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7352 更新时间:08-11-23 06:49
他连忙转过身来,没有发现什么,四周还是静悄悄的,只是自己的背上又被击了一下。而且比上回用力大了一些。他转过身来,还是没发现什么,背上又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心里发了毛,抽出单刀虚晃了几下叫道:“是人是鬼,你给我站出来。”
背后传来嘻嘻的笑声:“自然是人了,是鬼还有你的命在。”
“既然是人,何必装神弄鬼。”
“好好,本事不怎么样,胆量不错”他眼前一花,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说吧,你跟着俺,有什么事?”
他打量面前这个人,比自己还低半个头,却瘦小精干,一张面具将面孔遮的严严的。他不屑的说:“既然是人,何必带一个猴儿面具?”
“这是猴儿面具吗。这是齐天大圣孙悟空。”
“可你是人。”那人冷冷的说:“而不是齐天大圣孙悟空。”
“俺就是……”他刹住了后边的话,要不然,一定会惹人耻笑的,会怀疑他有神经病。悟空又气又怒,一把扯下面具,随手扔了说:“你现在可以说什么事了吧。”
那人打量着面前的悟空:比他低了半头,但是精明强干。他说:“我家主人有请。”
“你家主人是谁?”
“你见了面自然知道。”
“俺认识你家主人吗?”
“你认不认识我家主人,在下不知道,但是在下的主人绝对认识你。”
悟空实在想不出在哪儿认识这么一个人的主人。听这人说话干脆利索。但是内容却隐隐密密。悟空说:“俺要不想见你家主人那?”
“那不行,在下会一直跟着你。”
“你不怕俺急了会杀了你吗?”悟空有些生气。
那人依然不急不火的说:“在下自认没有得罪阁下,阁下没有杀在下的理由。”
“那俺要是不想去跑了呢。你跟的上吗?”
那人低头想了一会说;“不会的,我家主人说阁下是高人,高人不会因为怕见人而跑了的。”
悟空哈哈大笑,他被人称赞心里自然高兴,他说道;“俺老孙不是高人,比你足足低了半头,要说高人,你才是高人。”
那人也笑了;“在下秦汉,听我家主人说阁下是高人,在下不服,想跟着后面,瞅个机会,把阁下绑了去,好丢丢高人的面子。没想到阁下真是高人,动作轻快,象一阵风。和阁下的武功相比,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在下服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悟空听的心里好是舒服。他哈哈笑道:“你也不要阁下长,阁下短的,俺姓孙,你就叫俺老孙吧,你现在可以说你家主人是谁了吧。”
“实在抱歉,”那人想叫他老孙,可实在叫不出口,就改口说;“对不起孙兄,我家主人不叫在下说出主人的名讳。不妥之处望孙兄海涵。”
悟空很是不快,对方这样神秘,显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到底是什么用意。悟空还是想不出来。但他自负艺高,所以对这个秦汉并不放在心上,他问:“你家主人在什么地方?”
“自然是在会上候孙兄的大驾。”秦汉说。悟空看了看秦汉说:“那你不在前面带路,还候什么?”
秦汉顺从的走在前面。他身材高大,形态威猛。吸引了会上许多人的目光。可他神情自如,也不开口说话,只是走自己的路。可是悟空发现,他的神情慢慢变的紧张起来。两只眼睛不住的在人群中搜寻着什么。悟空心下起了戒备。当他们在街道走完一个过街时,秦汉脸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悟空看在眼里,面上依然是满不在乎,这儿挤一下,那面看一下,当他们二回走完街道时,秦汉脸上的汗珠变成了汗水。他惊慌失措的对悟空说:“我家主人不见了。”
“什么?”悟空失了声:“一个大活人不见了,你不是给我开玩笑么。”
随着太阳的升高,庙会越来越热闹了。三教九流,都在庙会上登台亮相,除了吃食,杂货,还有演杂技,耍把戏的,说书算卦的,都在庙会上寻下自己的一席之地。陈学友今天也来凑一分热闹。他扛了一根竹竿,上面吊了一个白布幔子,上面用墨汁写了几个大字;半仙张铁口。他便走,嘴里还吆喝着:“算卦,测字,看婚姻,定吉凶。”可是他志不在此,虽然嘴里吆喝着,步子却不停顿,穿过街道,直奔张良庙而来。走到庙门,他停留了一下;庙门口也是人来人往。庙门前面是一片一亩大的平场,搭了一个台子,正唱着神戏。陈学友没心思听他们唱什么,只看到演员扮着财神赵公明,手提一个鞭子在台上吆喝。台下看戏的大多是老汉,老婆。他们看到高兴处,呲着没牙的大嘴在地下笑着,说着。场地上到处弥漫着香的气味,到处洒落着燃烧过的纸灰。他抬头看去,张良庙硕大的牌匾挂在山门的正中。
这就是张良庙了。他回头看看,和他一起来的捕头秦汉离他只有几步之遥,在装模作样的看戏,他见县爷看他,点了点头,意思是说;“你放心吧,我在你后面跟着,错不了。”陈学友先寻个地方,藏好了他的算卦望子,然后回来,站在门前,调整一下心态,低头进了庙门。
里面比外面更是热闹,各个大殿之间人们穿留不息。别看平常人们省吃简用,但在敬神方面,却豪不吝啬。他们把平时积攒下来的几个铜钱带在身上,见神烧香,见佛磕头。见功德箱,就塞几个铜钱。他们不求现世求来世。这辈子受苦受穷,下辈子,一定要投生个富贵人家。等他们烧完香纸,施舍完带来的铜钱。才心满意足地回家。他们认为,神佛一定收到了他们的施舍,听到了他们的祷告。下一辈子,他们一定会比现在强的。
陈学友也进行了这一整套的程序,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光多停留在和尚身上。他觉的,庙里的和尚虽然也是光头,也穿着僧服,但是总觉的他们不对劲。虽然他对佛教渋猎不深。可是这些和尚谈吐和气质上都不像真正的和尚。他进入正殿时,在如来佛祖面前,点了三支香,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拿起佛祖脚前的签筒,轻轻摇了几下,颠出一根签来,签上写了中签。签上还有号码。他把签拿到功德箱前,先给功德箱里放了一个一两重的银锭后才对看功德箱的和尚说;“师父,你能把这卦给在下解一下吗?”
和尚打量了陈学友一眼,翻开一个本子,对着号码,写了这么一首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低高近皆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其山中。和尚把诗默念了几遍问:“你要问什么?”
陈学友说:“寻人。”
和尚说:“寻人嘛,就不要寻了。”
“为什么?”
“施主你看,卦里给你说的清清楚楚,你寻的人就在你身边,只是你要寻的人有了变化,或者是化了装,变了身份。要么就是你糊涂了,寻的人在你身边,你看不到。”
陈学友暗暗好笑,说:“师父,你这样解释卦词怕不对吧。”
和尚也有些恼怒,他从凳子上站起来说:“这位施主,你说该怎么解释?我是按卦词接解释的,你看样子像个有身份的人,也一定念过几天书,你说该怎么解释?”
陈学友连忙退让,他笑着说:“对,对对,师父息怒,看来是学生的不对,看来卦词就应该这样解释。是学生的不是了。”他现在已经看出,这个和尚根本不是和尚,而是他们搞偷梁换柱,用来顶替的。他们这样搞的用意何在?据调查,张良庙要一百多个和尚,除了发现那八个外,其他的和尚哪里去了?是死了,还是怎么了?如果死了,他们的尸首埋在哪里?他连忙退出大殿,耳傍还听那个和尚说:“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给你解释你还不听,给你发了脾气,你到老实了。手端来的不吃,脚踢来的到吃。哼。”
陈学友又进了偏殿,这里敬奉的是观世音菩萨。他如法炮制,又抽了一根签,这次是个上签,也查到了一首诗:寻时无有无时有,天地全在一念中,历尽艰辛才得到,得道也在无意中。他请看功德箱的和尚给他解释,和尚问他:“施主所求何事?”
“寻人”
“施主所寻什么人?”
“是几个和尚。”他紧盯着那个和尚的脸,想看他有什么反应。
“你不要寻了,”和尚看了他一眼;“这卦词不是说了,你想寻,寻不到,你不寻,他们就会出现了。一切全在无意中嘛。”
陈学友觉得这个和尚解释的也对,他对和尚说:“照师父说来,人是不用寻了。”
“卦词是这样说的。”
“谢谢师父了,”陈学友走出偏殿,看见一对老夫妇领着一个年轻女子从正殿出来。一家三口脸上都带这忧郁,他上前打了个问询说:“这位大伯请了。”那位老者有些慌乱。陈天友问:“老伯是来上香的吗?”
老者连忙点点头,陈天友又问:“老伯所求何事?”
老者指指老伴和女子说:“这是我的老婆,这是我的儿媳,我的儿子三年前出门做生意,到现在没有音讯,所以我们一家三口,求求菩萨,保佑我儿平平安安,早日回家。”
“老伯一定是常来烧香拜佛的吧?”
“是啊,每逢初一,十五,都要来这里。”
“那你的儿子一定有了音讯了吧。”
老者摇摇头说;“人家都说这张良庙的神佛灵验的很,可到我跟前就不灵了……”他刚说到这儿,老婆恼怒的‘呸呸’的望地上吐了两口说:“快不要说这亵渎神灵的话了。”老者连忙住了口。
陈学友又问:“老伯常来这里,这里的和尚,老伯一定认识不少吧。”
“我们常来这里烧香,认识了好几个和尚,可这次来,一个都不认识。”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老者摇摇头,陈学友知道从老者嘴里再也问不出什么,就说:“老伯,你的诚心会感动天地的,你的儿子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陈学友又在庙里转了一会儿。引起了不少和尚的注视,他从庙里退了出来。先寻回自己算卦的望子,来到街上,发现了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的悟空。他对秦汉说:“你去把他找来。”
秦汉看看带着猴儿面具的悟空,不解的问:“你认识他?”
“他想我一个故人,如果他肯帮忙,咱们的事就好办多了。”
秦汉回头看看像个孩子一样在人群里正挤的高兴的悟空,迷茫的问;“他行吗?”
“他是一个不出世的高人,你去把他找来,我就在这儿候你。”
既然县爷有命,秦汉就是心里不愿也得去。说话之间,悟空已走出了一段路。秦汉想出一下这高人的洋相,所以不急于叫住悟空,只是悄悄的跟在后面。陈学友此时感到有些疲乏,想寻的地方歇歇脚。这时一个女子来到身边问:“先生是算卦的吗?”
“正是”
“先生随我来吧。”
“我家主人有事问卦,先生随我来吧。”
陈学友实不想去,他本为命案而来,只是私访,算命只是个幌子。可是不去的话说不出口。他问道:“远吗?”女子手随便指了一下;“不远,拐个弯就到。”
陈学友说:“不能请你家主人来吗?”
“我家主人有腿疾,行动不便。还是麻烦先生走一趟吧,我家主人说了,愿意多付卦资。”
陈学友不好推辞,心想,既然是本地人,也许从他嘴里能问出些什么。他跟着那位女子后面,走了几十米后拐弯,来到一家门前。那女子上前敲了几下,门开了。陈学友刚一进门,大门便关上了。陈学友心里就有些不好的感觉,只是事已至此,无法退了回去。那女子把他引进客厅,在他面前放了一杯茶,然后退了出去。此时客厅静悄悄的,陈学友反而觉的心跳的慌。他略坐了片刻,看看还不见人进来,便起身向外走去。他刚走到客厅门口,就听一阵笑声传来,就听有人说道;“知县老爷到此,小民迎接来迟,还望怒罪。”随着话音,四个人出现在客厅门口,挡住了他的去路。
陈学友心下一惊,抱拳说道:“诸位认错人了吧,在下只是一个算卦的,是这家主人请我来算卦的,不是什么知县老爷。”
“哈,哈,哈,哈,在下张果老,这几个是在下的结义弟妹,拜见老爷。”张果老作势就要参拜。陈学友连忙躲闪,他看眼前这四人,虽然长幼不同,俊丑不同,但一眼就可以看出他们不是良善之辈。陈学友知道上当了。他只是抱着希翼的心理说;“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在下只是在江湖混饭吃的,可不敢充什么老爷。”
“老爷何必太谦,”张果老等人哈哈大笑;“你一踏进环山镇,老朽就知道了,甚至连你干什么,和什么人说话,都说了什么,老朽都知道。陈学友陈大老爷,你就不要再装了。”
陈学友知道完了,人家在暗处,他在明处,他的一举一动,人家都了若指掌,他说道;“不错,我是陈学友,双河县知县,你们想做什么?”
“老爷言重了,我等久慕老爷精明能干,是一代人杰,只是无缘相见,只好出此下策,以了我等渴念之情,不妥之处还望老爷海涵。”
陈学友说;“事已至此,客套话就不要说了,想要怎么,你们就明说吧。”
“老爷此言差也,我等并不敢有丝毫不敬。我等只是仰慕,想和老爷结交。老朽想老爷一定不会不体谅老朽这一片拳拳之心吧。”
“本县若是不愿意和你们结交呐?”
“老朽看老爷不会这样不近人情的。”
陈学友看到,张果老虽然还是笑容满面,但眼里已露出恼怒之色,那个拐子满脸杀气,铁拐在地上顿打了几下,年轻俊秀的,三尺长的铁笛在手心敲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不知是在看什么,还是在想想什么?只有那个漂亮的女人轻轻走过来说;“大哥怎么这样说话哪?我们仰慕你,你也应该喜欢我们才对。大哥你看,我长的漂亮吗?”
陈学友早已感觉到她的漂亮。她走路轻飘飘的,像一阵香风吹了过来。他从来没想到,他的治下有这样漂亮的女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若在平时,他一定会多看她几眼,说不定还会寻个由头和她说几句。可是现在他不敢,他知道他自己所处的位置。稍有不慎就会有灭顶之灾。女人的话语,和绵柔顺,象一首吹眠曲,听起来很是舒服。不自觉的看了她一眼;她满面春风,满含笑意的眼睛闪闪发亮。陈学友就觉得脑袋哄的一下,他忙闭上了眼睛。他虽然不是江湖人,可是博揽群书,也听人说过江湖上有迷魂术一说,他刚才只是望了他一眼,就觉得自己恨不得跳进她那潭水般的眼睛里。他再不敢睁开眼睛,只听女人在耳边说;“大哥,人家都叫我何仙姑,你看我有真的何仙姑漂亮吗?”
陈学友闭着眼睛说:“漂亮,就是真的何仙姑也未必比上你,你就是给皇上当妃子也绰绰有余。”
“大哥,那你睁开看小妹一眼嘛。”
陈学友哪里敢睁眼,他在想秦汉是否找到了那个人,那人是不是,那次他扮秀才,在树林里打死豹子,救他们命的高人?他现在是否知道自己失踪,正在想办法救自己。算了,还是不要来了,他秦汉绝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来了只不过多搭上一条性命。
拐子不耐烦了说;“杀了他算了。”
“不行”张果老说:“杀了他容易,可杀了他,朝廷会再派一人来,我们的一切都还没准备好,只能引起朝廷注意,打草惊蛇,如果他投了我们,那结果就不一样了……”
陈学友心里一阵凄凉,他们能当自己面说这话,那是绝对不会放自己出去了,除非投降他们……。
吴天恩的妻女哭的死去活来。她们看吴天恩,他躺在哪儿一动不动,他真的过三天就会醒来吗?那个姓孙的不会骗她们吗?哭自己的命运,人生真是多变。昨日的他们的一家三口还好好的,可从今日后,她们就要背井离乡,要过隐性埋名的日子。昨日这房子,地一切一切都是自己的,可以后这一切一切都莫名其妙地成了他人的,使她们一家有家难归。有话不能说。这种冤屈该向谁述?女儿年幼,哭累了就睡着了,只有妻子爬在炕上做无声的哭泣。门上有人在敲门。吴天恩的妻子抬头一看,是张果老他们几个进来了。她撩起衣襟擦擦脸上的泪水。张果老叹声气问:“大嫂,吴员外还是那样子吗?你没有再叫大夫?”
“叫了几个,可一看就摇摇头走了。”她悲从心来,连忙撩起衣襟在脸上抹眼泪。
张果老在她脸上盯了一眼说;“吴员外也真是的,年纪轻轻的,怎么害上这种病。真是老天爷也瞎了眼,不保佑好人。”他说着走到炕边,掂起吴天恩的脉象摸了一会儿说:“大嫂,快预备后事吧,他已经咽气了。”
她的眼泪不断线的往下掉,女儿被惊醒了,听见这句话,又哭了起来。张果老他们说了几句醋不酸,盐不咸的淡话,就要退出去。她忙抹了一把眼泪说:“张师父,你停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张果老收住了脚,她说:“张师父,拙夫不幸过世,家里没个男人,我是个女流,又不便出面,我想叫娘家兄弟来帮忙。”
“行啊,我们都是吴员外的好朋友,我们也会帮忙的。”
“张师父你们都是忙人,我就不麻烦师父了,另外,拙夫生前在山外买了块墓地,我想把他运到山外安葬。”
张果老拈着胡须想了想说:“咱们这么大个环山镇,还埋不下吴员外吗?”
“这是拙夫生前的意愿。”
“这是你的家事,你就看着办吧,不用问我们。”张果老说完就走了。他来到外面对他的兄弟说;“人死了还要拉到山外埋,你们不觉的蹊跷吗?”
“人死了,他爱埋哪儿,埋哪儿,你操那心干啥?”这是铁拐李说。
“老朽觉的这事不合情理。”
“人的确死了吗?”何仙姑问。
“确实已无脉象,而且尸体已开始发硬。”
“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韩湘子说;“不放心也好办,待他们往山外走的时候,找一个僻静地方,全部杀了,随便找一个山洞扔里面,再把口一封,神不知,鬼不觉,岂不就放心了。”
秦汉和悟空寻了一天,也没寻到陈学友的踪迹。秦汉急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说;“老爷都不见了,这叫我回去,怎么给人交代那?”
悟空没有回答,现在已是黄昏,晚霞把西面上空抹的一片金黄,鸟雀嘈杂的叫着,开始归巢。庙会已经散了,近处的人都已回去,只有远处的,谁敢在山里走黑路,只有等待明天动身了。悟空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知道怎么办就好了,他妈的,老子也在江湖上混了几年,从来没遇过这种事情,这叫老子以后在江湖上怎么做人那。”
“俺老孙不管你以后的事,你现在想怎么办?”悟空笑着问他。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寻他,这么大的一个镇子,我总不能挨家找吧,孙兄,你说我该怎么办?你给我出个主意吧。”
悟空心想,这事除了那几个假神仙,山里人不会也不敢做这事,堂堂一个县老爷,说不见就不见了。他们掳出县老爷,一定不会马上杀他,因为他还有用,等到晚上,到他们的几个地方探一下,说不定会找到他。他对秦汉说;“你也不用急,贼人掳走了他,不会着急杀他,也不会把他移到哪里去,一定还在这个镇上。你在这儿住下,待到夜里,俺给你探一下,说不定会找到他的下落的。”
这天晚上,悟空失望了。他忙了一夜,走了他所知道的长生会所有的地方,没有发现陈学友的影子。天一明,他来到了秦汉所住的客店。秦汉一晚上也没睡好,他不会轻功,不能高来高去,所以只有在客店的床上翻来倒去。他一面担忧陈学友,一面又担忧悟空的安危。他多么希望天一明,悟空把上司引进来。门被掀开了。只有悟空一人进来。悟空垂头丧气,又有些难为情。秦汉就已经知道结果了。他还是忍不住问:“孙兄,怎么样?”
“他娘的,”悟空也学会了骂人,他天天出在社会的下层,听惯了人们的粗话,有时也觉得;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骂俩句娘,心情也能好一些。他说:“俺老孙走遍了长生会所有知道的地方,把所有的角角落落都翻了一遍。他娘的,就是没有你们陈知县的影子。也不道这几个狗屁神仙,把你们知县藏到哪个老鼠洞去了。”他想起了取经路上,金鼻白毛老鼠精把唐僧藏到了老鼠洞,如果不是搬来了托塔天王和哪吒,他还真找不到唐僧。可是如今,该到哪里搬救兵哪?
秦汉问;“长生会是怎么回事?”悟空把所知道的都给秦汉说了一遍。秦汉说:“我家老爷就是为这是来的,早知这样,还私访什么,直接寻你就行了,也到不了今天这个处境。这事看来,靠咱俩解决不了,我要回去搬兵,灭了长生会,救回我家老爷。”
“这样也好,免得将来兵祸四起,黎民涂炭。”
“既然如此,我就回去了,我家老爷的事,就托付孙兄还要多多留意,务必保护我家老爷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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