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473 更新時間:09-09-06 06:55
鳳凰山莊紫楓峰後山禁地外的木質小屋內,小烈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到一張慈祥的老臉關懷地對著自己微笑,剛剛醒來還夾帶著渾然的他,眼球轉了整整一圈,似乎是在尋找什麼,就連老者關懷的眼神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爺爺,你是誰?這是哪?我死了麼?”
老者微微笑道:“你死了倒是好了,那樣就不會耗掉我老人家一甲子的真氣了。現在你的命是我老人家救回來的,沒有我老人家的同意,你還不能死。”
試著努力爬起,但是全身上下哪有半分力氣,牽動了傷勢隻感覺到全身上下沒一處是完好的。不知道是他昏迷了太久還是擔心小雯,老者的話他是一點也沒聽進心,隻是疼得咧著嘴問道:“小雯呢,小雯沒事吧?”
老者知道小烈此刻還是非常虛弱的,暗裏輸出一絲真氣給他,“感覺好點了麼?”
小烈直覺得一股溫熱的氣流順著全身上下慢慢地流淌著,感覺全身的疼痛在慢慢減輕,而難以集中的精神力,也在慢慢的集中。他坐起身來打量著這簡陋的小屋,完全找不到一絲熟悉的感覺,愣了愣,才慢慢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情景。“老爺爺,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您又是誰?小雯去哪裏了?”
看著小烈比較激動地質問,老者依然抱以慈祥的微笑,“我的身份就是這間小屋的主人,而你也是我花了大量的心血救下來的,至於你的小雯妹妹,在早幾日已經被人帶走了。”
“帶走了?誰把她帶走了?去了哪裏?”聽到小雯被帶走了,心下又開始緊張起來,“小雯她沒事吧?”
老者撫摸著小烈的頭,歎道:“孩子,你知道你自己的問題有多嚴重麼?你怎麼就不問問自己的情況如何?相比之下,她可比你幸運得多了,她很好,是被一位年輕的婆婆帶走的,隻是她臨走之時說要等到你醒過來,想和你在一起。”
老者不提還好,一提起自己,小烈心裏隻有百般的無奈和惆悵。“老爺爺,你不知道,我和小雯不同,我隻是一名就算死也沒人關心的孤兒,少了我誰也不會在乎,但是小雯不同,她有疼她,關愛她的親人,如果她出了事,關心他的親人一定會非常的難過。而且,小雯一家人是我的恩人,對我多有照顧,如果不是小雯他們一家人,也許我早就餓死在荒郊野外了。”
“哎,”老者深深的歎了口氣,仿佛在感歎命運一般,“你也是個命苦而善良的孩子啊。”
小烈獨立生活了這麼久,早就習慣了孤獨一人,看到老者為自己傷神,忍不住轉移開了話題:“老爺爺,你剛剛說我的情況很糟是真的麼?難道我真的活不成了?”
老者嗬嗬笑道,在小烈頭上揉了揉,“那倒還不至於,隻要你還有求生的意念,想死也不容易。”
小烈喃喃地念道:“求生的意念?”
老者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接下去照實就說道:“現在你體內兩股截然相反的真氣可是你生命中最大的威脅。你應該還記得,有人打入你體內的東西可是至剛至陽,可不是人體能夠承受的,但是煉化它之人卻是用的陰柔之氣,在進入你體內的一瞬間,兩股真氣同時都以你的身體為謀界,全都保留了下來。陰陽相衝之間,才有了你生存的空間。”
小烈睜大了眼睛認真地聽著,但是那盲目的表情還是告訴了老者,對於一個凡夫俗子說起這些,不亞於對牛彈琴。“總的一句話就是說,在以後的日子裏,你想活命的話就要隨我修煉。”
修煉?別的許烈可是一點都不知道,但是修煉修行之類的話,他在流浪之時就聽說不少,在他的意識裏,修煉可隻能是仰望而不切實際的東西,今天有人突然說要教他修煉,他激動的心情可想而知。在反應過來之後,馬上乖巧的叫了聲師傅。如果自己修煉成功的話,在日後也不會出現像開始麵對危險卻無能為力那麼蒼白的結局。
老者笑著搖頭道:“我一生都在研究武學,從未收徒,今日當然也不會受你為徒。不過你要是願意的話,你就叫我爺爺吧,把那個‘老’字去掉,我就收你為幹孫子。”
“是,爺爺,爺爺”小烈激動的叫了幾聲,“爺爺您放心,我能吃苦,很勤快的,我一定會加倍努力學好武功。”
誰不曾有過渴望呢?老者也是有過類似的經曆,當然能理解小烈此刻的心情。“嗬嗬,不急不急,你先慢慢把傷勢養好再說吧。”希望憑著聖珠的能力,在這二十年裏,他能成長得更快些吧。
是夜,它給了星閃爍的機會,讓他們能在黑夜中釋放出閃耀的光輝,然而在黑暗中的那一點光輝卻給不了女孩清靜。微風輕撫過她的秀發,卻吹不散她心中的哀愁,能帶給她的隻有一陣陣的心寒。女孩雙眼無神地望著遠方,眺望著海的對麵,但是始終卻隻有黑暗中無盡的迷茫。
“在想他麼?”嶽霖在她身邊輕摟著她。
“嗯。”小雯怯弱地回答著,“他說最好的哥哥。”
嶽霖拉起她冰冷淡小手道:“是的,他是一個勇敢而溫柔的男孩。”
小雯忽然扭過頭來問道:“姐姐,你有舍身救你的人麼?”
“沒有,”嶽霖很幹脆地說出,“從來沒有過,”看著小雯那憔悴的神情,她心裏也是極不好受的。“也許這一輩子都不會有。”
“怎麼會呢?”小雯馬上用力的糾正道:“小烈哥不就是麼?”
嶽霖心裏是震撼的,對於一個孩子而言,當時沒有處於任何目的地就把他們護在身後,盡管對手是他不可戰勝的,他卻也沒有退讓一步,哪怕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但是事實上,他確實是在用行動表明了一切。善良的孩子啊!
“你和兩位叔叔救了我們,小烈哥也一定會救你的。”這句話說得是多麼的自然,但是經曆過生與死抉擇的人才知道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嶽霖那原本靜下的心,在此刻卻又波動起來。“姐姐,你若是我,你會有什麼樣的感受?”
“不知道,也許,會覺得自己很幸運吧。”
聽到嶽霖說到幸運的時候,小雯突然覺得胸口異常的壓抑,仿佛淚水馬上就要決堤了一般,他忍住了那突然襲來的難過,用略帶沙啞的聲音問道:“你想知道雯兒心裏的感受麼?”
嶽霖隻是點了點頭,看到小雯那泛紅的眼眶,撥動的心弦打破了她十幾年修來的沉穩。她點了點頭,不敢用此刻已經沙啞的聲音來回答小雯,她怕會影響到小雯。
“我好難過,好心痛,雯兒怎麼會有如此傻氣的哥哥,卻又忍不住要把它當作一輩子的信仰•;•;•;•;•;•;”話剛說完,小雯就用手捂住了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是眼淚卻是不爭氣的衝破了眼眶的抑製。
嶽霖轉過頭深深地吸了口氣,強行靜下自己的心,她明白,此刻的安慰應該隻是默默的陪同。她伸出手摟緊了小雯,無聲歎息地望著還得另一邊,仿佛是在感歎,誰又能在遠方聽見真情的抽泣?伴著海潮,一句深情的祝福徘徊在無際的海洋之中。“小烈哥,你一定要平安無事啊,我願意用我所有的快樂幸福換你的痛苦悲傷。”
痛苦是短暫的,但是痛過之後卻刻骨銘心,一生都難以忘記。麵對天海劍閣長輩和師姐們都安慰和同情,小雯也深深地把心事藏進心底,在每天都功課之後,她都不忘記向海的對麵祈禱,在她善良的心中,她始終相信小烈曾經告訴她的“好人好報”。但是她卻又從心裏懷疑著,小烈哥是好人,上天為什麼卻要讓她經曆如此的磨難呢?
最後還是月城上人一句話點破了她心中的矛盾。“磨難的在所難免的,好人在磨難中成長,壞人在磨難中滅亡。”
“你願意保護小烈麼?”在寧靜的傍晚,月城上人在海邊找到正在祈禱的小雯,在靜靜看她祈禱完後,語重心長的問道。“如果你有了你嶽霖師姐那般本事,難道還會害怕再次出現那種無力的局麵麼?”
突然聽到師傅向自己問出這兩句話時,年幼的小雯一時愣在當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如果你祈求上天的眷顧,倒不如學好本事,讓一切變數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隱約中,小雯似乎抓住了些什麼,但是一下子又覺得是那麼地抽象,看著師傅走遠點身影,小雯向著大海喊道:“我要保護小烈哥。”
遠處的月城上人聽到小雯的叫喊,嘴角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看來她還是想通了。
二十年後•;•;•;•;•;•;
平淡的二十年就似幾個春秋交替一般,在不經意間轉眼即逝,想抓住什麼,但是卻又不著邊際,回首暮然,原來每個人心裏掛著的心是總是不曾放下。
鳳凰山莊祖師祭堂內,玄清上人依舊如當年一般神采,麵對著曆代先祖的靈牌愣愣出神,看上去似乎是在用心於他們交流一樣,久久沒有任何動作。拜祭台上的香,青煙徐徐,在跪下磕頭之後,轉身離開了祭堂。
在鳳凰大殿的山巒上,玄清上人麵對著西北方紫楓峰,暗自歎道:“二十年之限都過了,難道真被梁師弟說中了?”
紫楓林,乃是紫楓山上一片不大而特別的楓樹林,因楓樹生紫楓葉而命名整個山峰。顧名思義,每當深秋時節之際,這裏確實是一片紫色的殿堂。尤其以日落餘輝穿過整個山林,紅紫相交而夾雜的金色光芒在深秋時節裏,仿佛置身仙境一般。
“嗆——”,一聲長鳴,林裏棲落的鳥獸一片驚恐,直至劍鳴隱沒,林子裏才恢複如初。一身紫裝的年輕姑娘看著右手拔出的寶劍,神色激動。轉身向身後的另一名紫衣女子道:“師妹,你看,這就是劍鳴。”
於她身後不遠出的女子仿佛還沉醉於剛剛那聲悠長的劍鳴裏,愣愣道:“師姐,這就是師傅當年所用的紫青劍麼?”
“恩,”雨欣用力地點了下頭,“這把神劍正是師傅當年所用的三大神兵之一的紫青劍。”說完,她隨手一揮,一道淡紫色的劍光衝天而起,無聲無息間斬下不少樹葉徐徐飄落,一旁的何琳羨慕的看著置身於紫色雪花般的師姐,心裏著實替她高興。
和著飄落的楓葉,雨欣提劍而上,柔和地揮動著手中的神劍,劍氣在無聲無息之間為她招來了似蝴蝶般的楓葉,飄繞在她周圍,整個畫麵美到了極致。
隨著雨欣的舞動,飄落的楓葉也越來越多,隱約之間已遮住了她的身影,仿佛她似化身成為紫色的蝴蝶一樣,飛舞穿行於山林之間,所過之處楓葉飄零。劍隨意走,或許是受到此景的影響,不知不覺間,雨欣舞動的劍勢起來微妙的變化。
“紫靈七式!”何琳已不是第一次看她使出這劍法玄妙的招式了,但是每一次她都感覺到師姐在進步,尤其是現在,手握神劍的雨欣,劍勢雖不如以前那般氣勢如虹,但是微妙之間顯得更加順暢,連貫地更加緊密,尤其在速度上,隱隱約約之中竟然能看到劍影的舞動。想來,師姐離神技已經不遠了。也正在她感歎思索之間,雨欣的劍意空前暴漲,在揮出紫靈七式最後一劍後,似有未完之意,在瞬間連祭起風舞絕天神劍的起勢。火紅的真氣憑空出現在她周圍,紫青神劍透著紅光,延伸出實質性的劍芒。
“風舞絕天神劍!”雨欣如吟唱般的聲音在何琳聽來卻似雷鳴的驚爆。不行的,師姐。何琳在心底呐喊著,她沒有叫出聲來是因為她同樣抱以期待,說不定,借著神兵,師姐能發動神技也不一定。所以在此刻,她是不會發出聲響來影響勉強發動神技的雨欣的。在風靈劍之後,鳳凰山莊年輕一輩之中,已經無人能夠領悟神訣了,好不容易,自己的師姐就在成功的邊緣,她的心情也同樣激動。
沉醉在試劍中的雨欣,毫不顧忌地把真氣注入神劍,直到祭出神訣的起勢時體內真氣急速的流失不能控製時,她方才欣喜中清醒過來。紫青劍在真氣的注入之後似有了靈性一般,順著劍勢而走,瘋狂的吸收著雨欣的真氣。雖然倔強的雨欣盡力地控製著劍勢的走向,沒有向師妹發出求助的信息。但是何琳似也看出此刻倒像是紫青劍控製了人一樣,隻是發現的太晚,容不得何琳作出任何反應,劍訣已經發動。
“轟!”一顆顆的楓樹倒塌下,接連不斷的楓樹遭受到了洗禮,何琳已經顧不了多少了,為了師姐的安全,她全力朝雨欣飛去。而雨欣手中的劍似乎都感應到了什麼,劍勢一轉,向著何琳衝來的方向一劍斬下,當雨欣看到飛來的何琳時,已經來不及喊出一聲“讓開”了。
何琳也沒想到突然的變故會演變至此,一道紅光帶著無比的氣勢向自己席卷而來,出於自然反應,她隻有閉上雙眼,因為她知道在神訣麵前自己已經無能為力了。但是,在她閉上雙眼的瞬間,一副奇特的畫麵出現,未待畫麵定格在腦海裏,她又猛然間睜開了眼睛。
一切似乎隻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脫力的雨欣和驚慌中的何琳看著災難後廢墟般的林子裏,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位黑衣青年。努力地回憶著上一刻那極為短暫的片段,卻似乎什麼都捕捉不到。何琳看著站立於自己三米外地男子,感覺上自己腰間有些異樣,似乎和他那雙沒有任何兵器的手有著什麼聯係一般,因為腰間那種從未被人觸及過的敏感告訴她,就在之前一定發生過什麼。但是她更迷惑的是,腦海中隱約掠過的鳳凰畫麵怎麼就變成了幻覺?
在雨欣確定何琳沒有受傷之後,緊張的心瞬間得到釋放,打量著眼前的男子,那男子卻朝著她倆微微一笑,轉身朝著鳳凰大殿而慢步走去。“這位師兄可是前去大殿?”雨欣問道。
那男子轉身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正是,不知姑娘有何賜教?”
“大殿在主峰之巔,步行無法上去,師兄隻有憑劍飛上,”雨欣看著男子手中並沒有任何武器,說出的話不由得打住。
那男子笑了很自然,也很真誠,眼睛如彎月一樣,“勞煩姑娘相告,在下自然能上大殿。”
看著漸漸走遠的男子,失神中的何琳突然叫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公子可否留下大名?”
這次,男子沒有轉身回頭,隻有輕輕一聲“許烈”清楚地傳入耳中。
雨欣轉身奇怪地問道:“師妹,你之前是如何得知許公子並非山莊之人?”
何琳嗬嗬一笑:“是他自己告訴我們的。”之前那死亡關上的徘徊,讓她刻骨銘心,但是同時也很輕易的把一個人的名字刻畫在心裏。
雨欣有些莫名地問道:“他何時告訴我們的?師妹,你瞎說。”
“我沒有,”遠遠地,兩女子遠去地聲音漸漸隱約。“你之前叫他師兄,可是他卻叫你姑娘,這麼明顯你都沒注意到,師姐,你當時在想什麼,嗬嗬。”
“師妹,原來你這麼壞,敢說我?”
“不要啦,師姐我錯了。”
“看你還說不?”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意,當許烈踏上鳳凰大殿的台階時,玄清上人早已站在大殿的門口,含笑地望著他。
“你終於回來了!”
許烈愣了愣,慢慢走到玄清上人身前,拜了下去,“是的,我來找您了。”他沒有回答說自己回來,隻因為他不知道該不該用回來形容。
“二十年,我等了你二十年了。”玄清上人話語說得帶有了一點情緒的變化,但是表情一如既往的鎮靜。
“我聽天庭爺爺說過,他說這裏有很多人等著我。”
“爺爺?”玄清上人不解問道:“為何你叫他爺爺?你可知道,按輩份你要叫我師伯。”
許烈鎮定地答道:“我也想拜他為師,但是他卻執意要收我做幹孫子,所以我隻能叫你聲祖師伯了。”
玄清上人皺著眉頭道:“這成何體統,你可知山莊裏老夫徒孫一輩一人都沒有,你的爺爺還真是會給我添亂啊。”從徒弟身上,玄清上人自然能看出師傅的樣子,這早年歸隱的不聞長老幾乎沒有與外界接觸,性情自然也有些怪癖。
許烈憨厚的露出笑臉道:“祖師伯不必在意,按規矩晚輩自然該這樣稱呼您,天庭爺爺既然是山莊之人,而我又傳得他衣缽,就以您徒孫一輩安置在莊內吧。”
玄清上人雙眼眯成一條直線,瞧了許烈許久,但是想要的東西,卻實在是看不出。轉頭一想來了注意:“師侄和徒孫這輩份的選擇可由不得你了。要不•;•;•;•;•;•;”話還未說完,隻見許烈原來站立的地方一片紅光閃過,而玄清上人卻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朝著閃躲至一邊倒許烈繼續說道:“你接老夫十招。”這突然出手的偷襲可是自己六分功力的出手,雖然有點放水的成分,但是玄清上人還是意外許烈能夠不動聲響地輕鬆避開。
雖然許烈避開了玄清上人的突然出手,但是心裏還是詫異到了極點。“祖師伯,晚輩哪裏做錯惹您生氣還請不要見怪,晚輩剛從後山出來,什麼都不懂,”
玄清上人哪裏還會給他機會說下去,第一招就已經發出。感覺到無比的壓迫力,許烈隻有硬著頭皮運氣避開。
如果說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是偶然,第三次是肯定的話,那必須還得出上一招才能證實許烈的基礎紮實與否。看到前麵兩招,許烈輕鬆的避開,玄清上人不驚反喜,雖然說第二次的偷襲確實是有意要讓他避開,但是小烈如果沒有紮實的武學基礎,更本就看不出這簡單而實在的招式中會有避開的破綻。
玄清上人在一次又一次的密集攻擊中不斷加力,但是許烈依然能從中避開,甚至到後來,玄清上人連自己都不知道破綻的招式中,許烈依然能夠及時躲開,這倒是讓玄清上人鬱悶不已。雖說玄清上人沒有下狠手,但是這非同一般的攻擊可是連一般的長老都會逼退啊。
在看不清玄清上人臉色到底是喜還是怒時,許烈馬上打住道:“祖師伯,請停手,晚輩還不明白您為何要晚輩接您十招。”
雖然玄清上人所有的出招都被小烈一一避開,但是他體內的消耗還是巨大的,微微地喘氣聲玄清上人當然能清晰地聽見但是他依然猛烈地攻擊著,直至八招之後,玄清上人收住手,說道:“我是一莊之主,想要改變我的決定,就要用你的實力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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