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13081 更新时间:15-03-02 15:00
第二期汇总人物盘点:
关雪茗:不干涉的第十八位君主。
诞生花:银丹草
花语:美德
她是唯一一个贯穿故事始终的角色,开篇滔天的战火与悄然酝酿的阴谋,欲要侵蚀着每一位敢于斗争的志愿者的神经,姒履癸,那个曾经背负了诅咒出生,却被祝福着备战的战神,在女人和国家面前选择了前者,前后的差距或许只是时间问题所能够弥补,但既然如此,就等于将世界抛向了深渊。
她本是现实中的一名普普通通的女初中生,前世妺喜的灵魂,像是银丹所散发的芳香将沉睡在地狱中的姒履癸唤醒,他是罪孽,阴谋于一身的不可接触者,在佛教里,这样的人需要上千年的沉淀,罪恶才能够洗清,然而就在封印松动的那一刻,他又回到了人间,并找到了那个女孩,告诉她,想要活下去,唯有穿越到那个时代,改写悲剧,那么一切都将会改变,连同中国尘封的历史,也将一并改写。
对此,她只有默默点头,冒着被利用的危险在交换法器之余,等于签署了一份卖身契,她所不知道的是,这等于她永远放弃了现代的便捷,而转身向一个满是血腥和屠杀的世界走去,一切的未知都在经历了浩劫的梦魇苏醒之前,悄然展现。
好在她降落的时代,是全面战争爆发之前的南方,南方的寂静,阡陌的光晕,她既然知道了世界的结局,又怎能甘愿享受这份即将不再的美梦,她有她的使命,即使是身躯遭到毁灭,也要完成这一份根本不可能的任务,改写夏朝的结局。
改写之后,中国将再也没有奴隶制,没有被摧残的文化,甚至不会有误人子弟的儒家学说的出现,但这一切,仅仅在穿越的第一天晚上,她动摇了。
当眼见姒履癸杀人的血腥,她便已经好感不再,屡次质疑他的决定,而姒履癸,也与她保持着十分的疏离,不去理会这个没有过去的女孩,但仅仅是因为好奇,他将她带回了中原,带到了自己身边。
姒履癸有自己喜欢的人,又怎么能去喜欢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他转身离开的身影,让雪茗感受到的,只有一份不被青睐的安心,和释然,让一个恶魔去喜欢自己,那便是万劫不复的地狱,她知道,跟这样一个屠夫,没有好的下场,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远,几乎没有了平行的可能,而勾曜的出现,却好似点亮了一盏明灯,那是救赎深陷囚笼的青鸟脱离苦难的灯火,为其,雪茗第一次与勾曜交谈,便已经略有好感,一起徙倚在夕阳之下,攀谈明日的故事,一起在祈祷的时候,诉诸幽思,对父母从未敞开的心声,却为了一个早已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小人物而痛快敞开,历史是冰冷而沉默的,即使眼前的人物再怎样的澄澈透明而立体,那也是无用的徒劳,雪茗不愿意这样承认,即使是知道勾曜活不过二十,更不会成家,她也奋尽全力,去为改变这一个人的命运,而不断努力着,只可惜,她错了方向,挽回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性命,可谁知,这一次,她却成功了,成功说服勾曜在自杀式之前放下屠刀,成功说服他感受到世界的美好,只是因为她爱他,而他,却毅然决然为她斩断了封建的枷锁,义无反顾的,宁愿放弃太守的高位,也要与她一并同行,她说他是自己的星星,是那颗在只有血腥屠杀疯狂暴虐的世界中唯一的一颗看的见的星辰,但距离太过渺远,身份悬殊,国家危难,使得两个人始终的隔阂不断,恶魔诅咒的摧残,更是给这一份即将划出深渊的爱情裂痕,更下了一把锋利的断箭。
她是那早春仓皇盛放的银丹,宛如脱离线条的梦境在觉悟之时会幡然破碎一塌糊涂,太早太过的人生,在现代本是初中生做梦也想不到的早恋,在那个十五岁算成年,出生之前就定娃娃亲的时代,这一切太过正常不过。
夏朝是刚脱离荒蛮时代的第一文明,它早早的盛放将能力全部灌注在人的启迪,统治者往往头脑活跃,不拘小节,大禹的后代宛如龙的九子,个顶个的不是省油的灯,这样的社会开放,自由,尽管历史书的描写如此面目全非,那个时代,说起来,它没有奴隶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但却有数不清的敌人对中原大地虎视眈眈。
她就好像是塔罗里代表愚者的那张纸牌,即使是愚蠢也有她可爱的道理,带着一股早春的仓皇,那股活蹦乱跳的新鲜劲,在倾颓的末世里,成为了唯一清新亮丽而简约的风景。
她的存在,对这个国家可以说是驴唇不对马嘴,从来没有人去注意她的存在,除了两个人,一个,就是我们上面所说的勾曜,另一个,是太史令。
太史令:双重性格的美男子,一半魔,一半人。
诞生花:野蔷薇
花语:你心知我心
他是具有两面人格的美男子,天生如瀑布般的长发,高挑的鼻梁,浓而炯炯的双瞳,散发着中式男性最古老的美丽,本是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艾陵城太守,一次公务之旅,他在中原因关龙逢临时出差,而接手了这份工作,核查关雪茗的身份。
在第一次的见面,他便源源不断的展示着自己的殷勤,娴熟的倒茶,谈吐不凡的风流,时不时的玩笑语气,精巧华丽见多识广的趣闻,对一个女性来说该是如何的迷人。
她感觉好像是找到了真命天子,却不知道这是一个丧偶的中年男子,不怪她发现的太晚,也不是他隐藏的太深,而是,这份责任无法推敲和自拔,这份沉重的飘渺的看不见的责任,日益让美男子逐渐消瘦,他只能一次次隐藏自己的欲望,却依旧舍不得放开手中唯一的温暖。
即使他发现她的伪造,也并没有秉公执法,而是以权谋私,愿意用自己的身份去隐藏她的一切,殊不知这种隐藏在日后却成为了不信任因素之一。
太史令的双重人格,每一重对她来说都是异样的迷人,宛如在漆黑的夜路前方,路灯中的微笑,便是家的温馨,她不顾一切的投入他做作的怀抱,不知道他双重人格下,隐藏的到底是风流的韶华,还是支离破碎的噩梦。
他对她隐藏的,自己的真实身份,夏朝最大的武器世家太史世家,当时,哪里有死亡,哪里就一定有太史家的身影,他们不效忠任何组织,也不效忠任何信仰,只是用血腥谋取金钱,即使是挑拨离间也不过如此。
他是在最后的春天绽放的迟来的野蔷薇,虚无缥缈的落日是他看到的唯一美的景色,那浮华瑰丽的天边,留存的却只有死亡的阴影,他是末世的高官,注定要为了国家丧命,他是国家的牺牲品,是姒履癸精心培养的杀戮机器,为扳回国势的倾颓,欲要彰显自己的衷心,他不惜与卡斯特签订契约成为半魔族,他曾心想在疯狂之后了结自己的生命,这样对国家来说也算是尽忠,自己无愧忠节,可谁知在全面战争爆发前一个月,他空虚的心却被毫不相干的女人填了个一点不剩。
工作之余他不忍心将这样的女孩送到慎刑司逼问家境然后含冤处死,他希望能将她搂在身边,存留着温柔的气息,将最后的慈爱统统送给了她,递交爱情的信物在此时看来的愉快,却在将来成为了不可逾越的障碍。
卡斯特的诅咒蔓延全身,痛苦让心脏的负荷一度升高,无法感知心的温度,这让他如同套上了冰封的棺材,在棺材里看到外面的美丽却依旧无法触摸,全身冰冷是成为魔族的必修课程,这对于那个只会杀戮的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但对于那个女孩,他不忍心,不忍心将自己的生命奉献给国家,而宁愿奉献给女孩。
他背负罪孽,背负毁约的惩罚,欲要杀出一条生存的道路,齿轮闭合的嘀嗒作响,还是将他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当知道了自己的前世,那个相同的灵魂,竟然是卡斯特早已死去的弟弟,波吕克斯,他愚蠢的认同了卡斯特的观点,以不伤害关雪茗的契约与他做了再一次的交换,被他改造成了战争机器。
在建国的那天,太史令颓然的从众人的眼里消失,转身奔赴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他的赴约让卡斯特明白了女人的重要性,此时的关雪茗本应隐姓埋名逃离卡斯特的魔爪,却稀里糊涂的当上了女皇。
卡斯特当然不会这样相信一个还思念着敌人的人,他派出了自己的亲信奥契狄索斯,本以为这样一个恐怖的九头水妖能禁锢住太史令,可谁知奥契狄索斯早已对帕勒克氏暴政心存不满,与太史令一同策划了逆反的初衷,而被克法变成石像的卡斯特,囚禁在没有自由的深渊,日益加重的仇恨蒙蔽了他的一切,他只能动用谎言的鼓动性,多数都已经是空头的支票。
乾:没有实体的灵魂,强行介入只有空荡和虚伪的感情。
诞生花:冬紫罗兰
花语:思慕
魔心:绝望之心
她本是在时空裂变中从关雪茗身体内分裂出来的不完全的灵魂,取代了关雪茗一部分的智力,却不懂得感情,这样的人只能在这个时代,被洗脑灌注思想,而她却没有被灌注那些杀戮,周围的人,有幸是向往和平的兄弟姐妹。
在初冬第一场雪中诞生的冬紫罗兰,犹如她那冰封一般的内心,满是质疑的叹息充满了她的大脑,作为灵魂她很知趣的听从主人的吩咐,听从主人的任何话,却在一次意外中,第一次动起了贪婪的欲望,也第一次有了心,她吸收了完颜肃台所有的元神,作为己用,从此有了主见和实体,也从此意味着有了牵挂。
冰封的心神,在第一次唤醒之后,已经有所醒悟,她拥有着和关雪茗一样的相貌,只是更加清秀严肃和冷峻,不近人情的外表下,所隐藏的也是向往着自由和和平的心。
小卡斯特·斯库里:浪子回头。
诞生花:苏格兰松
花语:开拓精神
魔心:喜悦之心
他是没有出身的分身,他遗忘了家室,遗忘了姓氏,甚至遗忘掉了一切可以追寻的东西,他是卡斯特为了方便而用黑血随意捏造出来的分身,赐予了他和卡斯特相同的力量。
制造出来的他,没有感官,没有神经,没有一丝感情,整天在鲜血横肆之中执行着卡斯特交授的杀戮任务,不折不扣的恶魔的代言人。
九百多年如一日的杀戮,在他眼里成为了过往的风景,他不记得自己杀了多少人,只是知道那些人都在恨着自己,也许还有别的,不过他根本不会在乎那些。
卡斯特的所有部下,都有两个姓氏,赐姓斯库里,和原本的形式,而分身已经忘记了自己本来的名字和姓氏,此斯库里,其实是莫大的侮辱。
妖冶如狂风般的紫色长发,像是高贵的马鬓,血红色的深深凹陷的瞳孔之中,除了憎恶与仇恨,似乎还有别的感情。
他本来这样杀下去,就不会有后来的朝代,只可惜,命运在极端的边落总是给人亦逆转的奇迹出现,也只有奇迹,才能拉回迷失道路的罪子。
幽冥魔邪的父亲,因触犯了卡斯特的利益,被卡斯特批准讨伐,然而却没想到,就是这件事情,让小卡的灵魂,像风吹岩石,终有一天会松动一样,将他与血腥绝缘。
幽烨,同样也是杀戮无数的罪子,可即使是这样的人,居然会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献出生命,给小卡演了一处没有排练的伪劣的戏,本是一眼就能看穿的局,却有着最难以理解的感情掺杂其中,为什么?明明是与自己并不相干的人,却要这样保护,没有力量,不就没有活下去的资格么?
从此,这种思想在他的心底动摇,他渐渐开始不相信卡斯特,卡斯特觉出了异样,对于他来说,世界,还有分身,都是积木草草搭建的楼房,稍微不爽就可以一脚踢倒,重新组建一副自己喜欢的出来,他暗中计划回收这个分身,可曾想就在他被复仇的幽冥魔邪催眠之后,小卡变成了一滩黑血凝固成了新的个体,对于他来说,那是第一次品尝自由的味道,和血腥味不同,他愿意将这种味道牢牢记在心底,并为自己过去的行径感到惭愧,至少,这个世界还没有糟糕到必须要毁掉。
在目送魔罗怀抱着不满十岁的幽冥匆匆离去的那一刻,灵魂的蜕变便已经开始。
在他真的看穿这个世界之前,请让我们一起相信,只要拥有信心和勇气,阳光总会穿透黑暗,逝者会安息和转世,而生者会品尝到永远甘甜而芬芳的自由的爽风。
幽冥魔邪:并蒂双生子,却有各自的逞能。
幽冥:
诞生花:大鹤望兰。
花语:爱的音符。
黑的像绸子,静的像是一滩墨绿色的潭水一般深邃的发丝,柔美的顺势而下,天生遭遇诅咒的金色瞳孔,隐藏着让人胆寒的魔力。
她是从早秋到初冬连开四个月的花朵,也只有大鹤望兰,能忍受的住簌簌飘落的悲伤和寂寞,承受住寒冷和炎热各不相同的温度,无声伫立在河边,投下希望的种子,十年只为一次,转瞬变作土灰。
大鹤望兰,会站在低矮的河堤上,连续伫立上四个月之久,无声无息,暗自准备着,像是少女小心翼翼的准备着珍珠项链一样,它珍藏着的种子,是它送给河水的礼物,也是送给河水的祝福。
与鹤望兰同一天出生的幽冥,亦是个喜欢逞强的孩子,她故作坚强的背后,笼罩着悲惨的家世和不顺的历程,风吹雨打十年一日,用自尊为卫冕内心的脆弱,亦在艰难险阻前毫不胆颤心惊。
建国之后,她一直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作着自我的战斗,自我的反省,极力适应着动荡而时刻变化的年代,并为了保护身边的人毫不犹豫挺身而出,她有她的傲骨,只是这份自尊不会放下,即使逞强闹出了笑话,也在希望着能够有人能够理解和包容。
滔天的战火和逝去的生命,不会动摇他对自由的永远的渴望,好像是只要有冬日的风就能催开绽放的花瓣那样,她无私的将所有珍藏的宝贝奉献给需要的人,自己却饱受着冬日烈风的洗礼。
受到质疑和摧残的时候,她也仅仅只是默默的承受和忍耐着,笑对一切坎坷不顺,也要把最美的果实留给每一个需要的人。
鹤望兰在秋冬两季,两个相差近四十度的季节(九月秋老虎)(十二月寒流)(鹤望兰大多生长在北方),都会义无反顾的徐徐展开金黄色的花瓣,不会有一点犹豫便自豪的将所有的美丽迅速淘尽,展现最美的容颜,就像那个天真像水,热情如火的女子,不管有没有人垂青赞赏,都会竭力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
酸与橥獳:碧绿色的哀伤,积怨而生的森林之子。
诞生花:四季秋海棠。
花语:我是你的永远、互换的理解。
碧绿色的短卷发,清澈的像是河水一般的青蓝色的大瞳孔,精灵族特有的尖耳和细腻而白嫩的皮肤,是这位腼腆的绅士的最好写照。
他是饱含着逝去生命痛苦而生的最后一位槐树与豆藤的儿子,槐树与豆藤的结合,让他能够自由的操控木本和草本的各种植物,操控植物的能力本就是十分稀有而罕见的本领,他却玩的炉火纯青,却依然不会桀骜不驯,而是,像是七月上旬的那缕和谐而美好的初夏的风一样,时刻在疲劳的午后吹过,唤醒半天的活力。
他出生之时,山神用休眠之前仅剩的法力赐予他以人的生命力,从九百九十九颗种子之中,此时正值孔甲乱夏,夏朝的第十三代君王将整个朝代搞乱的那一时代,孔甲要求手下大臣伐木开垦,毫不在乎森林的命脉,只是为了微薄的土地,成了农耕民族永远不懂得欣赏美的遗憾,同时也是莫大的可悲,他们饥饿的头脑不允许他们欣赏美景,只是为了能够填饱肚子的来年而拼命努力。
眼中的彷徨是那逐渐消失的绿色,往日充满生机欢声笑语的一片生灵的乐土,被锯子和镰刀残忍分裂,他亲眼看着自己无法动弹的父母被锯子分崩离析,心中的愤怒和仇恨自然不言而喻。
每一个生命,都是接受着祝福诞生的。。。不过他想,践踏别人的生命的人,没有活下去的资格,他拼命的复仇,放弃了自己的生命的本来意义,山神的第九百九十九分之一的幸运,换来的难道只能是诅咒?
橥獳被卡斯特所惑,签订契约后不久卡斯特沉眠,他也再次归隐山林,他愧对山神,便将自己的灵魂从肉体中分离,却被族人们合伙救醒,从此,他便对自己下了禁锢,将植物和肉体结合,拥有理性的感知和动物的感官,后果是一旦狂化就会变成一堆没有灵魂的朽木,到那个时候,谁也回天乏术,好在,这选择的路,是他自己为自己挑选的,接受着祝福诞生的人,自然也会接收着祝福安详死去,想必那个时候回到山神面前,他也无愧终生。
此时他用自己毕生所学,为一个迷了路的女孩子点燃了豆藤挂起的明灯,在高大的槐树下一起吹奏起明媚的叶笛,愿他不留遗憾的祝福,能够永远伫立在天涯的彼方,他的心中充满了自我的克制,脾气好的被朋友戏称为橥娘娘,愿他的心境,能够像山神所说的那样,一切都是该被祝福和称赞的美好。
好在这样一个时代,也将马上来临。
魔邪:
诞生花:白纹草
花语:责任与信赖
赤红色如鸢鸟的尾翼般华丽而鲜艳的长发,华贵而一尘不染,那冰蓝色的冷冽清眸,像是掺了冰的鸡尾酒般清香而醉人,三角形的标准鼻梁挺拔而高瘦,两边颧骨高高架起在清俊的两腮。
他是成熟男性兼大哥哥一样的角色,在早早就脱离父母的兄妹两人并肩为生存而努力的时候,魔邪很好的做出了担当的表率,他无私的履行着作为家人的责任,任劳任怨亦无怨无悔。
幽冥虽然豪爽但惟独缺根筋,缺乏理性的思考却总是经不起别人的哀求,自生下来便带有一种分秒必争的特点,这点两兄妹高度契合,只可惜妹妹却用错了地方。
大鹤望兰的高调绽放,总是少不了旷野的歌唱,少不了庇护种子的矮草。
魔邪就是那颗永远坚强的小草,即使知道了自己的妹妹会比自己更加强大,也会无私的让出一片天地,他所履行的,是幽冥的先父交给他父亲的重任,他毫不犹豫的接下了沉重的接力棒,并为生存作着无比艰辛的努力。
白纹草生来的使命是庇护那些没有自卫能力的树种,等到树种发芽之后,他们便会成群在春天变成萎叶,即使这个季节他们已经等待了几个年头甚至几十个年头。
无论是草还是树,都在无比期待着春天春雨的降临,而白纹草却能够顽强撑过烈日炎炎的夏日和多雨多风变幻不定的秋日,和被雪覆盖了一个季节的冬日,却唯独在最美的季节望着自己的守护长成了参天大树和旋转开俊俏的争奇斗艳的花瓣,他欣慰的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将在此刻终结,带着隐约的不甘埋入泥土,在几十年以后再次复苏。
无论守护也好,坚强也好,这种没有背负,没有被迫的心甘情愿,是最美的一厢情愿,哪怕小矛盾,不愉快,也将一并烟消云散。
玂獄祸斗:叛逆的小神仙。
诞生花:紫色丁香。
花语:不灭之火。
祸斗的出身,本是说高不低,说低了又让凡人羡慕无比的天上,自幼有着仙班的物资保障,衣食无忧的在没有感情的冰冷的鸟笼里学习着仙人的理解。
成年之后,他被分配在雷神的身边当做小跟班,时不时还会变成宠物狗逗乐身边的人,他好像一个小丑一样,能给严肃而没有自由的天庭带去最无边的快乐。
他桀骜不驯,且不信邪,禁酒是罚酒他愣是不信,愣是想犯一次法尝尝好奇的各种新鲜,可曾想那酒一喝再也戒不掉,并会不断增长酒量,从此祸斗百喝不醉,日益增大的酒量让他渴求着人间的美酒。
有朝一日当他听说了人间有很多没尝过的水果酒,他便耐不住性子问雷神下次何时下凡人间,雷神没有耐心的告诉他一年以后,人间一年,天上一日,三百六十五天也就是三百六十五年,这样他又怎能甘受不自由的煎熬,无奈之际祸斗用了最下流的机会犯下重罪贬入人间,要求天上一百天地下一百年,将他贬入战乱最频繁的夏朝末年去体验奴隶的感受,怎想却阴阳差错的贬到了新野,与橥獳相遇并结拜。
日后又阴阳差错的碰上了怀孕的柯堇,并与其是一见钟情,怀孕的人自然也有男人,那个男人是广陵的贵族,有着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的风范,自幼看不惯仗势欺人的祸斗在广陵战争之后将仓皇撤离的宁权好好教训一番之后娶走了柯堇,并发誓爱她并爱她肚子里的孩子,即使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也比跟着一个罪孽深重的父亲,要好得多。
天神是无法生育的,这点祸斗自然也明白,好在他如今有了一群打打闹闹的兄弟和一个半路的妻子,还有一个看似轻浮脱线却又意外靠谱的上司,这个不算太完整的家庭也算的上是圆满了。。。
伊芙利特·斯多普尼堪:忠诚的心,曾经曾是一个人,如今,愿意为一个人示爱永恒。
诞生花:冬青。
花语:先见之明。
她是爱琴第一朝的诸多公主殿下之一,爱琴遭遇波塞冬之怒之后被摧毁过半,伊芙利特为了活命不得不与卡斯特签订契约成为魔族并跟随其来到东方大陆。
爱琴人典型的特征,一头太阳颜色的金发,左眼如海水一般辽阔的水蓝,右眼却是被魔化的猩红。
卡斯特限制了她的自由,限制了她的能力,企图要求她永远为自己效力。卡斯特的宗旨是:“你们去寻找人类并分开契约,但利用完了可以自行处理,吃掉他们!”
但当其他的下属都已经找到食用人类,伊芙利特却还没有找到,不是因为她太挑剔,而是,她实在难以看穿人的欲望潜在何处,她不是纯粹的魔族,更不熟悉这片东方大陆的人们,她只能显得拘谨。
卡斯特的最后通牒下发之后,狠心将她丢在大街上扬长而去,又冷又饿的她遇见了年仅八岁还穿着女装的勾曜,二人相遇,勾曜仅仅是出于熊孩子对外界事物的好奇,不等伊芙利特说完便要求契约,伊芙利特自然没有二话。
西方人对于契约的忠诚,在卡斯特所谓堕落西方文化的政治策略影响下,被其他魔族认为是愚蠢。
她远远的保持着距离,除了必须的任务之外从未与契约者勾曜大人有过任何的接触,甚至没有肢体。
就这样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勾曜成长,长大成人,她默默的看着勾曜对关雪茗情有独钟,自己只是没有勇气,更是因为契约的隔阂,我们只是工作关系,她这样勉强自己道。
她默默的为他们祈祷,像是冬青花撑起三角半圆伞似的站在阡陌的雨点下,静静的守护着和谐与安宁,衷心祝愿着他们喜事天成,一切安好。
随后契约解除,他也邂逅了自己喜欢的那个人,那个有点反应迟钝,爱憎分明嫉恶如仇的笨蛋,那个爱好美食性格腼腆的男人。
勾曜:我对你的爱,亦愿意带你,走遍轮回,即使下一世,我依然不会认错。
诞生花:仙人掌
花语:燃烧的心
那个出身贵族却桀骜不驯的男子汉,瞳孔中像是燃烧着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永远充满活力的自豪与威严,像是抖擞精神的狮王一般卫冕着自己的权利。
自幼高贵的出身让他自豪,同时也让他苦恼,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过上浪迹天涯的浪人生活,而不是锦衣玉食的在太守的宫殿里满脑子的政治条文,在案牍前几个小时勾勾圈圈。(而且政治还不是自己的,说起来太守这个职位也实在憋屈,上面有丞相有皇上还有太监督导队,下面万民等待着自己的恩惠,看着严肃的身边的太监皇上的宠儿的脸,实在有愧于蒙受欺骗的百姓。)
不过好在现在的皇上是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又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家世,自然他富可敌国,不可一世。
他豪迈的气概不怒自威的尊严让所有小人都无法直视他光辉灿烂的没心没肺的笑容,但只有一种真实的笑,他只会留给一个女人,宁可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也要为了一个女人而活着。
他诞生在最热烈的夏季,是刚褪去雨水的干柴烈火燃烧的最猛烈的七月下旬,与生俱来从骨子里透出的满腔豪情,与不顾一切的冲劲让关雪茗看到了脱离封建的人的怒放的热烈。
此刻他不用担心自己的热情会将对方冲散,因为对方也正巧到了最喜欢谈恋爱的妙龄,当初春的细雨碰上三伏的烈日,爱情的结果将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出乎意料。。。
朱彦隝徯:禁兽之子
诞生花:天竺葵
花语:决心
他是十三禁兽顺位第五的朱彦羽一生下来的独子,他诞生在遥远的漠北平原,那是被诅咒的涸土,是无人涉足的绝境,四处堆满了人为的枯骨,满是绝境的哀伤与叹息,或许其中一个枯骨曾经的灵魂,就是转世的他。
发色是令人窒息的夜空的颜色,漆黑中透出点点深紫,双眸中沁着一丝仇恨的血红久久挥之不去。
属于夜空的翼族,当浓密的黑色降临人间,带有风的窒息感摩擦在每一个路人的心脏上,稍不留神便是从天而降的死神,以恩赐般的青睐使其暴毙。
朱彦幼年听过太多父亲杀人的故事,心中的矛盾一直没有解开,直至亲眼所见。。。
他的父亲是为夷国效力的将领,是将领中为数不多的战绩佼佼的英武之士,只不过,统治者总是对英雄有那么一点小小的要求,政治将最美好的前途断送的那一天,他们默然点头,朱彦羽一利用权力将妻儿送往远在千里的漠北,自己转身赴死,他也知道,政治的代价是什么,或许立功的奖赏在归来时,只有那个薄壳棺材属于自己。
好在他与家人的最后一面,他赠予了亲生儿子最重要的礼物,封印住他的力量,即使将影响他的反应,对于经历那些屠杀的人来说,节制紧锁能力,是为数不多的奢侈。
当朱彦在卡斯特门下,意外的听说了是卡斯特间接害死他的父亲的时候,复仇的傲火又怎能不愈演愈烈,跟小卡斯特商量之后,他同意叛逃,在夜色的掩护下,他永远的逃离了杀父的仇人,但他终有一日会亲手宰杀那个挑拨离间的人,所有血债不会没有结局,欠下的债终究还是会被偿还。
他就好似是那红的似火的天竺葵,带着诱惑似的香气,花瓣紧锁,却又显得凄凄迷人,看似娇弱,却有着能将绒毛勒紧成为针一般锋利的能力,惯用茎针来武装自己封闭的内心,而又有谁,能够青睐他的美丽,赐予他最真挚的微笑,他也终究会自行拔下禁锢的茎针,收获一份美好的幸福。
魇魃:无名无姓仅仅只是称谓,我也有我存在的意义。
诞生花:银边吉祥草
花语:满载希望
黑色的短发干净利落,如浩瀚奔腾的浪花冲洗的岩石一般的曜石银色的瞳孔,散发着智慧的睿光。
他在赤联所担任的虽然是水军将领,却有着像救火队员一般的责任,他不苟言笑,话少事多,尝尝忙的不可开交却又井井有条,笑看一群粗心的兄弟姐妹,用自己的方式点醒每一个歧途上渐行渐远的人。
曾经的他,与禺京齐名,是魔族最血腥的战士,他们不效忠任何信仰和组织,只为出高价的人去寻找那金钱所指的目的,亡命旅途是他的自嘲,不要追问是他的纪律,一丝不苟是他永远的态度。
因过度疲劳而沉睡的他,可曾想会有一日被新的主子所唤醒,他竟奇迹般的感到这个世界要比以前的旧世界要好得多,他便许下效忠的诺言,甘愿为自己新的主子效力永恒,而收效甚微,或者收获一个民主而自由的世界。
他就如同是那好管理的银色吉祥草,不需要太多的看管可以自行律己,没有太多的欲望和追求,只需要有一个有规律的世界,他就可以自己顽强的生长,而这个世界,有充足的水分和泥土,可以带来他想要的希望。
贺兰杜泽&贺兰嘉黎: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诞生花:腊梅&剪秋罗
花语:高尚的心灵&机智
他是桐柏县精灵族中位置不高,却有着仅次于山神的权威,拥有与生俱来对植物的感知能力,会制造一些“黑科技”类型的迷之药物,虽然经常被养女闹出乌龙,但终究还是心存善意。
她是自小因为血统而被遗弃的孩子,亲生父母中有一位隐藏了魔族的血统,却在孩子诞生后血统毕露无遗,她亲生父亲是那种对迷信忠诚不二的信徒,对这样一个异族表示无法接受,随后抛弃了母女。
四岁那年,父母居住的村落遭遇野火,被全部焚毁,她被庶查司的好心人领养,并在七岁那年被贺兰杜泽所收养。
贺兰杜泽本想要一个小男孩来帮助自己上山下野,代替自己日益的腿脚不便,可谁知庶查司里仅仅只剩下未成年的少女,且只有嘉黎一人健康,其余无不是先天的残疾。
当命运封锁住了亲情的大门,封建的苦难残酷的隔阂了本该相见的亲人,也会有非亲非故有缘人,来再续这斩断的缘分。
她本性是温吞乖巧又纤细敏感的少女,与橥獳的相遇并因为同族带有的安全感的吸引,使她对外界充满了好奇,养父用假死来刺激她的坚强,但随后养父的谎言却成了笑话,不过不管怎样,总算是有了一个不算完整的家庭,可供疲劳的旅人依偎守护栖息取暖的光火。
以赛·奥加斯:迷途的忠犬。
诞生花:海桐
花语:自重
他本是斯巴达神学时代的一名普通但极为忠诚的骑士,性格严谨自律,按规矩办事,不折不扣的原则主义让他的道路并不顺畅,甚至错爱了一个逆贼的女儿,甘愿放弃自己的原则为了博取岳父的欢心,而走上了刺杀主教的道路。
刺杀失败之后惨遭砍手之刑,随后流血而死,被卡斯特救活并安装义肢,用杀戮来武装自己,从此变成了不折不扣的仇恨聚敛器,他永远只会效忠一个主人,但主人是会变的。。。
猩红如血如苍老的古木般的发色与瞳孔,浓的可以迷失人的本性,也像极了他的内心,是迷失在血潭之中的一只忠义的狗,永远效忠是他作为骑士所宣誓的那样,不会对妇女动手也是他毕生所遵守的教条,但却为了挚爱,而无论是任何交易,都能欣然接受,哪怕是卖身的不平等契约引导走向歧途的鸩毒,哪怕是知道了结局,也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至少他知道现实容不得他来改变。
像是庞大而庄严的海桐,日夜板着同一副面孔,用仓促的华丽来笑对暖阳的洗礼,花开即黄,即黄即败,如此不祥的谶言与注定悲惨的命运交相辉映。。。注定了他命运的悲惨,不过这依然不代表注定的结局,即便是他不想去改变,有些抱怨不公的人,正在做着无比艰辛的努力,想必他终究会明白存在的意义,无非生与死的极端。。。
克法·撒鲁姆森:罪孽的噩梦,不甘心被诅咒,也想拼尽全力让罪孽尘封于心。
诞生花:美女樱
花语:和睦、一切安好
他是古埃及第十三王朝法老王阿门埃玛特朝时期到赛索斯特里斯时期的生命体,当时的他,和橥獳一样是植物身,只不过,被法老王发现了沙棘的功效里,有一种细菌能够加速伤口感染,用来当刑具的话会让犯人痛苦万分。
后来,这一恐怖行径惊醒了猫神贝斯特拉,贝斯特拉降下雷电和暴雨来惩罚人类,可曾想一道雷电击中铜柱上的犯人,犯人被劈的焦黑,那根沙棘便是后来的克法,此时,他因为雷电的力量,而进化出了人形,无知的他被卡斯特的自由所吸引,然后,成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时空沙棘雇佣者,为埃赫战争服务。
埃赫战争中杀人无数的恐怖魔物便是他,自此,埃及人打败了赫梯人的进攻,随后赛索斯特里斯去世(死时不满三十岁,也是罪有应得),继位的是培罗斯法老,这位法老胆子略小,年龄略小,害怕父亲时期的一切魔物会对自己造成影响,于是下令驱逐,克法被驱逐出境之后,到了东方,继续被人为雇佣,直至卡斯特沉眠之后,才被重新召唤出来,并第一次以正常人的面貌示人。
卫冕和平的道路上,有伟大的胜利就一定有伟大的死亡,克法不是第一,更不是最后,卫冕需要成千上万的志愿者慷慨赴死,这是时代的铁律,罕有不流血的革命,或是说,所有真理的诠释都是用血换来的。
他的存在,就好比是早春三月匆匆爬上枝头的美女樱花,急于绽放,毫不在意天气是否乍暖还寒,不在意是否适合盛开,他所在乎的只有对自由的渴望,急不可耐的高调的在枝头舞蹈。
樱花是注定充满了悲伤的花朵,繁华盛雪,难掩凄凉与娇柔,猎猎盛放,灼灼其华之后,总会在最美的时候,被和煦的春风吹过后,凋零成满地的碎片。
克法·撒鲁姆森,与诸多对自由怀揣梦想的志愿者一样,为了推翻封建帝制,否定奴隶制与独裁君主集权,宁愿最早的盛开在严寒之中,不畏惧封建的侵蚀和冻结,为了不朽的信念和坚定的意志,哪怕香消玉殒在完美盛开的地方,也无所畏惧。
科尔雅·维根·玛格达:与政治永远绝缘,只为谋求心理的宽恕。
诞生花:旅人蕉
花语:大无畏精神
她出身富贵,是维根王朝末期的公爵之女。
耀眼如白金在太阳下的璀璨光辉一般的白色长发,幽蓝的瞳孔中一丝鬼魅的浅紫游弋在瀚海般的视野之中,水滴状的鼻梁是北欧中部地区人特有的象征,连同那幽蓝色的瞳孔,都是为之骄傲而自豪的象征。
年少的她早早的经历过了国家败落,亲人死于国政者之手,仅仅是平白无故的牵连与莫须有,就能随便践踏忠直之人的忠心,哪怕天地可鉴,也无济于事。
失去了父亲的她流浪在丹麦王朝统治下的德黑兰岛,没有亲人和依靠,只能乞讨或者靠捡拾垃圾赚取仅有的为数不多的黑面包。
而迦赛尔与母亲的出现,却好似是打开了一扇幸福的大门,只可惜这扇门关闭的又太早。
她不知道或者依然沉浸在自责之中,是自己为他们带来了威胁,在墓地祭奠那天,是卡斯特的出现让她第一次拥有了力量,却也是卡斯特毁掉了她刚刚信任的母子二人。
迦赛尔的母亲特洛托科索夫人,用死亡在她的心底植入了感情和幸福的种子,用献身让她明白了家人的作用,哪怕悲剧来的太过突然,她也只能在没有力量的时候悄然接受,装作毫不知情。
被带到东方之后,安排在空幽的手下,在漠北靠恐吓牧民换取羔羊作为保护费。
其实这一切无不是空幽的所作所为,他重伤科尔雅唯一的非血缘的弟弟,来恐吓科尔雅用羊来换取他的生命,被蛊惑的她只能照做,空幽还不满足,又将科尔雅的灵魂在睡觉的时候抽走并绑定在桦木上,从此她便植入了精灵族的体质,依靠树木作为本体的精灵,虽然不完全是,但残忍的改变,对于没有力量的他来说,还只能是接受。
空幽又让雪魁来制造谣言,谣言不胫而走,每一个牧民都遭受到了类似的恐吓宣传,相传倘若不交羊的话,那么雪灾会将村庄吞没,看似无力的谎言,实为宛如一顶以死亡的人性加冕的罪之冠冕,让科尔雅再也不愿意服从这一道指令,她屡次放走到手的猎物,宁愿连声道歉也不愿意用魔的力量强压人类,对于空幽雪魁他们来说,这便是愚蠢,好在广陵战役之后卡斯特的老巢惨遭毁灭性的打击,而空幽在撤离的途中被我们的主角们合伙击毙,雪魁到处乱窜,逃到位于商洛的墓穴营地。
而科尔雅被橥獳劝说放下屠刀,欣然接受一份和平,她说她永远与政治绝缘,因为她不会忘记那是杀害父亲的利器,永远埋藏在心底的仇恨,会在最后一刻酝酿出怎样的冲动。。。
德黑兰的旅人蕉,虽说是外来且屈指可数,但同时又如她可贵的内心在这个世界上显得珍贵而脆弱无比,喜好温暖却被移栽在残酷的冰原,命运的不公让她有了她的信念和她的奉献,以及对他的始终坚守,终将会将千年沉淀的冰雪化作一股心里流淌的暖泉,她是否能放下尘封的悲哀枷锁,欣然接受这一份快乐。
请一定要相信,不管过去怎样黑暗,所有的黑暗仅仅只是在衬托黎明的璀璨,因为太阳需要夜的开幕,才能更加盛大壮丽而辉煌,否则平白无故的成功将显得太过做作且浮华喧嚣,没有深刻的含义会成为过往的云烟被人所耻笑。
所谓民主,不过是政治这方泥潭中一颗微不足道的小石子,如备用的纽扣一般被谈后放弃的一干二净。
如果将民主比喻成珍珠,自由比喻成珍珠上面的金刻的话,他们只有在一起才能放出更加璀璨的光芒,否则会显得十分单调且枯燥,没有自由的装点,民主这颗虽然耀眼的珍珠会变成一盘散沙,没有民主,即使是自由也会黯然失色。
而单单有这两样,还不能让人铭记并成功挂在政治家的脖子上,还需要法律这条项链来将民主和自由串联,衷心希望他们能够真正谱写一个真正民主自由法制的国家,那里没有死亡没有仇恨没有愚昧没有麻木没有疯狂,只有用喜悦来冠冕的相信之心,与用节制来限制欲望的忠诚之心,只有这样,才能收获百姓的感谢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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