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772 更新時間：09-09-06 06:54
望著虛無的天空之中，月城上人看著玄清上人露出了之前都未曾見過的嚴肅表情，不解地問道：“上人，此人是誰？功力竟如此深厚，能在貴莊來去自如？”
由後趕至的紅狐上人心下也激起了千層浪，很明顯，此人的修為還在他們三者之上，看來山外有山倒不是不無道理。
玄清上人搖頭歎道：“，咱們還是進去說吧二位。”說著，率先走入大殿之內。跟在玄清上人身後的月城上人和紅狐上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那份不屬於他們應該有的驚慌。
落座之後，嶽霖在月城上人身後輕聲說了句：“師傅，鳳凰山莊各個長老首座雖然吃驚，但是，比起我們這些門外之人，倒是多了一份鎮定，徒兒猜測，此人和山莊一定大有關係。”
聽了嶽霖這麼說來，月城上人倒是同意的點了點頭，傳音道：“霖兒，此處高手如雲，有什麼話，還是傳音來的好，有些話，還是不要讓別人聽到。”
但是，這份提醒還是晚了一步，正如月城上人所言，能坐上這大殿的人，修為之深，不是嶽霖這小小年紀就能料到的。首先挑出話來的，還是最為年輕活潑的落霞峰首座梁文翰。“嶽霖小姑娘，有什麼話你就大聲說出來嘛，雖然你很想小聲的告訴你師傅，但是我們大家都聽到了，”在座的各位不約而同全都瞪了他一眼，“你們看我幹嘛，我又沒說錯，你們還瞪我，明明就是聽到了嘛，幹嘛裝作聽到？”
“梁師弟！”就是在今天，玄清上人第二次喝止了梁文翰的話了，梁文翰極委屈地住了嘴，掌門師兄的話他還是不敢不聽，但是話還沒說，嘴巴卻還在不發出聲響地活動著，仿佛是表示著心裏的不滿一樣。
“有什麼話你就大聲說出來，別作出那副模樣。”玄清上人是很了解這個師弟，雖然喜歡作怪人又活潑，但是很純真，純真得那種就是容不下一點邪惡。所以，不管玄清上人表麵上裝作如何嚴肅，但是心底下還是不會真的就責怪他的。
“有些話我想說，但是又怕你們聽見，所以就在心裏說了。”梁文翰很無辜地說道。
本來，讓月城上人很少丟麵子的事，在梁文翰這下一鬧，嚴肅的表情也換了下來。“師傅，對不住了。”耳邊傳來的是嶽霖的傳音，本來月城上人就是想帶這個未經世麵的徒兒出來見識見識，出了點小差錯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哪裏還真的會怪罪她，“霖兒，記住教訓，凡是禍出於嘴，知道麼？”
“好了好了，大家也都不算胡亂猜測了，”玄清上人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尷尬了，畢竟同為正道，長久之下還是要打交道的。“正如嶽霖師侄所言，此人正是鳳凰山莊的一號長老——不聞。”
“不聞長老？”在座的都有些不解了。
“相傳，鳳凰山莊長老中似乎沒有不聞長老啊，這一號長老，不是上清長老麼？”紅狐上人說出了所有不知情人的心聲。
“你也說了，那是傳言，傳言當然做不得準呀。”玄清上人道：“其實，鳳凰山莊是有六大長老，五大首座，外加莊主的，六大長老就是六個分脈中的首座及門主的退位後，而進入長老堂潛心苦修的。這不聞長老正是上任門主，也就是老夫的尊師仙逝後，由莊主脈下退至長老堂的。”
月城上人想了下，“那這位長老不就是和上人一脈的師兄弟麼？”
“正是。”
紅狐上人也大是不敢相信，如此厲害的人物，之前竟然無人知曉，想必一定另有內情。“那為何這位長老卻是一直不為人知？按理說，像不聞長老這樣的修為，早在百年前就該名動江湖了。”
玄清上人的手極有規律的輕敲著門主座椅上的扶手，似乎在考慮什麼，“恩，在老夫說出前，先說好，該說的，老夫一定讓各位明白，但是有些莊門之內的事情，不便說出的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這極有深度的話，大家也都明白，但是沒人不想從一些蛛絲馬跡上推測出一點秘密，所以眾人看上去輕鬆自在，實際上卻打起了全部的精神認真傾聽著。
“不聞長老乃是老夫最小的一個師弟，自入門後深得尊師喜愛，由於他品行正直，悟性極高，在入門到第五個年頭就被尊師收關傳授，也正是自那之後，老夫至今都未曾見過這位師弟。在後來，繼位之時才得知，原來曆屆弟子中，都會由門主挑出一位百年人才著重培養，送往本門禁地中的禁地，就連老夫不到萬不得已都不得進入的地方。所以，在本莊中你們不知道不聞長老也是在情理之中。”
“禁地中的禁地？”在座的各位都有些奇怪了，情理之中，各門各派都有禁地，但是在今日還是頭一次聽說，鳳凰山莊還有連莊門之主也不得進入的禁地，到底是玄清上人故意推辭還是確有此事？玄清上人之前也表明，不該說的他說不會說的，所以，大家雖然都有疑問，但是都清楚，所以沒有一個人多嘴問出來。
“能讓不聞長老都破例走出禁地的事，確實還是頭一遭，現在老夫敢保證，有不聞長老的照顧，這男孩想不大成都難了。”
月城上人心下冷哼了聲：老狐狸終於肯承認了，不過這不聞長老的來頭確實像個謎團一樣，憑空出現，修為恐怕能和劍閣內的長老俸祿相較了，鳳凰山莊也確實如傳說般的強悍。
“原來如此，難怪之前對於不聞長老的事情全然不知，隻因為他早年就閉關進入禁地。”
不知道是相信了玄清上人的解說還是處於各位的城府，各派都點頭表示理解，但是不能保證誰的心裏都如梁文翰一樣明朗，畢竟在暗中的較勁中，各派多少有表明支持天海劍閣的意思，一旦兩派真的較量起來，不得不重新估量鳳凰山莊的實力。
月城上人離開了座位，對玄清上人抱施一禮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在這裏感謝上人的盛情款待，天海劍閣在此由心感謝，在此就別過了。”
玄清上人連忙站起離位走了下來，對月城上人還禮道：“哪裏哪裏，老夫的大壽能有閣主及各位的捧場，老夫才真的是感激不盡啊。”
“嗬嗬，玄清上人也是明白人，月城上人可不是隨便就出海的，這次來算是給足麵子了。”一旁的紅狐上人也準備動身啟程，作出最後的告別，“月城上人與聶某倒是同路一段，在此客氣的話，聶某就不多說了，告辭。”
“請！”
在送走一行人之後，鳳凰山莊一門的各峰首座及長老也都回到了大殿之上，在之前，當有同道的麵有些話確實不好說，現在眾人離去，有些疑問卻是要問清楚的。落霞峰，紫楓峰，天竹峰，赤雲峰再加上鴻雁峰和各位長老及玄清上人，剛好山莊內所有主事的領導者全都聚齊了。在沒有外人的場合下，自家人當然不用如此客氣了。
“哎，原本那個孩子我早就預訂好了的，當著他們的麵咱們不好說出來，想等到他們離去了再說的，沒想到連不聞長老都動了心，居然還是先斬後奏，我心裏那個氣啊。”赤雲峰的首座夏承漢在之前一直隱忍著沒有說話，現在沒外人他第一個就開始了訴苦。“可憐我赤雲一係，竟沒生出一個像樣一點的弟子，哎！”
“怎麼說似乎也輪不到你吧？”天竹峰的首座程銘反問道：“難道你坐下的三千弟子還不夠多麼？還是你忘了在往日裏，都是誰第一個搶去優異弟子的，某人？”
一見有人反對自己，夏承漢也不退讓的辯駁道：“優異？我還悠忽著呢。你也不看看，咱們憑心而論，你天竹弟子中修到赤焰第二階段的有多少，而我赤雲又有多少。我是說實話了，在之前可是看著你們都不想收那些資質平庸的弟子，我可是好心才收下的，你現在居然說我是第一個搶優異弟子，你這話可是讓人傷心啊。”
眾人聽到他們兩個的爭執，都在暗暗搖頭，尤其是聽到夏承漢的反駁，心裏都產生了統一的想法：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程銘痛苦的拍了下額頭，他知道和不要臉的人說什麼都是白說，在半天的思索之後，終於想到了一句可以秒殺他的話來：“夏師弟，做人啊，要厚道，自己沒教好就不要把責任推在弟子身上，俗話說的倒是一點也不假，沒有學不好的徒弟，隻有教不好的師傅。”
“你，”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都不要爭了，”一直都未說過一句的年輕婦人，鴻雁峰的首座替夏承漢解圍道：“你們兩個沒看到當時掌門師兄的臉色麼？就算沒有不聞長老，風靈劍的日後的職務，相信掌門師兄還是有意要讓那孩子替代的。”
“確實，”紫楓峰的袁霞道：“原本，除了我和覃師姐的紫楓峰和鴻雁峰是不招收男弟子的，所以，這男孩的招收倒是在你們各峰極力爭取的。現在沒有外人在，你們可不要假裝什麼，你們那神情早就表明你們的想法。原本看得出掌門師兄也是有想法收下這孩子將來替代風靈劍來繼承掌門之位，隻是誰都沒有想到名不見經傳的不聞長老來爭這孩子。事情都過去了，你們現在想也沒有用了，大家難得聚在一起，還是都靜下來聽聽掌門師兄的意見吧。”
爭吵中的兩位首座都默不作聲的扭過頭來，仿佛這種爭吵對於他們來說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一樣。唯獨平時裏活潑的梁文翰此刻卻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不發一聲，大家倒不是真的認為他之前因為被玄清上人喝止兩次就心下埋怨，反而，這樣安靜的他倒像是有什麼預謀一般，等待著機會來爆發出來。
“梁師弟，現在怎麼一句話都不說了？你也說下你的意見啊。”玄清上人最少清楚他的脾性，現在如果不去理會他的話，說不定待會兒作出什麼聲響就不是眾人能夠猜得出的。
梁文翰聳聳鼻子，哼了聲：“你不是不讓我說嘛，我現在安靜了，你又要讓我說。到底我是該安靜的不說話呢還是一直說下去呢？”
袁霞接口道：“梁師弟，說與不說是要看在什麼時候什麼場合情形下，就像剛才在眾多同道中，你就應該分清楚什麼該說什麼又不該說，你明白麼？現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對你都是很了解了，有什麼話你當然可以很直接地說出來，你也不要怪掌門師兄了，他也是為了我們鳳凰山莊著想，你明白麼。”
這種像哄孩子般的口氣在其他人看來似乎有些不倫不類的，但是大家都明白，對於思想純真的梁文翰正是再適合不過了，長久以來，在受到莊內師兄弟壓迫的時候，第一個站出來安慰勸說的絕對是袁霞。梁文翰撇撇嘴，算是了解了一樣，道：“在我看來，山莊內最適合收下那那孩子的，非不聞長老不可，所以，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是你們這些不自量力的人在幻想。”
“梁師弟，說話不要這樣刻薄，”袁霞在看著除玄清上人外所有人都臉色如同豬肝一樣，趕緊打住了他的話。“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我知道你也有你的見解，如果真的是大家都沒想到或者不知道，你也不能怪他們呀。”
眾人都知道他的脾氣，雖然氣憤，但是也沒和他計較什麼，隻是玄清上人最是意外，他一點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梁文翰說收下下男孩的最佳人選是不聞長老而不是他。“梁師弟，師兄知道你還有後話，你就說出來，讓眾師兄都明白些啊。”
“這可是你要我說的哦，”梁文翰有點來了說下去的興致，“等會兒要是我說得不對或是讓你們都不舒服了，可不許打斷我說話啊。”
“一定一定。”夏承漢心裏卻想：連說句話都這樣講條件，屁話真多。
“就我個人觀點來看，首先就是本莊的聖物。相信大家都想收下這孩子最關鍵的目的並不是這孩子有多高的天資，畢竟誰都還沒見過，但是真正的聖珠卻被煉化在這孩子體內，開山祖師就是憑借著聖珠而有著無比的能力，同樣的事情，我相信大家比我還清楚，說句真實的話，憑著聖珠的關係，這孩子哪怕是天資再愚昧也必將是日後我們中興的力量。再者，從一個好的啟蒙來選擇，雖然說莊內大小事務莊主最是知道情形，但是你們不要忘了在紫禁火鳳之上還有兩層境界是千百年來，連莊主都不能及望的無上神訣，但是山莊內唯有靜守禁地的那一位算是例外的。你們可以想想，不光是我們現在的不聞長老，在創立鳳凰山莊以來，修為最高的都是那一位置的人。這說明了什麼，大家應該清楚地想下。最後，在啟蒙的修煉中，我個人認為不聞長老的禁地生活更適合教育中孩子，孩子隻有在心無旁貸的少年時候是修習打下堅硬根基的關鍵。你看人家天海劍閣，位於海外，深入淺出，雖然弟子不多，但是每一個不都是比我們中土內陸要強得多麼，這就是一個事實證明。”
說完後，梁文翰似乎一下子變得無比成熟一樣，端起茶杯喝了起來。眾人也都被他所謂真實的說法所鎮住，一時間都在思考著什麼，唯獨玄清上人似乎對於他這般話像是意料之中一樣，點頭道：“接著說。”
“接著說什麼？”梁文翰莫名地問道。
“接著解析你的個人立場啊。”
梁文翰此刻又露出他純真憨厚的一麵，用手撓著頭道：“我說完了啊。”
眾人此刻都笑出聲來，“想不到梁師弟還有如此見解，看來我們作為師姐師兄弟都小看了你啊。”
得到眾人的肯定，梁文翰心裏也是很受用的，此刻一點也不謙虛地說道：“那是自然，隻是平時沒有我表現的機會而已。”
在短暫的歡愉氣氛後，玄清上人已經組織好了自己想要說的話。“各位師弟師妹，在無旁人的時候師兄坦白的承認，那孩子對我來說確實是有著無比的吸引，這其中的原因也許你們還不是很清楚，這也是事關本莊掌門的秘密了，今日，師兄也就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了，隻是事關本門日後的中興，希望各位能夠聽在心裏明白就行。”
在說出這些話後，玄清上人明顯輕鬆了許多，眾人倒是嚴肅了幾分。“關於本莊禁地守護之事，相信大家都還不是很了解，在此，為兄就給你們說明吧。我們山莊的圖騰——鳳凰，自祖師得到玄極聖火珠創立山莊以來，禁地的守護也就從那時開始。可以說我們身上的真氣力量無時無刻不在自然中散發消耗，但是因為鳳凰的關係，我們山莊之內所有消耗掉的真氣，日積月累全部都被某物吸收，而吸收了這積累力量之物便是鳳凰真靈。”
眾人無不大驚失色，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打斷玄清上人的話，因為他們也迫切地希望得知事情的真相。“玄極聖火珠原本就是鳳凰身上的一顆元神之丹，遺落在我們手中。然而這顆神丹在祖師的煉化之後就有了原本鳳凰的靈力，在日積月累下吸收著本源的真氣逐漸強大，帶來強大的靈力讓鳳凰之靈逐漸有了意識，先祖唯恐這鳳凰之靈成形之後難以駕馭，就用陣法把這鳳凰之靈壓製在紫楓峰後山的禁地之中，而且，派出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在禁地裏時刻守護。在他仙逝後並留下規定，每一代掌門都要在掌門繼承人之外再尋覓一位資質上佳的人才加以培養，送入禁地，加以守護。”
事情的真相真是難以置信，在鳳凰山莊內，所有人幾乎都是認為鳳凰是山莊的守護神靈，但是怎麼也想不到事實上，卻是山莊一直鎮壓著莊內所有人所信奉的圖騰。
“在先祖仙逝的時候，煉化於他體內的玄極聖火珠也因為失去主人而失去禁錮之力，下落不明。但是這種結果是先祖早就預料到的，他留下遺訓，後世聖珠重現之時，不可強求，本不是山莊之物，就讓它順為天意。”
在一直以來，大家無不認為玄極聖火珠是鳳凰山莊的聖物，那可是先祖開山創派的神聖之物，怎麼可能會讓別人來擁有。在鳳凰山莊修煉了多年，當眾人知道自己原本所信奉的卻是有所隱瞞的事實時，原本的無比信任，在此刻卻是出現了裂痕。
玄清上人看著眾人有些失望卻又懊惱的神情，心下也理解他們的心情，有些事不是說能想得寬些就行，那是需要時間的，如果換作是自己的話，相信也是一樣的反應。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知道現在接著說眾人也不一定能聽得進去，安慰的話他也說不出口，畢竟他還是一門之長，門規如此也無話可說。
梁文翰是眾人裏最純真的，在此時反而沒有表現出過激的負麵情緒，但是卻多了平日裏沒有的嚴肅，他認真地聽著玄清上人說的話，在了解了之前所說的緣由之後，他第一個向玄清上人發問道：“師兄，照你如此說來，如何就能肯定被先祖壓製的鳳凰之靈的成長就會威脅到山莊呢？”
玄清上人一直都沒有小看這位師弟，如果要說最了解他的人，玄清上人絕對是第一個。平日裏自然會認為梁文翰是神經最大條的，但是在暗裏他做事卻是十分謹慎的，但是就在今日看來，他所有的這份鎮定，可是一般人不能擁有的。“玄極聖火珠原本就不是常人所能得到的，在被煉化後所形成的那股鳳凰的怨氣卻是先祖最為恐懼的。如果讓他成形破繭而出，那就是鳳凰山莊的滅頂之災。”
“也許是我們和這些上古神物相隔的層次相差太遠，憑我的感覺就是這鳳凰絕對是存在的，否則，這鳳凰之靈怎麼能帶有一絲靈魂之氣？”
鳳凰原本就是傳說之物，存在於流言蜚語之間，但是玄清上人此刻卻認為它真實的存在，確實是令人匪夷所思。“如果它真能控製這股靈氣的話，那想必它也必定能自己前來索取聖珠。師兄你認為這合乎情理麼？”袁霞第一個就推翻了玄清上人所想像的事。
“不，我倒是同意師兄的觀點，”覃玉蓮插口道：“我打個比較貼切的比喻，就像平常人，在他們的理念裏，他們能想象我們武修之人的能力麼？不能，就和師兄想象的很貼切，我們也不能想像上古的神物能力一樣，這之間就存在著層次的問題。沒有進入到相當的層次，永遠也不會了解在自己之上還有著什麼樣的世界。”
這話到不是不無道理，或許是一言驚醒夢中人，在覃玉蓮的提醒猜測後，每個人都在思索著什麼。玄清上人也是很意外自己這個師妹也有著相當驚人的感悟，但是畢竟這隻是一時的遐想，當然還做不得準，眼前的難題還需要及時的解決。“好了，好了，”玄清上人打斷了眾人的猜想，“畢竟這也隻是我們個人的猜想，事實是否如此還做不得準，我們也不要把話題扯遠了。”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也就不要再爭執那些不現實的事了。總的來說，聖珠被煉化在男孩體內對我們來說已經是再好不過的結果了，就連不聞長老都動了心，相信在二十年後這孩子在聖珠的影響下必定不同凡響，說不定日後我們鳳凰山莊千年來的遺患也會有所轉機。”
梁文翰嘿嘿笑了聲：“難得與師兄會有同感。”
“那就讓我們共同期待二十年後的到來吧。”覃玉蓮歎道。
在眾人都放鬆調節情緒的時候，梁文翰突然問了句話，讓眾人眼前一片黑暗。“那萬一不聞長老不守信用又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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