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534 更新時間：09-11-29 23:48
明月如霜，好風如水。此時金盞直須深，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
圓月將銀光泄下，給綠樹掩映下的房屋一片清輝，白天清晰的屋木成了影影綽綽的輪廓，處處點燃的六角燈射出的柔和的光線照在沈府，空氣中因了潮氣初起自己行成了一種氤氳之氣。絲竹之聲不斷歡歌笑語時起，整個沈府在寒羽迷離惝恍的眼睛裏有了仙氣似瓊樓玉宇般的飄渺。
月，風，淡酒，還有眼前的盛裝豔麗耳中的笙簫繁樂，事不關己的輕鬆都讓手撫銀杯的寒羽滿心的喜悅。
很多時候刻意的去營造一種氣氛時求之不來，而不經意的時候你所追求的氛圍卻展現在你的麵前。寒羽抬起頭看著那輪月悄悄的鑽進淡淡漂移著的雲裏，又悠悠的滑出來，它們也是緣分聚足因緣際會才在浩浩長空中相遇又分離嗎？猶如自己和這麵前象是為自己準備的盛宴。
在城市裏是看不到美麗的月色的，燈光的繁華往往奪去了月光清冽的精彩。寒羽不願形隻影單的看月亮，總讓人不由自主的悲悲切切淒淒慘慘。有好幾次都挑了月圓之時出行就為了看看自己向往的月色，可有時是挑的天氣不對去的時候沒有皓月當空，有時挑的地方角度不適合賞月，還有一次天時地利占全了可碰上了一個執拗的驢友非要圍著篝火跳圈舞，於是學的學教的教，折騰完靜下來也沒有力氣沒有心情再去看月亮了，雖然得到了別樣的快樂，可還是沒滿足自己出發前的目的，所以在這晚之前寒羽一直沒有滿足自己對月色的需求。
寒羽現在有些宿命，想也許碰到的人物景真是和自己有緣分，因為沒有別的記憶所以人在生活中隻是茫茫無知的生活著，假如真有另外一隻眼看到也許會明白你身邊的人不是偶然路過，而是有冥冥之中的一條無形的線牽引著。自己在現代不是也經常想起或夢到某個人就見到那人了嗎，也許有了自己的動念才有身邊的人和物。地鐵上身邊的人，超市中的眼神交錯可能不是偶然的路過隻是緣分隻有那麼多而已，就象自己現在碰到的平道，因為自己有記憶才知道有緣分，若沒有他不也就是一個擦肩而過的人麼。
眼前離自己一步之遙的衣香鬢影，自己置身於事外冷眼旁觀的心境，還有一直渴望的看月的環境都是為自己的準備好的大餐讓自己來一次身心的享受，這種眾人皆醒我獨醉的感覺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在金木國鳳至節的前夜，家家戶戶都要對著圓月為家中的女子們祈福，因為他們相信是月神主導著女子的幸福，更有月下老人在月圓之時出來為兒女們結那看不到的紅線。基本上都是家族性的聚集，但因寒羽家特殊情況，有很多富商豪紳遞拜帖願一同祈福，沈老爺挑了幾家重量級的應了，把家宴辦成了一個招待會。於是人多亂糟糟寒羽才有機會獨賞這豔舞歡歌花香月色。
寒羽自到沈家，還沒見過沈府的排場，主要可能也和沈夫人的格調有關，今晚為了龍駕為了臉麵，一切精華都上陣了。這個大大的露天場地被布置的富麗堂皇，一排排身穿新衣的家仆列陣周圍，以備穿梭的人手不夠之用。一個個身穿彩衣長裙的侍女輕盈井然有序的上著食物，桌上早已是琳琅滿目。杯盤盞筷都是金銀玉製品，在燈光中閃閃的紮人眼。
旁邊樹影的角落裏，羅列著一二十人組成的散樂隊，不停的演奏著靡靡之音，讓人啜酒醉弦管。間歇有細腰纖手體態婀娜的舞女錯落有致的執燈而舞，席上的食物基本不動但還在一批一批的更換著，還有那衣著華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賓客，讓寒羽真真實實的感受了一次什麼叫腐朽墮落的生活。
在明月初上準備停當時，沈老爺在三聲鳴炮後上香三柱，在眾人的寂寂中聲如洪鍾的祈禱：
五國齊歡，六合同欣。乾坤遍舞，天人載悅，興順降祥，表今日月。今沈家子嗣率眾祈福，凡吾子女，棲身神佑，祈得姻緣，天作之合。興我宗室，撫育群生。長享豐年，福祿永存，神明眷顧！
眾人合了後一句後，紛紛朝帝太後王帝跪拜，再次口誦“帝太後萬福王帝瑞祥。”這次是雍容華貴的帝太後微笑著抬起手答言：“不必多禮家宴開始吧。”想是自家人比較客氣。眾人紛紛落座開始宴事，但因高座在上誰敢喧嘩呀，於是一個個屏氣吸聲，隻有一個個年長的挨個向上位敬酒道祥。
一場宴會實是無趣，寒羽因是沈府的人物，所以也和帝太後王帝一桌坐了。雖然心中並不如在座的人那麼誠惶誠恐，但必要的禮節是一個也不能少，所以寒羽秉著不做就不錯的原則，基本不動不吃不左顧右盼口觀鼻鼻觀心的默坐，這樣若不是刻意也沒人注意。
白天家人已經去覲見過帝太後王帝了，帝太後是一個慈祥的姑奶奶王帝是個親如兄長的表哥，寒羽當然不相信眼睛所看到的表象，還是恭恭敬敬的依著小蓮私下教的行足了禮後默立。倒是帝太後拉著寒羽和雲素的手嘖嘖連聲說多好的孩子要是都在自己身邊多好，這老人隔代疼看來是定律了。
因為有包打聽如蕙，寒羽坐在房內就能聞聽鳳凰城的所有大事，而沈府的事就更不用費心了，如蕙會在第一時間從西房那個小偏門進入寒羽的房內彙報。如蕙非常討寒羽的喜愛，因為所有的事她都是耳朵聽進去嘴巴說出來，在她無暇的心靈上根本不留一點影響。象一方璞玉張露天真，聽著她眉飛色舞的談論著家長裏短沒有一點兒婆媽的感覺倒像是在聽那風花雪月，煞是享受。寒羽也默許著如蕙的這種打發時間的行為，談笑間收集了自己該知道的消息。
寒羽對沈老爺講的話確實影響了清兒的一生。根據情報透露，帝太後本想在這次鳳至節為王帝選個帝後，當然肥水不流外人田，最先考慮的還是自己的親人。皇家聯姻向來好像無近親結婚的忌諱，根據帝太後的意思沈書清是正夫人所出，聽介紹自小又聰明伶俐，因此將清兒列為最佳人選，王帝現在羽翼未豐隻有聽命的份兒。想著江山還能被沈家支撐一壁，帝太後心中也放下擔憂，沒料到清兒會在鳳至節前橫出如此章節。
本來沈老爺是奉了帝太後之命來看看清兒身體能否參加鳳至節的競選，至於名次自有人打點，但寒羽堅決明白的言辭讓沈老爺絕了念頭，骨肉至親血還是濃於水的，心中的憐惜讓沈老爺回了帝太後清兒的身體不能參加遊戲，於是清兒宣告退出。但還是要送進去一個女兒，沈雲素，因身份所限隻能為妃，隻要多一份力量帝太後是不會放棄的。
寒羽明白二夫人為什麼垂淚了，宮門深似海，要是能坐鎮六宮，還能領略那高牆內瑰麗的風光。若是為妃可要天天刀光劍影的過活了，以沈家的地位嫁個平等家世的是肯定能掌管家門，而嫁給了王帝那就不是自己能左右的生活了。二夫人根據王帝的習性已經預料到雲素將來的日子。
後宮佳麗三千，指的是在冊人數。根據如蕙似懂非懂的學言，這個王帝是嗜色如命身強如虎日禦數女，除了宮內煙花巷中還時常有個王公子的身影。這次就是因為在街頭被某官認出才不得不宣布已駕鳳凰城的，二夫人想著自己的女兒的柔弱怎麼能不潸然淚下了。寒羽也不禁為清兒偷偷的後怕，假如自己應了沈老爺，就是坐了王帝旁邊的那張椅子可要過什麼樣的生活呀，看是風光無限好，實是辛酸個人知。
王帝當然就是寒羽在酒樓見過的王公子。
寒羽在帝太後麵前不左不右的表現讓帝太後也沒那麼可惜清兒這個棋子的出局，倒是對溫婉的雲素相當滿意。席間帝太後一直拉著雲素的手，問東問西，王帝也因帝太後對雲素態度而著意逢迎。寒羽看著雲素微笑著應對二人的特別關照一副不慍不火的模樣，想那高高的圍牆裏應該會有雲素很好的一席之地的。因她的從容淡定，除非她願意不然以她的性格沒人能傷害她的，有誰會天天盯著一個不願鬥爭的人做對手了，打到棉花上多無聊啊。何況還有個高高的太後罩著。
酒過幾巡，帝太後借口身乏就退席了，年長的均隨了帝太後散去留下這些半大不小的年輕人在這裏狂歡。王帝當然也留下了，這會兒早不知鑽到了哪堆人群中。
其實今天鳳凰城的精華基本都在這裏了，美貌的女子英氣的男子皆出於高門名家。沒有了拘束年輕人的活力都展現了，在此起彼伏的聲樂裏，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自是一片熱鬧。寒羽坐著沒動因為這個角度能很好的看月看人，看到如蕙和那個定遠將軍的兒子賴皮捉迷藏一樣的互相躲閃又碰頭，看那個韓碧清的左右逢源。
小王爺手中端了個白玉杯踱了過來，寒羽對他笑了笑舉了舉手中的銀杯，兩人同時各自飲了杯中的酒，小王爺在寒羽身邊沈夫人離開後的空位上落座，低頭看看寒羽的右腿當然什麼都看不到。寒羽給小王爺的酒杯滿了酒搖搖頭笑言：無礙無礙。這月色這美酒無形中讓人沾了靈氣俏皮靈動起來，寒羽的眼中也是波光瀲灩。
小王爺閑閑的說：“不過這酒還是少喝為妙。”可能看出寒羽的表情有些和前日不同，寒羽點點頭不以為意繼續有一下沒一下的小啜著杯中酒，這個酒很清淡適合女子飲用。
寒羽悠悠的與小王爺並肩坐著笑觀眼前的繁華，小王爺整個的氣場是讓人毫無壓力如沐春風。該有的貴族禮儀小王爺是一個都不少，該有的上層範兒他也不必別人差，但好像比別人少了些地位觀念所以和任何人都打成一片，剛才看到他好像和王生還聊了會兒。王生是今天的場麵總調度，整個人看著就是處在一個繃直狀態。
小王爺的平易近人碰上寒羽的階級意識淡漠組成了絕配，兩人誰也不用應付誰，隻顧無聲的坐著看自己想看的東西。寒羽看到王帝正在依蘭旁邊大笑很開心的樣子，以寒羽的理解應該不是依蘭的笑話好笑，依蘭不是那麼幽默的人。
側臉看看在自己旁邊若有所思的小王爺，寒羽覺得他在自己麵前變成好像透明的可有可無。可能是他的放鬆的姿態讓人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不像韓碧清象一個發情的雄性動物發布著他的雄性氣息，時不時的都伺機想進入寒羽的精神領域刺探一番，讓寒羽在他麵前時刻都要警覺的防備著。
這邊寒羽剛在心中批評了某人，就見一個白衣飄飄風流倜儻的男子以一種自認為瀟灑絕倫的姿勢走了過來，看樣子恨不得一步走出來一個蓮花，一步走出來一個銀台。寒羽暗暗可惜，假如他碰到的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子今天肯定要在私下為他驚叫連連，可惜自己卻看不出精彩來。
一晚上韓碧清也夠忙活了，一會兒要笑對那邊頻送秋波的綠嬌娥，一會兒又要酬答這邊繁舉杯的紅媚娘，更不用提眼前走馬燈似的紅顏知己。關鍵他還得留心觀察寒羽的情況，幸虧久經笑場，不然這留心郎的美名可能要保不住了。
寒羽對韓碧清的戒心是在酒宴時升起的，韓老爺子敬酒時刻意走到沈夫人這邊詢問了些清兒的情況，另外眼神深深的看了好幾眼寒羽。那邊的韓碧清好像也一直盯著自己的動靜，讓寒羽在這種特殊時期不得不提著心。雖然知道自己沒有好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可清兒有個那麼優秀的老爸怎麼能不讓人提防著有人別有所圖啊。
寒羽看到韓碧清走到麵前忙誠惶誠恐的站起來，深深施了一禮，彬彬有禮的說：“韓公子好，小女子身體不便，不打擾你和小王爺的雅興了，這就告退。”然後又衝小王爺行了個剛才該行的大禮，在韓碧清失望和小王爺趣味的目光中撤退。自己要的快樂已經儲存滿了，不能再消耗掉自己的快樂去成就他人的快樂。寒羽嬌小的身子象一個月光下的小精靈消失在進門的地方，韓碧清抬頭看看寒羽剛才看了半天的月亮，搖了搖頭坐在寒羽剛坐過的位子。小王爺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朝王帝走了過去，附在王帝耳邊說了幾句，王帝戀戀不舍得看看依蘭就站起身走了，身後一些人說了一些恭送的話繼續歡樂。韓碧清第一次知道自己也有被同情的時候，尤其是在女人問題上。
出了庭院的寒羽就知道自己犯了個錯誤，來時是和如蕙小蓮來的，小蓮早忙得腳不沾地的走了，可以看出小蓮是沈夫人的特別助理，沈夫人不用說話一個眼神小蓮都能明白，所以大部分事情都要她去辦。如蕙還在庭院裏和幾個也很豪情的女子坐而論劍，不好回去打擾，再說回去告訴她自己不知道路還不得被她給解剖了。依蘭倒是也在，但她旁邊的那個主兒要被打擾不知道會不會砍人。寒羽可不想冒險。
寒羽但願小蓮會來找自己，於是就往門右側的樹叢中走了走，不想被別人看到但又能看到來來往往的人。心中一動念果然把要等的人等來了，寒羽看到小蓮從左側急急忙忙的走來剛想叫住她，就見書炫不知從哪個旮旯跑了過來，拉著小蓮口中低聲說：“小蓮你聽我解釋好不好。”小蓮淡淡的說：“二少爺，你解釋什麼我來尋清兒小姐，該回房了請你放手。”寒羽聽著一時也不好出來打擾二人隻好還在暗處躲著。
這時就聽到庭院中有人出來的腳步聲，小王爺在說：“好了，王兄你就不要再抱怨了，明天還要早起，尋香也不在這一刻。”就聽王帝在笑罵：“你個無情漢哪解溫柔情呀。”書炫早在聽到腳步聲時拉著小蓮朝左邊走了，寒羽還在那兒呆著不敢動，現在的狀態見了人還真沒法解釋。
王帝和小王爺走到寒羽身邊，小王爺口中輕笑：“是是，王兄教導的對我確實沒王兄那麼解溫柔情。”言語之中的調笑溢於言表，王帝回頭給了小王爺一下但被小王爺一閃身落了空，但小王爺離寒羽隱身的樹叢更近了一分，寒羽忙屏住呼吸，小王爺的身影頓了一下微微一笑又跟上王帝走遠了。
寒羽不好再呆在這裏深怕有人發現，隻好走出暗影，往書炫那個方向走吧又怕遇到他們壞了氣氛。寒羽想了想覺得順著王帝和小王爺走的方向比較安全，路上碰到家丁可以再問。寒羽一路走一路張望希望有人趕快出現，沒多久就見迎麵一個人在路上站著等著她去問路。
寒羽磨磨蹭蹭的走過去小聲說：“小王爺好，我不該不聽你的話貪了杯，現在找不到回房的路，你應該也不知道吧，我再去問問別人。”寒羽自顧自地的說完就繞過小王爺想繼續走。
小王爺輕輕一笑在寒羽身後說：“跟我走吧，真是小孩子，哪有喝酒喝的找不到家裏的路。”寒羽心中暗自嘲笑，你不就比清兒大幾歲嘛在我眼中你才是小孩子，可寒羽實在找不出小王爺比自己小的表現。可能是他太老氣橫秋了。
寒羽看到小王爺順著自己剛走過的路往回走忙一把拉住他，支支吾吾的說：“那個·····那個小王爺你還知不知道別的路，太黑我不想走那。”寒羽很希望書炫能取得小蓮的原諒，今天的晚宴芙蓉也參加了用了她對書炫的態度又粘上了另外一個公子哥。書炫應該也知道了有一種女孩天生是來考驗男人定力的，要不怎麼會又滿地跑著找小蓮了。
小王爺停了下來往要走的方向看了看想了想，就又折回身順著寒羽的方向往前走，寒羽心中暗暗佩服，高手就是高手，剛來兩天就把地形摸得這麼熟看他閑庭闊步的樣子，倒像是進了他的宅子。
小王爺走到了一個相當較暗的角落停了下來，寒羽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雖然看不清楚。小王爺不慌不忙的開口：“我不知道別的路回你的房，隻知道那條路你又不讓走。”寒羽愣了一下，馬上蹲在地上，實在憋不住了想著剛才如滔滔江水般的崇拜，對象竟是這麼一個無厘頭搞笑的人，寒羽笑的肚子都有些疼了。不知道路裝的還象個地導真服了這個人。
寒羽之所以這麼暢快的大笑也有些酒精的作用。在看到因酒精中毒送到醫院的人時寒羽從沒有輕視的情緒，對於飲酒寒羽有自己的理解。因自小的經曆寒羽一般都不是能放的開的人，隻有在飲酒之後才能放開對自己的約束，也隻有在飲酒後寒羽才能忘了自己，好像路上的風能從體內穿過不再有障礙。每次寒羽飲過酒後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好快樂喔我好快樂。有時多的像是把一輩子的快樂都要一下子說出來。
寒羽的酒不是為醉而喝，她也不在心情不好時喝來買醉忘愁。她會挑在自己很有心情時喝，喝的就是一種快樂。對於借酒澆愁的人寒羽認為他很傻就像父親值得同情，這種愁上澆愁的方法隻能扼殺自己的生命別的一點兒用都沒有，在沒有變數的情況下，還不如一瓶藥來的痛快。但是寒羽很理解那些愛喝酒的人，為了一丁點兒的快樂人們不是在用不同的方式飛蛾撲火嗎？何必和某一類人過不去，誰的方式又比誰的強。
喝過酒的寒羽也真的很快樂，輕快的笑聲很容易就從她那口中逸出。小王爺看著蹲在地上的寒羽，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長臂一伸把寒羽抱在懷中輕輕一躍跳上高牆，在寒羽還沒明白過來時就穿過了幾個庭閣。
皎潔的月色象撒亮粉一樣撒在小王爺的白衣上，上麵不是很耀眼的花樣也像是沐澤了月色開了，寒羽看著小王爺剛毅的麵容一時間有些恍惚。在又有幾個起躍後小王爺把寒羽放在了清兒閨房門前，寒羽終於下定決心了說：“要不是我認識你我真的會認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成精，那麼高的牆你也能過，你不是不知道路嗎？”原來她的走神是因為害怕，小王爺跳上了牆頭遙遙的說：“剛才那是路嗎？”是呀不是路是捷徑。
寒羽轉身回了房撫了撫快跳出來的心髒，真搞不明白當初看發哥和吳倩蓮在月亮代表我的心的音樂中飛翔時自己怎麼那麼著迷，現在自己除了害怕還是害怕，看來浪漫故事的男主角太重要了。
小蓮回房時寒羽已經梳洗畢睡著了，當然裝著睡著了，小蓮就在那條唯一的回房路上卻沒有看到寒羽，寒羽沒法解釋隻好睡覺。小蓮在那兒思忖了一會兒可能想著是自己在和書炫糾纏時寒羽走過的，所以也沒再自我糾纏。寒羽聽到小蓮在床上輾轉反側心中暗暗痛惜，都說愛情的滋味美卻不知裏麵藏了多少種毒藥，喝下去後你就慢慢品味吧，不自己解了毒性是不會嚐到甘甜的。
搜索關注 連城讀書 公眾號，微信也能看小說！或下載 連城讀書 APP,每天簽到領福利。
Copyright 2024 lcread.com All Rithts Reserved 版權所有，未經許可不得擅自轉載本站內容。
請所有作者發布作品時務必遵守國家互聯網信息管理辦法規定，我們拒絕任何反動、影射政治、黃色、暴力、破壞社會和諧的內容，讀者如果發現相關內容，請舉報，連城將立刻刪除！
本站所收錄作品、社區話題、書庫評論及本站所做之廣告均屬其個人行為，與本站立場無關。
如果因此產生任何法律糾紛或者問題，連城不承擔任何法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