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7577 更新時間:08-04-12 19:23
辛賽荷聽到天兒已被神醫帶走心下鬆了一口氣,又聞胡子閹一番話,心下對蔚俊子的懷疑多少又有些打消,可笑自己怎麼能懷疑到自己親似哥哥的人身上,她想爭辯一番卻又不能開口,隻好掙紮,她想無論如何亦不能因為自己連累了蔚俊子,正在此時見蔚俊子道,“我已將一萬兩白銀如數奉上了,我等不是出氣筒,你隻需兌現你的話,快放了賽荷讓我們離開!”
胡子閹怒道,“我已在周圍布滿了手下,你如若不順從,你和你家妹妹還有你的家丁就休想離開這裏,亦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蔚俊子下定決心道,“看樣子我定是敵不過你了,隻要你能讓我家妹妹回去,要殺要剮隨你們!”
胡子閹道,“殺剮的手段未免太一般了,來人啊,給這位公子賞下兩計耳光!——辛家哥哥,你呢,不能出聲,一出聲我就會食言!”
“是!大哥!”
有兩位彪型大漢走到蔚俊子跟前輪起如大樹一般粗的胳膊上來就給蔚俊子兩計耳光,蔚俊子頓時有些站立不穩,雙頰發紫,辛賽荷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但見蔚俊子堅持站在那裏強忍疼痛堅定的望著胡子閹,胡子閹大笑,道,“哦,不愧是辛家哥哥!都疼到了骨頭裏竟然一聲沒叫!好!——丫頭,給他食下‘素食心丹’!”
丫頭看了一眼蔚俊子,心裏可憐卻是不能言語,隻好拿著丹藥走到蔚俊子身邊對胡子閹問道,“哥,我不知你讓妹妹給他多少粒為好!”
胡子閹道,“當然是隨妹妹心意!”
丫頭冷笑了一下對蔚俊子道,“公子,可不要怪我太狠!”說完抬起蔚俊子的頭,另一隻手迅速往他的嘴裏扔了幾粒丹藥,然後狠狠說道,“這‘素食心丹’乃是我胡家祖傳丹藥,如若不得解,吃過它的人聞肉必吐,見肉必暈,直至吐盡腸胃暈睡多年,食肉者必當場斃命!在江湖上,這亦算是一種仁慈的毒藥了!要索解藥隻有我胡家一家所有,其他神醫法寶之術均無效果,否則,公子你隻有終身禁肉!這等遊戲真是有趣,公子你說呢?”
蔚俊子笑道,“我認為亦是如此,所以我倒是願意玩它一玩!再說,你們對我又如此的仁慈,心下仍感激不禁!”
辛賽荷聞言對蔚俊子更是感激不已,對他沒有絲毫懷疑!眼中蓄淚,一時間不知如何報答他的好,此時又聞蔚俊子對胡子閹說道,“這回你可放了賽荷?!”
“我當然還沒有玩夠,你需跪著走出這屋子,我才能放人!”
“你!——不要這般蠻不講理!”蔚俊子氣道。
“我就是這般蠻不講理你又能如何?——你還是乖乖的爬出去的好!”胡子閹大笑道,“你若出了門我保證放人!有我的眾手下與丫頭作證!”
蔚俊子下決心道,“好,如若再不放人,我定會拿命來拚!”說完撲通一聲跪到地上,又對辛賽荷深情道,“妹妹定要相信我,我就是死亦要救出妹妹,這般折磨對我來說都不算什麼!”說完一步一步的跪著向外走去,眾家丁亦跟出去了,胡子閹仰天大笑,見蔚俊子艱難而行更是狂笑不已,而那丫頭雖是笑在臉上卻是痛在心裏。辛賽荷流著眼淚由此對蔚俊子更是深信不疑,待蔚俊子爬出了門口,胡子閹道,“來人啊,把辛小姐拖到外麵放了!”有人把辛賽荷拖了出去放行,待辛賽荷再見蔚俊子之時,蔚俊子一臉狼狽卻站在那裏對著自己笑道,“這就好了,我們回家!”
這一句話一出說的賽荷心裏暖暖的,心存感激與蔚俊子眾人一路回府,蔚俊子自然又假裝內疚的把懶兒與賽蓮之事和賽荷說了一遍,賽荷哪裏想那麼多,隻是傷心不已。
再回到辛府來,在蔚俊子去救賽荷之時,懶兒已至辛府,剛進府時辛記夫婦和釘子,眾丫鬟均猜不出他是懶兒還是天兒,隻是象看猴兒一樣一個勁兒的看,心裏都是又驚又喜。懶兒心想“雖是充當哥哥身份來府,但是眾人難免都有些猜疑,看來在眾人麵前還是先不要拆穿自己的身份為妙,誰知這麼多丫鬟裏有沒有蔚俊子收買者呢!再說讓他們琢磨不透不是更讓蔚俊子心神不寧嗎?”想到此心中不禁為自己多想了些而高興,於是他幹脆說,“你們這般打量我為何?難不成事隔幾日大家就不認識我了嗎?”一丫鬟道,“當然知道,隻是不知道你到底是勤公子還是懶公子,這下有些難了!”
懶兒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對眾人道,“你們想哪個該回府就是哪一個了!”
於是下麵議論紛紛,有人說是天公子,因為懶公子在府上時幾乎很少站著說話;有人說是懶公子,因為天公子昏迷又怎能說醒就醒呢。由此辛記夫婦亦不知是哪個公子,不過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無論是天兒還是懶兒總算對夢遠有了一點交代了。不想懶兒向辛記示意單獨出來,辛記會意和夫人跟了出去。吳過眾人本商議若蔚俊子在辛府的話,由他回府之後裝神弄鬼一翻,把所知告訴辛記夫婦,亦可逃脫蔚俊子的跟蹤,不想來時知蔚俊子去救賽荷了,心想不若直接把事情說明白更妙,於是心中又生一計把辛記夫婦叫到僻靜之處後,辛記迫不及待問道,“賢侄,快告訴伯父,你到底是懶兒還天兒啊?”
“辛伯伯,我正是懶兒。”
辛記納悶問道,“蔚俊子說你不是被賊人害到水裏了嗎?”
“被踢到水裏是真,可是我懶兒命大,被人救了,辛伯伯,你卻不知,真正的幕後指使卻是另有其人啊!”
辛記,“誰?”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辛李氏剛欲說出被辛記製止,他問懶兒道,“賢侄,到底是怎麼回事快快說來!”
於是懶兒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知了二人,又把自己的計策講給二人。
聽罷,辛記痛心不已,“我早就覺得蔚兄的死蹊蹺!對蔚俊子亦算有所保留!”
辛李氏亦痛心道,“虧我們辛府上下如此信任他!可是賽荷還被蒙在鼓裏!可憐賽蓮我那可憐的兒啊!”說完不勉眼中蓄淚。
辛記歎了口氣,“夫人先不要難過,蓮兒或許還有機會活著!——還好,你兄弟二人都還活著,總算落下了心裏的石頭亦對夢兄有個交代了!可是,賢侄,我們該如何做才能幫你拿到解藥!”
“按我剛和您說的去做就可以了,怕隻怕蔚俊子太過狡猾,事到如今,哥哥的生命危在旦夕,隻好一博了!”
辛記夫婦點頭稱是。
這蔚俊子帶著賽荷回府心下百般高興,心想再不需過多少時日,辛家上下對自己信任不已之時,辛家的家業就全部是他蔚俊子的了。剛至廳門,見辛記夫婦管家釘子等人均在,又向一旁望去,又似乎多了一人,再仔細望去卻是嚇了一跳,那所多之人便是懶兒,蔚俊子心下慌張,本來打好的如意算盤卻不想半路出了個差錯,他辨不出現在活著的這個人到底是懶兒還是天兒,心下琢磨,懶兒明明是落入水中淹死了不可能回來,再說那個懶鬼怎麼能如此精神呢?若是天兒,他現在正中了自己下的“七日竅心散”按理應該在昏迷之中,吳過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製出解藥的亦算是必死無疑了,就算是他救活了天兒受我追殺他怎還敢讓天兒回來呢?可究竟是誰呢?若是吳過讓天兒回來為了不讓天兒有殺身之禍他定沒有和他說穿我,吳過救活天兒隻是作為醫生的本能,不過,他竟不幫我!若是那懶鬼僥幸活著,他更不什麼都不知了,對我亦不構成威脅!於是蔚俊子心裏又恢複了平靜,因為不過無論是回來的是誰,辛記他們肯定猜不到自己的頭上來。隻怪自己當初沒有給這雙生兄弟做下記號以便識別,正在仔細琢磨之時,賽荷催道,“蔚大哥可曾想何心事,我需快走到前去給父母問安,以免他們擔心!”
“沒,好的,我們這就過去!”蔚俊子一邊答應著一邊想著應對措施。
二人邁進廳裏,辛記夫婦抬頭望去向這邊奔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女兒,遠遠的賽荷便跑了過去口中喊著爹娘,三人擁抱在一起痛哭流涕,懶兒看到此情景心裏亦鬆了一口氣。痛哭過後,賽荷擦了擦眼淚道,“這次多虧了蔚大哥幫忙我才能回來再見爹娘,亦不知天兒怎樣了?”
還未等辛記夫婦回答,蔚俊子忙上前一步,驚喜的握住懶兒的手喊道,“懶兄,你總算回來了,擔心死我了!”
懶兒突然聽到喊自己差一點答應起來,幸好辛記忙接了話茬,“俊子啊,你認錯了,他是天兒!”
懶兒這才鬆了一口氣,心想,“蔚俊子真真是狡猾,差點上了他的當!見識了見識了!”
蔚俊子很是吃驚但是嘴上卻言道,“果真是孿生兄弟,看我還是認錯了!抱歉抱歉!”
懶兒忙借著話茬道,“沒關係,嗬嗬,你幫我把賽荷找回來感激還來不及呢!”
說完天兒走到賽荷身邊拉起賽荷的手,心裏卻道,“哥,水鷗,對不起了,牽嫂子手實在是迫不得已啊,是為了救你哦,哥你要等我拿到解藥哦!”
天兒又對賽荷道,“賽荷,為夫的讓你受驚了!”
辛記夫婦心下好笑,卻又不能明麵上道破。蔚俊子真真是吃驚不已,剛欲想些話來套個原由,賽荷說話了。
“天兒,在路上聽蔚大哥說你被那群賊人施毒昏迷不醒了,我擔心的要緊,但是現在?”
懶兒剛在心中早已想好了如何滴水不漏的回答了,便從容道,“啊,多虧蔚大哥
請來了神醫,神醫為了把我的病治的徹底些便把我帶出了辛府,為了不讓蔚大哥擔心,神醫是半夜的時候把我帶出去的,經過仔細研究說了中了兩種毒,具體都是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神醫說下毒之人真夠狠毒的,想慢慢致我於死地!”
賽荷,“難道真的是胡子閹他們嗎?可是這又是為什麼?沒有聽你說過有仇家!”
懶兒故意道,“什麼湖水鹽?我是沒有仇家啊!怎麼會出來個湖水鹽啊!——傻子,仇家不是自古就有的,是隨時滋生的,原因不外呼錢財和名利嘛!吳過神醫還給我講了好多故事,回頭我講給你聽!”
賽荷心裏自言自語道,“那這就怪了!——那個‘才郎’到底是誰呢?”
蔚俊子心裏忐忑不安卻在外表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裏卻一邊琢磨這“天兒”怎麼會活過來,萬一吳過把所有的事情都和天兒說了,一切都泡湯了,想到此心裏又在設計另一條毒計。
賽荷走到辛李氏身邊哭泣道,“娘,聽蔚大哥路上說,懶兒和賽蓮為了幫天兒找神醫被賊人所害,娘啊,我心裏真真是過意不去啊!”
辛李氏亦哭道,“可憐我的蓮兒!”
眾人皆傷心不已。
懶兒不禁握緊拳頭道,“不要讓我找到這些賊人,小心我夢擇天剝了他們的皮!”
蔚俊子聞此言不禁有些膽站心驚,在心裏更是暗下決心鏟除天兒。
正在此時,一個丫鬟來報說外麵有一姓蔚的公子找辛老爺。
辛記有些納悶和緊張,“姓蔚?看上去多大年齡?”
丫鬟道,“看上去比蔚公子大一些!他還說他爹和和您是世交!”
辛記驚喜道,“是英子!是英子回來了!快有請!”
蔚俊子神色更加慌張了,但是強做鎮定。這些均被懶兒看在眼裏。
懶兒心想,“我得把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看好,他要是逃走了那哥哥可就沒救了!”
一會兒隨丫鬟走進來一位翩翩公子,氣宇軒昂,麵容俊美,隻是略黑了些,看上去比蔚俊子身上帶有一身正氣,此人正是出走多年的蔚英子,他先給辛記夫婦施了一大禮,“伯父伯母在上,小侄蔚英子特來看望您二位長輩!”
辛記,“快別這麼多禮節了!——一晃英子都長大了!”
辛李氏,“是啊,英子啊,你10歲出走,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蔚英子笑道,“都怪我當初不懂事和父親慪氣,這麼多年了,我也逐漸理解了父親,如今也學了一身的本事,回來該孝敬父親了!”
蔚俊子臉色難看低頭不語,腦子裏迅速想著對策!
辛記想起蔚英子還不知家裏之事故不免又有些擔心起來,因為道,“賢侄,可曾回家過了?”
蔚英子笑道,“還未曾回家,我久不歸家,我想父親已經習慣了,今天我來伯父這裏是有一個驚喜告訴您二老!”
辛記好奇道,“有何驚喜?”
蔚英子仍笑道,“最近辛府可曾丟失了什麼寶貴的物事?”
辛李氏哭道,“既然賢侄問起,伯母實不相瞞,我家倒是沒有丟什麼金銀財寶,丟的卻是比這些還要寶貴很多的人——我女兒賽蓮至今未有音信!”
賽荷與眾丫鬟亦掩麵而泣。
蔚俊子心想,“為何隻提賽蓮沒提懶兒,難不成這兩個老家夥亦有了懶兒的音信?”
他剛想到此又聽辛記道,“還有我的一個侄子亦是下落不明啊!”
懶兒亦假裝傷心不已。口裏假裝道,“懶兒啊,懶兒!哥,對不起你,如今哥好了,可是你……”
賽荷不免上前默默安慰他。
這又打消了些蔚俊子的疑慮。
蔚英子見到此情景,問道,“伯父伯母,想必這位就是妹夫擇天了吧!”
辛記道,“是啊——則天,見過英子大哥!”
懶兒施禮道,“見過英子大哥!”
蔚英子道,“不必客氣,我想擇地弟弟福大命大,兄弟亦不必傷心過度!”
賽荷好奇道,“英子哥哥怎麼知道這些的?”
蔚英子道,“哦,我全都知道很是奇怪吧,伯母不要傷心了,這些都是賽蓮告訴我的!我來伯母這裏是想告訴伯母賽蓮在我那裏!”
除了蔚俊子吃驚不已之外眾人皆又驚又喜。
賽荷忙問道,“那英子哥哥,我妹妹現在哪裏,你又為何沒有把她一起帶回來?”
辛李氏亦問道,“是啊,英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蔚英子道,“說來話長,是我救起了她,剛救她之時,賽蓮肩上中了傷,加上她身體柔弱,所以一直昏迷不醒,直到前日她才醒來,我才知道這一切,今天便是來找人和我一起去把她抬回來以免再碰破了傷口!”
眾人皆高興不已,懶兒心下更是高興,賽蓮總沒有因為幫哥哥找神醫而喪命,否則自己亦會終身內疚。
於是辛記打發釘子和幾個丫鬟、家丁一起隨蔚英子接賽蓮。
蔚英子剛要帶著眾人走經過蔚俊子旁邊停了下來,上下打量著蔚俊子,許久才驚歎道,“你是俊子?——是嗎?”
蔚俊子有些矛盾有些膽怯,因為他還沒有想好該如何和蔚英子說蔚空生的事情。正在憂鬱之際,賽荷說話了,“英子哥哥,是蔚大哥!——蔚大哥,你道是說話啊!”
蔚俊子無奈隻好低聲道,“哥,這麼多年不見了,你一向可好?”
蔚英子感慨道,“還好!——多少年了,俊子一晃也這麼多年了!你怎麼不在家服侍爹和二娘啊,他們都還好嗎?我對不起二娘,你也別怪哥,當時我們都小不懂事!那一年想通了,我娘拋下我離開又不是二娘的錯,就想回來,但是後來又覺得沒臉見二娘了就打消了念頭,我知道二娘不會怪我的!現在徹底想通了回來了,想好好的孝敬爹和二娘,但願這一切還不晚!——好了,兄弟,我先把賽蓮接過來回來好好和兄弟家人聚聚!”
說完高興的帶著眾人走出大廳。聞得這些話,蔚俊子有些感動,內心裏的似乎有一些懺悔,他從未想到過蔚英子雖然恨過母親卻從沒有恨過他,甚至把自己當作親兄弟,如果當初他沒有設計害死蔚空生,蔚英子或許也不會和他爭奪家產,想想當年蔚空生亦對自己關懷備至,母親幸福快樂,一家人和和睦睦不是很好嗎?想到這些他眼裏不禁亦有些濕潤。待眾人散去,他一個人回到自己的房中,一下子躺到床上痛苦的抱起了自己的頭,左右為難!但是又一轉念“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事到如今已成事實已不能再挽回,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他蔚俊子一生就該過上富貴的生活,誰也不能阻擋他走向富貴,如果落魄的生活著,他寧可去死。就在他良心剛剛受到一絲譴責的時候又被他自己打消了。這樣一來知道這件事情的隻有吳過和天兒了,現在看蔚英子似乎學了一身的武工,要瞞住蔚英子隻有在事情還沒有敗露之前要吳過和天兒永遠的消失,可是該如何是好呢?蔚俊子在自己的房裏開始籌劃。
再說蔚英子帶著眾人把賽蓮接了回來,辛記夫婦、賽荷、懶兒眾人均到大廳裏迎接,獨不見蔚俊子,見賽蓮由丫鬟們摻扶著走了進來,比往日精神卻好了些,見到眾人不免落淚連連,撲到辛李氏懷裏哭個夠。
辛李氏,“我的兒啊,娘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賽蓮道,“多虧遇到了蔚大哥我才有幸生還,這麼多天以來,他女兒照顧細致入微,看我現在很是精神,還是蔚大哥的功勞呢!”
眾人再次和蔚英子道謝,蔚英子連連稱本是應該,亦是和賽蓮有緣。
此時,蔚俊子走了進來,見到賽蓮不免裝出驚喜的樣子,奔到賽蓮麵前握住她的手假惺惺的痛苦流涕了一番!
蔚俊子:“真真是對不起妹妹,若不是有救天公子的要事在身,我本給和妹妹懶兒一並去死啊!如今又能見到妹妹真是感謝上蒼的恩惠啊!——隻可惜那懶兒弟弟還不知是生是死!”
提到懶兒賽蓮難免傷心起來,哭喊道,“平日裏我總是嘲笑懶公子,卻不料他遇到不測,想想真是後悔不已!懶公子啊!”
眾人難免亦跟真傷心,隻有辛李氏心中明白,又不能挑破,也跟著傷心了些,心裏盼望著懶兒能早日拿到解藥。
見賽蓮和眾人為自己傷心,此時懶兒被蔚俊子氣的是咬牙切齒卻又不能挑明,還要假裝安慰賽荷,顯得自己又難過不已方可騙的過蔚俊子,他懶兒雖懶但心存真誠,可是這等虛偽之人卻不能輕易讓別人揭的開麵紗。眾人傷心了一陣才好了些,蔚英子這才告辭對辛記說道,“辛伯伯,我亦該回家了,等回家見過父母之後再來拜訪!——賽蓮,你身體還未痊愈,需好生休息,等我有時間再回來看你!”
賽蓮點頭稱是。
辛記有心把這一切告訴蔚英子又不忍心,隻是剛要開口,那蔚英子早已邁出幾步之遠。
辛記一激動叫道,“賢侄!”
蔚英子止步,回頭問道,“伯伯還有何事?”
辛記猶豫了一下道,“辛伯伯這的門為你敞開!”
蔚英子笑了,“好,我知道了伯伯,告辭!”
蔚英子出門,對於蔚英子回家眾人各懷心事。辛記夫婦、懶兒眾人均不忍心,惟有蔚俊子心裏更加不安起來,經過仔細琢磨他決定悄悄出門一下實施他的計劃。當晚,眾人聚會,獨不見蔚俊子,賽蓮有些擔心,懶兒卻有些警惕起來,辛記問道,“俊子哪裏去了?怎麼不見來吃飯?”
眾人皆不知,賽荷道,“哦,一時忘了告訴大家了,蔚大哥為救我被賊人胡子閹施了‘素食心丹’之毒,不能見到肉,我想所以他才不來的吧!”
賽蓮關心道,“姐姐那可否嚴重?吃完飯我這就去看他!”
賽荷內疚道,“都怪姐姐連累了你,亦連累的蔚大哥!蔚大哥一生要遠離肉,你若真想陪伴他一生一世,你要做些犧牲啊!”
賽蓮有些害羞,道,“隻要他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懶兒心想,“可惜了賽蓮對蔚俊子如此關心,賽荷對他這般信任,卻不知他是如何加害於我們的!如何之虛偽!”
辛記忙吩咐下人再準備些素食給蔚俊子。眾人談了許久方才散去。因不見蔚俊子辛記夫婦與懶兒心急如焚,懶兒給辛記使了個眼色見辛記會意便拱手先行告辭,於是屋子裏隻留下辛記夫婦與賽蓮賽荷,其實懶兒是去了蔚俊子房中,一是看守蔚俊子不要出了自己的房門,二是暗中觀察蔚俊子的房中可否有製藥之物,如此一來辛記夫婦便可放心的把真相告知賽荷姐妹,懶兒詐著個膽子有手指粘了粘吐沫捅破一窗戶紙向裏望去,但見屋裏空無一人,懶兒輕輕走了進去,輕輕的翻箱倒櫃一番卻未發現絲毫的藥草,於是出了門,來至辛記夫婦房中,剛欲進門就聞見賽蓮的哭聲,道,“我真的不相信蔚大哥是這樣的人,我真的不相信啊,娘!”又聞到辛李氏的歎息聲道,“蓮啊,現在識破此人尚還不晚,娘知道你很難相信他是這般虛偽之人,但是事到如今你不得不相信了!”賽蓮哭道,“娘,我不相信憑我對他那般的好他卻負我?若非親眼見到他如此惡毒,我死亦不相信!”說完嗚咽不止。又聞賽荷道,“娘,我明白賽蓮的心情,說實話我亦不相信蔚大哥會如此,看來胡子閹他們和他交情非淺!——賽蓮,你休要傷心,我們還需對他報有一絲希望,待我們眼見為實之後再傷心亦不遲!”賽蓮哭道,“可是我們該如何知道他的真心所向?”
懶兒聞言知辛記夫婦已經將所有告知了賽荷姐妹便計上心來於是接話道,“我有辦法!”說完邁進屋內,眾人回頭見是懶兒,賽荷慌忙近前問道,“懶兒,你可知你哥哥現在哪裏,快帶我去見他!”“嫂子休要著急,你急亦急不得,哥哥中了蔚俊子,不是吳棄下的毒,我們隻有從這個偽君子手裏拿到解藥才可救哥哥!——賽蓮,你不是不相信蔚俊子是個壞人嗎?我有一辦法可以見證,我們趁他還未回來商討一下如何?”
賽蓮雖萬般難過,但是想想亦應該麵對現實,她仍相信,即使蔚俊子有千般的壞但是對她應該是萬般的真心,若不是如此她寧可去死,於是淡然道,“所謂長痛不若短痛,我願意一試!”
於是眾人又悄悄的商議了一番。
欲知懶兒與蔚俊子如何周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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