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7325 更新時間:07-08-27 18:57
兩個男人的接觸
我雖然已經決定了要爭取張玉涵的原諒。但是,他的冷漠跟視若無睹還是讓我很氣餒。連工作的事都受到影響。
交子務裏,柳新宸推了發呆的我,輕聲地說道:“畢飛,你倒是提一下意見。”
我這次發現手中正拿著呂公著他們的交子設計圖。他們的設計各有特點:
呂公著以龍為主圖,旁邊布置著一些吉祥的事物。整體看過去非常有皇家氣勢。
翰縝以銅錢為主圖,旁邊也是有些吉祥事物。整體看過去就知道它是錢。
王振辰以太祖皇帝為主圖,旁邊布置著皇家象征的事物。也非常有皇家氣勢。
我暫時先放下心中的煩惱,專心地提意見:“各位的交子設計都不錯。不過,我覺得它們都沒體現民鈔的主旨:以民為本。普天之下的民主要可分成士、農、工、商。我認為交子的主圖應該以他們的代表圖為主。例如,一貫的交子可以農民的頭像為主,輔之於糧食作物等。這樣才形象。”
呂公著點頭道:“這樣確實即有新意,又形象。”
翰縝興奮地直說:“妙,妙,妙。”
王振辰嘲諷道:“那以商賈為主圖的交子是不是要上麵寫個利字?”
我一聽,臉色就變地很難看。我怒極反笑道:“王大人真是提了個好意見。我看在兩旁提上先賢的教導之語: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不知這樣怎麼樣啊?王大人。”
王振辰一聽黑著臉,沉默不語。而其他人向我投來佩服的眼神。
我收斂地說道:“我想分工合作更好。要發行的交子有五種,第五種可以以四者的聚合為主圖。我跟柳大人就負責商的交子和最後四者聚一起的交子。呂大人就負責士的交子,翰大人就負責工的交子,王大人就負責農的交子吧!”
呂公著和翰縝高興地領命。而王振辰也沒推委。
時間流逝地極快,我們就相互告辭回去了。
在路上,因為沒有東西讓我寄托,我心中的煩惱又回來。我真地不知道怎麼做才能換來張玉涵的原諒。這時我想起了一句話:“一醉解千愁。”
我饒道來到醉香樓。十一娘一見到我就向我抱怨道:“葉大人,上次你一來就匆匆離開,害的我們家的淩微想死你了。”
我麵無表情地回道:“我這次就是來見她。我在香醉閣裏等她。”說完,我就朝香醉閣走去。
十一娘疑惑地看著那憔悴的身影喃喃著:“葉大人是怎麼了?”
這時,一個人從她眼前走過。十一娘馬上走上去答腔道:“柳大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哦,您是跟葉大人一起來的吧!”
柳新宸沒有回答,而是跟著那身影去香醉閣。
十一娘喃喃著:“今天這兩位大人是怎麼回事啊?神不守舍的。”
香醉閣裏,我不顧淩微的勸阻拿起一杯忘優酒就喝起來。等我想拿第二杯時,一雙擋住了我。我抬起頭,隻見柳新宸正皺著眉頭看著我。而淩微已經不在了。
我自嘲地說道:“想不到我的酒量變好了。上次剛喝完一杯,就醉了。現在,我已經喝了一杯還沒醉。看來那句話“酒量是喝出來的”是對的。“
柳新宸在我身旁坐下,說道:“那是因為你心中有痛苦,想醉反而醉不了。”
“痛苦?”我隻覺地心中一陣痛,這幾天苦苦壓抑的情緒崩堤了。我抬起手放在額前,遮住自己的眼淚說道:“我有什麼痛苦啊?”
張玉涵拉開我的手,看著淚留滿麵的我,輕輕的抬起手為我拭擦著淚,說道:“那這是什麼?”
我這時隻覺了眼前一片模糊,等我能看清楚時,我居然看到張玉涵以溫柔深情的幫我拭淚。我馬上抱住他,抓住那久違的溫暖,說道:“玉涵,你終於肯原諒我。我真是不上故意要掩瞞我是女子的事。有好幾次我都想告訴你,試探過你:如果我是女子,你會怎麼辦。但是,你的答案讓我卻步。我不想做那種深閨的女人。我不想放棄我的理想。我不想。。。。。。”
柳新宸僵著身子看著那醉倒的佳人。他隻覺地心中一片淒涼,被自己喜歡的女子誤認為其他男人抱住告白。柳新宸輕輕地摸著那驕顏,輕聲地說:“這就是你傷心落淚的原因嗎?我多麼希望你是因為我而落淚。哎,雖然我希望你能離開張玉涵,但是我更希望看到那個自信、開朗的你啊!”
柳新宸輕輕地抱起醉倒的佳人,送他回府。
張府門前,柳新宸抱起佳人,下車。這時,前麵出現了一臉寒氣的張玉涵。張玉涵硬接過那醉倒的人兒。柳新宸挑蓄地看著他說道:“看來,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
張玉涵冷聲地說道:“沒這個必要。”
柳新宸柔著目光看看張玉涵懷中的人兒,說道:“我希望她還是像以前一樣自信、奪目。”柳新宸轉移目光,看著張玉涵暗示性地說道:“不管她是什麼身份。”
張玉涵吃驚看著那一臉了然地柳新宸。終於,張玉涵對看門的家丁說道:“把柳大人帶到書房。”說完,就抱著懷中的人離開了。
柳新宸在張玉涵的書房裏,打量著。這時,那山中虎圖吸引的目光,不知覺地走上前。
這時,身後傳來張玉涵的聲音:“你是幾時發現的?如何發現的?”
柳新宸轉過身看著一臉怒意的張玉涵,故意刺激道:“比你早。兩天前。當時她喝醉了,我把她帶到柳府,為發熱的她解衣才發現的。”
張玉涵狂怒地抓住柳新宸的衣領,哄道:“你脫他的衣服。”
柳新宸看著那充滿怒氣的黑眸,慢條斯理地說道:“隻是解開衣領。”
張玉涵放開手,收起自己的情緒。
但是,柳新宸卻抓住張玉涵的衣領,大聲地質問道:“你既然如此在乎她。為什麼要讓她傷心落淚呢?就是她一直欺騙你嗎?如果你一早知道她是女子,你會讓她發揮所長嗎?這就是她一直欺騙你的原因。她不是躲在男子身後的女子。她是站在男子旁邊的女子。你懂嗎?”
柳新宸放開張玉涵,以堅定地眼神看著他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在益州,還以為她是男子時,就喜歡他。我對他的感情不會比你少。但是,你比我幸運,早遇到她,讓她喜歡你。但是我是不會放棄的。即使她是男子,我也不會放棄。現在知道她是女子後,我更不會放棄。我今天跟你說這些,是因為看到她的傷心。希望你不要在惹她傷心。這樣隻會讓我有機可乘。”柳新宸說完就轉身離開。
張玉涵對那身影大聲地說道:“我永遠也不會讓你有機會的。”
柳新宸的身軀一震,接著就快步離開。
張玉涵看著那急速離開的身影,神情堅定地喃喃著:“你是個強盡的對手。但是,我不會讓你有任何機會的。”
這一夜,兩個深愛著我的男人相互之間有了第一次長時間的接觸。而我直到多年之後,才知道這次接觸。
愛情與友情
第二天早上,我頭痛欲裂的醒來。我眯著被烈日刺紅的眼睛嚷道:“水,水。”
這是一個黑影遞過一杯水。我迫不及待地喝下。我邊喝著邊道謝:“程蘭,謝謝你。”
那黑影並沒有應我。我疑惑地爭大適應陽光的眼睛,隻見張玉涵一臉溫柔的看著我。一直有很多話,想向他解釋的我,這會兒反而無言的楞在那裏。
張玉涵笑道:“怎麼舌頭讓貓給叼走了?你不是有話跟我說。”
我臉一紅,拘謹地說道:“玉涵,你不生我的氣了嗎?”
張玉涵輕輕地抱住我,歎息地說道:“我根本不可能氣很久的。”
那溫暖的懷抱讓我心中一酸。我哽咽地說:“我好怕你不會原諒我。我真的不是有意欺騙你。我也試探過你。但是,你的答案讓我卻步。”
我抬起頭看著那深遂的黑眸說道:“我不想做深閨中的女子。那樣我會因為放棄追求理想的自由而窒息而死的。”
張玉涵抬起手輕輕的撫摸著我臉說道:“我真地希望把你藏在深閨中,不讓人有任何機會窺視你。但是,我知道你的才能不適合埋沒在深閨中。你適合廣闊的天空中。我也不希望看著你在深閨中像那離開水源的花一樣枯萎。我希望你永遠都保持自信、快樂。”
我感動地抱著這願意支持我的男人,哽咽地說道:“玉涵。”
張玉涵抬起我的臉,溫柔地為我拭著淚說道:“畢飛,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一切嗎?”
我點頭,把對柳尚轅的說辭告訴他。畢竟比起我真正的身份,這個讓人容易接受。
張玉涵皺眉問道:“這麼說,真正的畢飛已經死了?”
我點頭,歎息道:“他應該已經死了。我對曝露自己的身份還有一層顧慮。我怕娘不能接受。畢竟她對我非常好。”
張玉涵歎息道:“這隻能順其自然。”
張玉涵忽然一臉嚴肅打量著我,問道:“碧菲,你到底幾歲了?應該不止14歲吧?”
我臉紅地低著頭,小聲地回答道:“23歲。”
張玉涵一臉鎮靜地看著我,喃喃著:“這麼說,我們第一次見麵你已經22歲了。”
張玉涵緊張地握著我的手問道:“那是不是成過親,或是訂過親。”
我笑著看著一臉緊張的他,搖頭道:“都沒有。”
張玉涵神情放鬆下來。不過,張玉涵神情又變地嚴肅道:“碧菲,你現在以男扮女裝入朝為官,如果身份被人揭露的話,那後果會不堪後果的。這是欺君之罪啊!而且你算你的身份沒被揭露,我們以後要怎麼在一起啊?”
我看著那為我們未來擔憂的俊臉,心裏暗自下了決定道:“玉涵,你願意給我三年的時間讓我實現自己的理想嗎?三年後,不管成功與否,我都會跟你離開朝堂,做你的妻子。而這三年,我一定會小心謹慎不讓自己的身份暴露。”
張玉涵一臉感動看著那堅決的臉,伸手抱住為自己妥協的人兒說道:“恩,我願意等你三年。”
我感動地說道:“謝謝你。”
張玉涵忽然說道:“碧菲,柳新宸也知道你的身份了。你以後要更小心跟他相處,尤其是在交子務時。不然,很容易曝露你的身份。”
我先是吃了一驚,但是隨後一想昨晚很有可能是柳新宸送我回來的。我看張玉涵之所以這麼快原諒我肯定跟柳新宸有關。我點頭道:“我會的。”
這天相互承諾、坦誠的我們不知道一場陰謀正無聲無息地向我們靠攏。
柳府柳尚轅的書房裏,柳尚轅正聚精會神地寫著書信。終於柳尚轅放下手中的筆,把書信小心的折好放到信封裏,遞到身旁的老福,神情嚴重地說道:“老福,你親自去趟西夏,務必保證這封信送到那個人的手中。它關乎我柳家以後的發展。”
老福小心地收到懷裏,保證道:“老爺,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信送到。”
柳尚轅說道:“老福,你明天就出發吧!下去休息吧!”
老福恭敬地退出了書房。
柳尚轅起身來到美人圖下,喃喃著:“夫人,你一定要保佑此事成功。這樣新宸才能得到自己喜歡的姑娘,柳家才能得到最適合的媳婦,我們柳家才更上一層樓。”
由於愛情的順利,我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交子中。很快五種交子的樣式都設計好了:
第一種:士的交子以大宋一位穿著儒生打扮的人側麵為主圖,旁邊輔之於書本。
第二種:工的交子以一位工人打扮的人側麵為主圖,旁邊輔之以鐵垂之類的工具。(宋人對工的認識,僅是工匠。)
第三種:農的交子以一位農民打扮的人側麵為主圖,旁邊輔之以鋤頭和糧食。
第四種:商的交子以一位商賈打扮的人側麵為主圖,旁邊隻有那句“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第五種交子:以士、工、農、商向一條龍行禮,盡顯民心所向的旨意。
看著五張圖紙,我們都覺得非常興奮。
翰縝首先開口說道:“陛下看了一定會讚同的。”
呂公著點頭道:“確實。這五種交子的設計堪稱佳做。”
王拱辰沒有出聲,但是從他的讚同的眼神看出對它們非常滿意。
我笑道:“最近大家都辛苦了。今晚我做東請大家到迎賓酒樓去吃一頓。王大人今晚應該沒事。”
王拱辰深沉地看了一眼我,說道:“我今晚有空。”
晚上,我們一夥人來到迎賓酒樓的雅房裏。看著滿桌的酒菜,我們就迫不及待地坐下吃起來。
我津津有味的吃著土豆。
呂公著夾起一塊土豆,對我說道:“畢飛,這土豆可是因為你而讓廣大的農家有了個活路啊!”
翰縝疑惑地問道:“晦叔兄此話何解啊?”
呂公著看了一眼翰縝說道:“這土豆是因為畢飛才從益州流到現在大宋絕大部分的地方。而很多農家又多一項可以胡口的糧食。”
王拱辰並沒有接口,隻是以深沉的眼神打量著我。
我看著四個跟我同齡,對國家充滿熱情的人。我知道他們絕對是以後新生的改革力量,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低沉著聲音說道:“土豆隻能稍微改善百姓的生活。要想真正的改善百姓的生活,就要從交子開始。交子可以讓百事,尤其是商業盡情的發展。我想大家都知道現在大宋至少有六成的稅銀來自商業。雖然現在大宋表麵繁榮,但是我們都知道國庫已經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了。而朝廷為了應付年年跟西夏、遼國的戰爭勢必要增加稅銀。這樣百姓的負擔就會加劇。隻有交子才能從根本上解決束縛商業的銀錢問題,讓商業踏上平坦的大道。而商業的發展,朝廷的稅銀也隨之增加。這樣就能減輕百姓的負擔,尤其是廣大農家的負擔。”
我伸出手向著他們,真誠地說道:“你們願意跟我一起開啟這減輕百姓負擔,真正繁榮大宋的鑰匙嗎?”
翰縝一臉激動伸出手握住我的手:“我願意。”
柳新宸一臉溫柔、理解的伸出手。
呂公著深沉的看著我,好一會才伸出手。
王拱辰看著一臉真誠的我,終於伸出手說道:“我隻是暫時認同你的。如果那天讓我發現危害百姓的利益,我一定毫不留情做為你的敵人。”
我自信地笑道:“君貺兄,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這天我贏得了四個誌同道合,對我以後的人生有重大影響之人的友情。
最近工作比較忙,所以兩天未更新,望見諒!
各懷心思
半輪月牙已經高掛深黑的夜空,顯示著現在夜已經很深了。四位俊朗之人與一位十五歲左右的年輕人站在迎賓酒樓的門前,引來過路的行人的目光。
我高興地說道:“各位路上小心啊!”
呂公著瀟灑的收起手中的扇子,說道:“告辭。”
翰縝和王拱辰也先後告辭。
我轉過身看著身旁的柳新宸說道:“柳大哥,你可以送我一程嗎?”
柳新宸看了我一眼,笑道:“樂意至極。”
廣闊的街道上,零星的走著一些行人,一輛光鮮的馬車從他們身旁急駛而過。
馬車上,柳新宸一臉深情溫柔看著,我不自在地回避著他的目光說道:“柳大哥,謝謝你。”
柳新宸的眼裏出現了疑惑。
我迎著他的目光,真誠地說道:“玉涵之所以這麼快原諒我,我想應該是你的緣故吧!”
柳新宸沒有回答我。不過,我從他的眼神中知道了他的默認。
終於,柳新宸眼裏燃燒著執著的光芒,說道:“我隻是不希望你難過留淚。但是,這並不表示我放棄你了。碧菲,還記得當初你在柳天閣要求我當你的大哥時,我的回答嘛。”
我點頭。
柳新宸黑眸變的幽深地說道:“我試過了。我發現我根本做不到,當時還不知道你的身份。現在,我知道了我更不可能放棄你的。”
柳新宸抓住我的手,堅定地說道:“我不會放棄你的。即使你的心裏沒有我。”
我吃驚地看著這男人眼裏的堅決和深情。其實,我心裏還是很感動的。畢竟,柳新宸的誠意和感情實在是不能不讓人感動啊!
我臉紅地抽回自己的手,轉過頭輕聲說道:“柳大哥,你這有何必呢?”
接下來,我們誰都沒說話了。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
終於,張府到了。我迫不及待地想離開這尷尬的氣氛。馬車一停下,我就起身。這時,柳新宸拉住我的手,神情堅定地說著:“我不會放棄的。”
我看了一眼他,艱難地抽回自己的手下車。
剛拉開車簾,就看到張玉涵站在車旁向我伸出手。我轉過身把手交給了張玉涵,沒看到柳新宸眼裏的傷痛。
張玉涵扶著我下了馬車後,就拉著我急速地進了大門。張玉涵把我帶到了書房。剛關上門,張玉涵的男子氣息就圍繞著我。他緊緊地抱住我。我抬起頭剛要問他時,他就壓下唇深深地吻著我,伸進舌頭跟我糾纏。
終於,在我感到窒息時,張玉涵放開了我。我喘息地靠在他的胸前,上頭傳來張玉涵沙啞的聲音:“我不會讓柳新宸有任何機會的。永遠不會。”
原來他聽到剛才柳新宸的宣言。我抬起頭,把手放先心口說道:“我這裏已經住著你了,在也沒有任何空間留給別人了。你應該對自己,對我有信心。”
張玉涵釋然地笑道:“恩。”
柳府的柳天閣裏,柳新宸端著酒杯苦澀地喝著酒,喃喃著:“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
這時,門被推開。柳尚轅搖頭地走近。
柳新宸抬頭睜開醉眼,看到自己的父親,說道:“爹,來。我們父子好酒沒喝酒了。”
柳尚轅坐下來,拿起酒杯陪著自己傷心的兒子。
柳新宸拿起倒滿酒的杯子一口喝下,自嘲道:“爹,你說孩兒是不是很不中用啊?”
柳尚轅放下手中的杯子,說道:“新宸,你胡說什麼啊?你可是堂堂的狀元啊!”
“那碧菲為什麼不喜歡我啊?為什麼,為什麼。。。。。。”柳新宸趴倒在桌上。
柳尚轅摸著柳新宸的頭說道:“新宸,你放心。不用多久,你就可以得到自己喜歡的人了。不用在為情所苦了。”
呂府呂簡夷的書房裏,呂簡夷看著站在對麵的呂公著喃喃著:“鑰匙,鑰匙。。。。。哈哈哈,這葉畢飛越來越有趣了。”
呂公著恭敬地說道:“爹,葉畢飛確實有驚人的才能。我看這交子隻是個開始,已經我們大宋會因為他而產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呂簡夷讚賞地看著自己最重視的兒子,點頭道:“恩。他確實有這個才能。晦叔,你以後就跟他保持好關係,好好跟他學習治國才能。雖然他現在仍很嫩,像剛破殼的雛鷹,不過鷹畢竟鷹,他以後一定會成為天空的王者。他是我們呂氏家族未來必須要籠絡之人。”
呂公著保證道:“爹,孩兒知道。”
呂簡夷停頓了一下,端起茶杯,問道:“聽說王君貺這次也有在交子務裏任職。”
呂公著疑惑地回答道:“是的。”
呂公著喝了一口茶,問道:“你認為他是個怎樣的人啊?”
呂公著恭謹地回答:“他是個剛正、誠信很有才能之人。孩兒聽說當年他考科舉時,皇上本來要冊封他為狀元,但是他卻因為剛好做過考試的題目而拒絕。連皇上都說他是誠實狀元。這可傳為一時的佳話啊!”
呂簡夷放下手中的杯子,眼裏出現了不讚同,語重心長地說道:“晦叔你還是嫩了點,不過,畢竟你才初入官場。那王拱辰絕對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這從他考狀元回答皇上中就可以窺見。晦叔,古來今往有哪個被欽點的狀元會拒絕呢?這可是所以寒窗苦讀的讀書人的夢寐所求之事啊!那王拱辰可是第一人啊!他也因此讓皇上對他另眼相看。他這一拒絕可以為他贏來好名聲啊!可見其用意之深。你以後要小心他啊!”
呂公著向父親行了禮,說道:“孩兒謹遵爹的教誨。”
韓府韓億的書房裏,韓縝恭敬地向父親回報。
韓億放下手中的書笑道:“玉汝,看來你在交子務做了滿開心的。看來當初讓你去是對的。”
韓縝笑道:“爹的決定當然是對的。”
韓億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玉汝,你以後要好好學習從官之道。我年齡打算明年就辭官,韓家以後就靠你們了。”
韓縝收起笑容,鄭重地保證道:“孩兒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王府王拱辰書房裏,王拱辰坐著看著那跳動的燭光,一臉深沉地想著:葉畢飛,確實有才能。跟他合作以後一定會收獲不少。但是,他是商賈,會不會因此被人彈劾?到時連帶我的仕途也會受影響。這可好比賭博。
王拱辰裏想起那真誠的眼睛,眼裏出現了決然: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現在跟他合作,以後我的仕途一定會一片輝煌。我一定會贏得這場賭博的。
這時,一聲推門聲打斷裏王拱辰的思索。一位年輕的婦人端著茶點進來。王拱辰起身迎上去,接過婦人手中的茶點,輕聲地說道:“夫人,這些讓下人做就行了。”
王拱辰的妻子——薛氏眼裏出現了溫柔道:“下人那有我做的好呢!這可是我對你的一片心。”
王拱辰笑道:“那為夫就好好嚐嚐夫人的心意了。”
最近覺得思路越來越難展開。所以更新受影響。不過,現在心裏已經有個大概的框架裏,以後恢複更新速度一天一更,最遲也兩天一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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