著凡烈走了進來。
我已經累得快笑不出來了,隻好象征性地拉了拉嘴角:“奶娘。”
“他還沒死?”奶娘有點嚴肅。
“哈哈哈哈哈,奶娘,我看你的藥可以改名字了,別叫“銷魂才能解”,叫“舉舉也能解”吧,姐夫的胸口還在動呢,沒死。哎,姐姐,雖然你忘了武功,可你的大力氣還在啊。”凡烈有時候輕重不分。
“書兒,把他扔下來。他要是不跟你圓房,咱們再找,不過得把他滅口了,女人的名節是很重要的,他要出去亂說不太好。”
“奶娘,奶娘,相公已經快同意和我好了,昨天我們的動作稍微慢了些,他的毒就發作了。奶娘,要是他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也不會舉他是不是?”我小心地陪著笑說。
“真的?”奶娘狐疑地揚了一下眉毛。
“真的,奶娘,我騙你幹什麼?您快拿解藥來吧,我快堅持不住了。”再不拿解藥手上的人要掉下來了。
“凡烈,把這藥喂你姐夫。”奶娘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書兒你看,奶娘這也是為你好啊,他昨天流血挺多的吧,休息吧。”說完她踱了出去,剛跨出門口又伸進來一個腦袋:“地上這麼多血,讓他妹妹來收拾,不能讓她白吃飯的,我們山寨不寬裕,從今以後你這個嫂子要拿出氣勢來,不能讓小姑子欺負了。”
凡烈隻好一臉不樂意地去找司清大美人,我站在床邊幫百裏飛墨擦著血跡,他靜靜地閉著眼睛。原以為他不過隻是睡著了,現在才知道他早已暈了過去。唉,我暗暗歎了一聲氣,好好的一個人在我們手裏變成了這個樣子,偷偷放他走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司清很快趕到,一進門,看了看地上的血跡,癟了一下嘴。凡烈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趕緊屁顛屁顛地開始打掃。
“飛墨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司清看到了床上的飛墨。
“大概是因為我奶娘的春藥不合格。”我尷尬地說道。她笑了一下,走過去給飛墨把起了脈。
“司清,你會醫術啊!”我樂了。她在嘴邊做了一個噓聲的姿勢,我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司清認真的查看著百裏飛墨的情況,神情漸漸沉重。我也有點擔心起來,雖然對百裏飛墨沒有多少好感,不過他罪不至死。
“嫂子,你家相公這事不好辦啊。”司清檢查完搖搖頭。
“少來了,別開玩笑。”我不太喜歡她叫我嫂子。
“不過現在暫時沒事。”司清站起來,抬抬腳:“這屋裏髒的,我的衣角都沾上東西了,真想洗個澡啊。”
“好,我去準備。”凡烈二話不說就跑了。
我一把抓住她:“司清,這是你的親戚,怎麼你比我還要輕鬆呢,他死了我可不管啊。”
她回頭溫柔地笑笑:“就算我說他中毒了,讓你去跟你奶娘要解藥,你能弄到嗎?”
我鬆開手:“這倒真不能。”
“那不就得了,他一時死不了,嫂子隻要別打死他就行,我要洗個澡。”司清甩甩衣袖出門了。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我歎了一口氣,一邊罵凡烈不夠意思,一邊收拾。
終於弄幹淨了,我提著垃圾正要去倒,門外忽然衝進來一個人,猛地將我手上的垃圾撞翻。
“作死啊——”我穩住身體一看,是臉色發白的凡烈。
看他緊閉著嘴唇不太對勁,我奇怪地問:“凡烈,怎麼了,你不是給司清準備洗澡水去了嗎?”
“嘔——”凡烈哇一下就吐了出來。嚇得趕緊我丟掉簸箕幫他捶背:“怎麼了這是?”
“姐姐,偷看洗澡,女人,有鳥,嘔——”凡烈說完繼續狂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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