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8325 更新时间：15-02-28 19:00
破灭仇恨的峥嵘沧桑，含尽岁月的苦痛，残破的骸骨堆积之下，向往自由的意志从未停息。——题记。
“这里是石狮子广播台，昨日金陵屠杀制造者左玄被我军围剿并击毙，尸沉浦江，捣毁制造假药窝点一个。”
会议室：
“空幽，左玄，下一个，又是谁？”“当然是卡斯特了，不过，首相，你确定卡斯特还活着吗？”“我有预感，虽然克法将他变成石像，但他的气息依然存在，并有所分支。”
“卡斯特的部下里，还剩下波吕克斯，海涅尔，奥契狄索斯，雪魁四人，我们暂时无法确定方位。”“很好，一旦确定立即执行追捕。”“是。”
“散会，伊芙利特留下。”“遵命。”
“请问有什么事？”“你和海涅尔的关系，据我所知。。。”“我不会感情用事，请首相放心！”“我最担心的就是这句话，放心，我怎么放心的下，其实，情报部隐瞒了发现，别以为我不知道。”“请大人恕罪。”“没什么可以恕的，你没有什么错，瞒着我，无所谓了，毕竟，什么时候去抓都可以，我叫你来，是想请你看一首诗，把窗户旁，茶几上那四片竹简排一下顺序，我标了序号的，反正都有。”“是。”
鲧熙文命定周山，杜康武邀却燕寒，
忠义男儿效衷心，愿为君贤奉清骨，
浩浩壮志怀天下，星星之火满帝乡，
誓为国家除端弊，单冠何愁请长缨，
未敢忘国乳母恩，不为父产宁为钦，
言及男儿危显疾，愿为作揖满社稷，
差事苦旅无奉毕，多是乡愁乱少心，
此师迁辉此乡音，谁起炉灶谁国襟？
岂想端弊呈奸佞，觉然祸忧身祸兴，
劝慰年少满青丝，为孝双亲为己应，
国事奉政有忠英，勿使儒冠误亲情，
青山遍布何愁才，唯缺年华全双亲。
“您的意思。”“是的，让你退出这场战争，至于如何进行下去，你不用管，好好的担任你情报部长一职，其他的，由我们的将军们来处理，你和朱彦，好好的工作，好好的活下去，兴许有朝一日，就有小宝宝了也说不定。”“遵命。”“我相信你也明白，死人会是个很痛苦的事情。”“那要看对谁来说。”“死一个人让人惋惜，死十个人让人痛心疾首，死一百个人让人感觉天塌下来一样，死一千个人，却往往只是个不保守估计。”
伊芙利特走出房子，被拥上来的朱彦牢牢搂住。
“想去哪里呢？说过不要一个人的哦。”“抱歉，朱彦，或许，有些时候确实是我太固化了吧，想想海涅尔，是啊，几百年前的人了，怎么可能还跟我有瓜葛。”“那不妨说一说你们的故事。”
“海涅尔·斯台卡瓦赫，是商人世家，他的家长为了攀高枝与我的父王哈罗德·斯多普尼堪订下了娃娃亲，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也是他，嗯，你不感到慌张吗？”“慌张什么？”“你不慌张你的女人找了个别的男人吗？”“慌张什么，几百年前死的都招虫了的东西，不过，既然你喜欢我就喜欢，爱你就要爱你的全部嘛！”“唉，你可真是块木头，什么都好好好，其实不过是反应不过来而已，像是温顺的木制品，任人宰割的那样。”“像关进笼子的肥猪才是，那才是任人宰割。”“诶，对了，你的青蛙怎么样了？我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你走后不久祸斗拿着餐具进去了。”“坏了，我得回去看看。”
“你可真是块灵敏的木头，我说你就信啊！”“你好坏。”“诶，你们在聊什么，一块去吃饭吧！到饭点了，今天橥娘主厨哦！”“慢着，一股麻辣的味道。”“是啊，大理名菜，麻辣田鸡。”“你说什么？”“放心，不是你们抓住的那只，前不久大理使臣来朝贡，送来了好多田鸡，首相倒胃口于是全给我了，好大一盆，你们吃吗？”“不不，我对辣椒过敏。”“我也是。”“真是扫兴，拜拜咯！”
商洛城南：
“海涅尔，海涅尔，听的见吗？”“卡斯特陛下万岁！”“咳咳，请起，我感觉到我生命正在逐步消退，时间消磨了我们的意志，但衰减不了我的决心，如今，我虽然被逆贼们诅咒为石像，动弹不得，但我的话语依然像过去一样有力，它将指引你们，走向最终胜利，我们对最终胜利的必然信念会弥补一切缺陷，我们将是宇宙的主宰！”“是，即使你动弹不得，依然有莫大的影响力，覆盖整个世界，卡斯特万岁，陛下！”
“说，为我效忠，快说！”“为您效忠！”“哈哈，这才是我的好孩子，忘掉过去的不愉快吧，一切都将重新开始，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休想我要告诉他们，仇恨最终还是会回来的，即使没有死亡，没有疯狂，利用人类的愚昧，利用麻木的感情，利用对不为人知事物的极端渴望中的恐惧，我也将君临世界！”“是的，让我们一起大喊，卡斯特陛下万岁！”“雪魁，你也来了。”“参见雪魁大人，卡斯特万岁。”“万岁，海涅尔，快请起，陛下在哪里，我有要事禀报。”“那座石像。”“哦，哦不，卡斯特陛下，您怎么，那些逆贼，哦不，自从禺京死后，谁又能伤的了您？我这就去宰了他们，哦不我的陛下。”“陛下，您说空幽和左玄已经。。。”“闭嘴，我们将澄清谣言，他们没有死，我们与他们太远了，一个在浦州，一个在极北，只是无法沟通罢了，不要相信那些谣言，他们并没有死！”
“不要惋惜，不要感伤，收敛你的情感，坚决不要退缩，这种情感会弱化你的战斗细胞，弱化掉你的一切！”“是的，卡斯特陛下，帕勒克家族永远辉煌！”
“你有什么事情。”“是的，波吕克斯与奥契狄索斯，要跟您连线，报告任务情况。”“请。”“是的，万岁！”
“波吕克斯，我的好弟弟，哦，那边的世界还好吗？”“是的，这里很好，很不错。”“废物，我不是想让你去度假的，你去，是为了帮我笼络人脉，作为己用，而如今，死亡和疯狂失踪，只剩下愚昧，麻木，恐惧和仇恨，哦不，这真是一场灾难，真是一场灾难！”“是的陛下，请问我们。。。”“住口，不要叫我陛下。。。我只是一尊石像，哦不，一尊不能动的石像，你们无论是谁都能砸掉我。。。”“我们没有那样。。。”“不，不不，我感觉到背叛的味道，是耻辱的味道！死亡疯狂，他们为什么要逃走，他们是叛国者，都应该统统绞死，你们听好了，如果你们那样，下场也是如此，所以，为了我们国家，你们必须。。。一定要。。。将仇恨聚敛到自身负荷，帮助我完成动身，然后，我们将占领世界！”“是的，卡斯特陛下万岁！”
几日之后，商洛，夜：
“海涅尔，还在摩擦你那把女人送的匕首吗？”“十字状的匕首，你不觉得很特别吗？况且这两颗宝石，很特别，一颗红，一颗蓝，镶嵌在匕首的两个十字翼上，就好像，看到了某人的眼睛，这金黄色的花纹，也像是某人的头发，即使，我已经不记得她的名字。。。”“不记得名字，或许一切都是凭空幻想，那又有什么，金发小子，你受堕落的西方教育太多了，我们有我们的神，不需要他们，西方人是我们的奴隶！”“不，我相信他们的文化，这种东西我很喜欢，即使我不知道这把匕首的出处，哦，太漂亮了，我好像真是能想象出那个人的面容，哦真的。。。但我不记得她的名字，哦，对不起，雪魁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
“卡斯特陛下，要求我，帮助你进行硬汉训练，收拾一下，一会跟我去墓穴。”“是的先生，怎么去？”“乘马车，你以为呢？”
墓穴是商洛的郊区，一个代号墓穴的训练场：
“哦我的先生们，看看谁来了。”“雪魁大人，这些兵都是今天要训练的吗？”“是的，哪个不是呢？”“这位金发的，好像是新人，喂，你叫新人来受这种训练，恐怕太过于。。。”“怕什么，人总要经历一些的，不然，听童话故事哭着尿床吗？”“先提醒一下，小伙子，这种训练你确定要受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毕竟，让新人来受这种训练，可真是太。。。”“看守，你什么时候这么多废话了，海涅尔，快点答应！”“是的，我答应。。。这，这训练怎么，很残酷吗？”“残酷之极，你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话，会好几天喝不下水吃不下饭。”“很累吗？”“那倒不是，反而，特别的轻松，你只需要咔，一下就完了，很简单，放心吧！”“那就好，那就好。”
“很好，小伙子们，现在旅途劳累，都休息一下，睡一觉放松点，明天一早正式开始训练！”
雪魁与一些看守将包括海涅尔在内的五个人安排在工人宿舍睡觉。
“喂，你们都是来自哪里？”“我们是民兵，自愿跟着卡斯特陛下混的，卡斯特陛下说过，我们如果混的好，他便同意给我们家掏钱顶债。”“你家欠了债吗？”“唉，欠了太多了，我父母是洛河县的农民，欠了村头赵地主家的钱，说如果再不还的话，一年都别想有收成，无奈我是家里唯一一个男子，本来想去当兵，结果手续还没有办完，国家灭亡，卡斯特救了我们，我们感谢他，他永远万岁，好人一生平安。”“你们都是因为债务而来当兵的吗？”“是的，我来自白河村。”“甜井村。”“万户县。”
夜晚，海涅尔出门溜达，溜进了一座类似于废弃一样的工厂，雪魁在二楼示意他爬上来。
“海涅尔，来了啊，睡不着吗，好好看看吧！那些人是多么的可笑啊！”
“那些人是？”“交不起税，与我们签订契约的奴隶们，在明天，他们会是你的新朋友。”“我还要去打招呼吗？”“你不怕警卫会把你认为是同谋吗？好好看着就行了，明天，你会明白这些的。”
许久之后，那些奴隶在工厂大门口站定，雪魁将男女分开。
“将军有令！所有女性脱光身上的衣物，不要留下一点残留！”“是的，将军将检查你们的身体，请不要留一点衣物在身上。”
男奴隶被鞭笞着带了出去，然后，雪魁示意警卫将大门关上，然后将少数的女人绑在工厂里的纺车上，其他女人随便站着或者坐在地上。
“各就各位，听我命令，放狗！”一群恶狗跑了出来，追着这些女奴隶们到处乱窜，现场一片混乱。
二楼的这些高管们看了一片哄笑声音：“哈哈，海涅尔，知道吗，我们这些人，要想要点娱乐可真是太难了，要学会自娱自乐啊！不过放心，跟着我混，比跟着空幽和左玄等人强多了，知道吗，空幽会不断的寻求刺激，而左玄呢，会在你身上试验各种药物，而我，是最善良的了！”“愚昧。。。你果然愚昧，你们所谓的求乐，就是看着一群女人赤身裸体被疯狗追赶这样肮脏的画面吗？这简直是在玷污人的眼睛！你把人的良知，尊严，都放到哪里去了！”“混账东西，谁允许你对我这么说话的！”啪一声过后，雪魁结结实实的扇了海涅尔一个耳光。
“相比你的麻木，我感觉你一点不麻木，反倒是，太过于敏捷，以至于忘掉了自己的身份，什么尊重，对奴隶没有尊重，从现在开始给我牢牢记住这一点，希望你明天的训练，不会让我失望，再见！”
第二天一早：
“欢迎我的士兵们来到墓穴，这里即将举办大快人心的仪式。。。用奴隶的血告慰我们的高贵，用他们的头颅奠基，放出他们心脏中的血，那含着仇恨感情的鲜血，会帮助卡斯特陛下动身，哦，愚蠢的奴隶，献出你的血吧！”
海涅尔这才看清，他是最后一个登上看台的，看见不远处的石柱上，被反绑的奴隶在石柱上动弹不得，看守提来一桶被封闭的物质。
“那是水银。”“将军，要水银做什么用？”“事实会给你解释清楚的，好好看着。”
看守用匕首在奴隶被剃光头的头顶，在当时的中国这是极端的侮辱，在头顶划开一道口子，顺着后背将皮剥开，用水银从头顶，用锤子将脑壳砸开将水银倒了进去，这便是中国十大酷刑之一的开颅了。
“人脑不是猴脑。”“是的，但他们连猴子都不如，猴脑能吃，他们能吗？有那个资格让我们动嘴吗？”
“很好很好很好，接下来，我们的五名新兵蛋子，将进行训练，实体模拟，有请第一位！”
海涅尔身边的一位士兵被喊了下去，在场地上站着，另一边，一个奴隶被一群看守绑着拽上了台，蒙着眼睛，看守在他脚边用钉子刺穿脚背，那奴隶便动弹不得。
“为了最终胜利的必然，你应该杀了他，选择武器吧！”“是的，卡斯特陛下万岁！谢谢卡斯特陛下给我这次机会，我永远铭记他的恩德。”
干脆利落的一声之后，那奴隶的头颅滚出了几米远，碗大的缺口上涌泉般的喷着血水，一会便停止了，那士兵神情木然，大喘粗气，一句话也没有说的坐在海涅尔的身旁，浑身是血。
“要擦擦吗？”“不，擦擦不干净。”“哦，那边有口水井，你不妨去洗一下。”“好的，谢谢。”依旧是那么木然的回答，不过已经很生动了。
“第二位，海涅尔·斯台卡瓦赫！”“到你表现的时候了。”“谢谢，将军。”
同样的情景发生在眼前，一个奴隶被绑住蒙住眼睛推上了台，那好像是梦魇在眼前招手，吓的海涅尔一身冷汗，在看守要拿出钉子来的时候：“海涅尔，你要我钉哪里？”“钉脚丫子吧，大多数人都选择钉这里，这样至少没有那么多穴位，钉背部容易扎着血管，那样，就不好玩了！”“是啊，活人现宰才是最有意思的！”两个看守之间的对话，海涅尔只当放风。
“不，不要钉，就这样就好。。。放在这，放在这，好吧，你们离开。”“嗯，就这样吧，我看他也跑不了，不钉就不钉了吧！”
“海涅尔，不要急着下手，孩子，你应该选一件武器。”“是的，我要怎么杀了他？有规矩吗？”“是的，这次将是对你的检验，倘若合格，你将破格成为侍卫，如果不合格，那么很抱歉，美好的一天，不要谈这些令人扫兴的问题。”
“那么，怎么才算是合格，我应该杀了他吗？”“不要再这么愚蠢了，哦是的是的，你是必须得杀了他，不过，方法随便，至于分数呢，出多少滴血，就是多少分，没有上限，好好享受吧，我的孩子，今后这种机会可不常有，无阻碍，无时间限制的杀人游戏，是最快乐的娱乐了！他使我们精神百倍。”
“我要按我的方法杀人吗？”“当然，怎么杀，随你便，烧死也行，晒死也行，让他五脏俱裂也行，甚至，用酷刑我也同意，那边有锅，有弓箭，以及各种各样的刀具，都是极其锋利的好玩意，想品尝一下刺激吗，那就来吧！用你的方式，叫他拿死亡，和你道别！”
原来，所谓的训练就是这个，果然咔的一声很简单，不，不会，我怎么在这种时候，对了，那十字的匕首去哪了？哦，在我腰上，哦不，我不应该拿它杀人，我应该拿什么呢？拿箭？拿刀，斧头？烙铜？不，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软弱？对，我好像还没杀过人。
“他在干什么？”“在酝酿，哦，杀人游戏的方式，这让我们倍感舒心，畅快！”
“你，很渴吗？”
“他揪下了他的眼罩和口罩。”“那是杀人的一种，叫做见光死，这些奴隶都是长期适应黑暗的，在太阳下面就如同强光下的蟑螂一般溃散，他们的视力当然也是。”
“杀了我，为什么还不杀了我，你们这些狗官，这些白痴，没有王法的东西！你们眼里，没有老天爷，没有这个国家！都该下阴曹地府的家伙！为什么还不杀了我，害怕了吗？害怕了吗？”声音沙哑到极致也略有可怕。
“我问你，你很渴吗？”“给我一刀，给我一刀啊！”强硬的哀求，让海涅尔不由得一惊，他掏出自己的水壶：“给你。”
“哦不，我简直不敢相信，雪将军，这就是你说过的那个勇敢英俊的年轻人吗？他居然给一个臭虫那样，哦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一定是疯了。”“接着看下去。”
海涅尔跟那个奴隶走了起来：“我需要你的帮助，按我说的做，你可以活下去，相信我。。。”“谢谢，您跟其他的人不一样。”“活下去，为这场屠杀复仇。”“谢谢，我要怎么报答你。”
“哦不，我不敢相信，我要崩溃了。”“不，我相信，海涅尔这是要将他骗到角落，然后慢慢的宰掉他，哦他太坏了，你知道吗？”“不愧是将军的跟班。”“那是！”
“你看他要干什么？”
“我这里有钥匙，关押奴隶的门，来，我们一起打开。”
“哦不，我们快去阻止他！”
“朋友们，你们自由了，快走吧！”“谢谢。”“现在不是拥抱的时候，都给我滚！”“好人一生平安！”“老天爷保佑您啊！”
奴隶三下五除二全跑光了之后，雪魁一下子摁住海涅尔的头。
“混蛋东西，你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让你训练杀人，不是叫你来这里。。。释放他们！善心发错了地方，就拿你来祭刀吧！给我死吧！”
“英勇就一定要杀人吗？混蛋雪魁，你以为我怕你。”“好你个小子，敢跟你师傅叫板，知道你头上那一堆狗屎一样的黄毛，让人看了就感觉恶心吗？知道你天天拿着西方的堕落的文化来与我们先进的文化对比，是多么的耻辱吗？这些耻辱都应该算在你的账上！”“够了！耻辱是什么，耻辱是你愚昧的态度！杀人就一定对吗？”“你可以选择闭眼，我是让你去杀，这他娘的是个命令，不过现在，好了，永别了，海涅尔·斯台瓦。。。”
欻的一道白光闪过，雪魁的武器冻成了冰，他清理完手上的冰一看：“哦，好巧啊科尔雅，你也来了，你这个背叛者，该死的叛徒，空幽的部下，自从空幽死了之后你去了哪里？”“我去哪里与你有什么关系？”“别忘了你的级别可是一直低于我，况且，现在的局面，你是跑不出去的！”
“是吗？瞬移，赤陵！”唰的一声，科尔雅消失之后又回来了。
“你带不走我，自己走吧，我身上刚刚被下了结界。”“首相的要求，我只能服从，抱歉。”
“要动手吗？看看这土地上延伸的极端寒冷吧，你身体里的血管会立即被冻住，然后全部爆裂，即使你能影响环境，也影响不了人的体温，而我却可以。”
“狄国牧民遭遇频繁的大白灾，全都是你发动的？”“是的，那又怎样？”“那为什么要怪在我身上，你连承担的胆量也没有吗？”“承担什么，难道你懦弱到连那些牧民都不敢杀，敢驳逆我的指令的人，除了我的上级卡斯特陛下，其他人都要死，带你去极寒的地狱里走一趟吧，如果你愿意的话。”
“冰凌附着！”“反催生！”唰的一声将科尔雅和海涅尔打出好远，是那满身的破碎的冰凌。
“没用的，刚好我的魔力在你之上，如何呢，选择投降的话，或是自己跑走的话，那样我会饶你一命不死，但现在，你不是有命令在身吗？那么。。。嗯，想跑，跑不了的，现在，冰雪在你的身上也开始形成了结界，你也跑不了。”
“瞬空符，你是瞬空符吗？”“你要做什么？”“女士，它是不是能够转移。”“也转移不了你，现在这种东西对任务来说没有用处。”“瞬空符，与我的魔力融合，加快速度！”“冰霜固化结界！”
“快啊，转移啊，你个笨东西，不是把法力给你了吗？”“海涅尔，即使，你有增加速度的剑，一样不起作用，现在这里的温度已经是绝对零度以下了，你又奈何的了什么呢？”
赤陵，首相府：
“瞬空移动，破除结界，返回！”
小卡将科尔雅拽了回来。
“这。。。首相，我没有完成任务。”“我知道，加大作用的话，恐怕会把雪魁拉回来。”“那么，送我回去，这一次我一定能成功！”“任务取消。”“送我回去！那是个好人，是跟我极为相似的人！”“我说过任务取消！听明白了吗！你不能过去，不能！”“让我回去，我跟雪魁之间还有一些私人恩怨了却不了，是时候做个了断了，该死的雪魁！”“你在能力上的不足，证明了你再去也只能是送死！”“那么，海涅尔怎么办？他跟我们一样，是跟我们一样的人啊！”“我也听伊芙利特提起来过，这样，我叫她去调查灵体的踪迹，瞬空符记录了他的气息，这就好办了，然后，幽冥通知各城，一旦发现类似的气息的物质，立马报告！”“是。”
商洛郊区：
“今天这批人，是要送到左玄大人那里吗？”“是的，从商洛，飞往浦州。”“好吧，但愿路上不要遇到什么。。。”“你是说该死的赤联人？”“是的，那些逆贼，总有一天我们要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两个看守操控翼龙飞往浦州，翼龙上面绑上了一个小房子，房子里面堆满了尸体和活人，在一块。
几个时辰之后：“喂，我们到哪里了？”“金陵，快到了先生。”“哦好吧，我下来撒尿，快点降落！”“这里可是敌占区。”“这是命令！”“是！”
“嗯，那个人好像还活着。。。”“管他呢，等会到了浦州送给左大人就完事了！”
海涅尔和之前的一部分被抓回来的奴隶，在小房子里面，被绑的严严实实，就只剩下眼睛。
翼龙停在金陵郊外的秦淮河边上，小房子里的海涅尔透过最上面的窗户隐约能看到外面。
“伊芙，今晚玩的怎么样？”“木头，我爱死你了。”“我也是。”“这里没有人，你看，我们不如。”“哦，别说话，让我享受一下安宁的气氛。”
伊芙利特和朱彦隝徯拥抱的画面被海涅尔看的一清二楚，他却因为之前被洗脑的缘故不记得伊芙利特的名字。
“哦，斯多普尼堪小姐，以后要经常这样哦！让我这个榆木疙瘩，也品尝一下激动的滋味吧！”“我会的朱彦，我当然会。”“我知道，可惜，我现在还想要。”
片刻之后，士兵从翅膀下面爬上来了，一声吆喝打断了海涅尔的回想，他竟怎样也想不出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但就是知道，她那并不常见的金发，与自己的是同一个种族，血统的高度契合，却因为各种外因被拉开了几乎无法重合的裂痕，飞向天空的那一瞬间，他真的感觉过去及未来的一切都已经无所奢望，灿烂而斑驳的天空在自由的人的眼中是那样的绚丽而多彩，留给他的却只有噩梦。
“即将飞到浦州，请长官！”“立马降落！左大人，看我给您带什么来了！供你做试验的新试验品，没有依赖性的！还有活生生的人。”
“左大人呢？”“也许睡觉了也说不定。。。”
“我在这里，把人给我吧！”“哦，好的先生，不过先生，您知道左大人在做什么吗？这是雪魁给的信。”“你想知道我是谁吗？”“哦，请问您的级别。”“准备！”“赤联万岁！自由万岁！首相大人万岁！”“听到了没有，你们非法闯入我国境内，现在，魑魅魍魉！”“在！”“给这两个一点教训，你们，去将那些人从翼龙身上弄下来，至于这翼龙，祸斗，烤了吃了。”“是！”
第二天，首相府：
“信中说，波吕克斯，和奥契狄索斯，在亚特兰蒂斯，建立了新的根据地，而雪魁在商洛有一个号称叫墓穴的营地，这或许是卡斯特最后的兵力分布了，你们去研究一下。”“是，遵命，大人，商朝访问团来我国访问了，请您。。。”“快去迎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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