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7139 更新時間:09-09-10 07:58
許烈點頭補充道:“的確如此,在之前我也聽說了,”許烈扭了扭被崩得緊緊的身體說道:“因為我的關係,所以這次盛事出賽的名額並非像上次那樣是從山莊比武選拔而出,而是玄清師伯親點的。為了補償其他沒有入圍的弟子,所以決定由各係優異弟子優先分批進入鳳冥閣閉關。由此可見玄清師伯就是一個顧全公平之人,待盛事結束回莊後,他一定會暗裏額外補償你們的。”
聽完許烈解釋,於曉華還是明白了玄清上人的苦心:“我還是能夠理解玄清師伯的,像你這樣的存在,若是放在莊內比武上,對莊內弟子產生的負麵影響是免不了的,所以這莊內比武是如何也不能舉行的。我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連我和何玲都能夠入選出賽資格了。”
何琳又不解地問道:“師姐,那你說說為什麼玄清師伯會選定我們?”
“我們兩個的選定,必是為了平衡山莊各係的壓力,”於曉華有些沮喪地歎氣道:“換句話說,我們隻是隨便點的而已。玄清師伯自是不指望我們兩在大賽之上起到多大的作用。”
何琳接口道:“你的意思是說,山莊之內厲害弟子大有人在,而剩下的兩個名額相爭隻會對山莊有害而無利,不論這兩個名額點了誰,剩下的人都會不服,所以玄清師伯就決定不點原本有實力出賽的弟子是麼?”
許烈聽何琳說著,感覺事情就像她說的那樣,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事情,在於曉華提醒之下,她居然反應如此之快,在心裏不禁對純真的何琳另眼相看了幾分。
於曉華點點頭道:“就是這個意思,但是玄清師伯為什麼會點到我們兩個,我也不知道,或許是順便照顧了我們倆的師傅,或許又是有著其他的原因,反正這裏麵錯綜複雜,一時之間也說不清。”
“原來如此,事情竟是如此複雜,不過”說著,何琳的語氣明顯有了幾分落寞:“雨欣師姐竟是騙我說,是因為我天資過人,心地淳樸,所以才,”
同樣是坐在床上,雖然彼此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是誰也沒有想到許烈竟是不忍看到何琳傷心,突然出手撫著何琳的秀發安慰道:“傻丫頭,天資真的那麼重要麼?隻有不斷的努力才能得到最好的回報。”
於曉華還是第一次見許烈如此隨便,竟是驚訝地呆在那裏看著何琳,而何琳一時把許烈的話聽到心裏去了,仿佛沒在意許烈的舉動。突然感覺有點怪怪的,何琳才發現,驚叫著:“不是和你說過男女授受不清麼?你這壞蛋!”猛地起身站起,用手猛地推了許烈一把,看著他倒在床上,疼得咬牙咧嘴,而何琳還做出一副‘看你還敢欺負我不’的小女兒模樣,惹得一旁滿是驚訝的於曉華忍不住嗬嗬大笑起來。
一天的比試是結束了,所有人激動的心情或多或少都恢複到了原有狀態。在看到許烈與狂劍門一戰的各門各派還能保持白天擂台邊的情緒高漲麼?答案是否定的,在以後的比武之中,誰又能保證自己一定不會和鳳凰山莊碰麵?今日擂台之上許烈以積弱之軀力敵周宇給了所有人非常深刻的印象,不免有人會把鳳凰山莊當作最大的假想敵。
入夜後的寂靜仿佛比昨日多了些什麼,各門各派的休息室裏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壓力。當然,這其中自然免不了天海劍閣。
年長老的木屋內,蔡晴和嶽琳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後,而賈雯低著頭站在年長老的對麵,偶爾悄悄抬起頭看著年長老冰冷的臉時,又嚇得馬上低下頭去。
“小雯,你也不小了吧,”年長老終於開口說話了,賈雯心裏頓時放鬆了下來,像之前那樣麵對麵站著差不過有半個時辰卻是一句話都不說,讓她的心裏七上八下的。“你入閣之時隻有七歲,二十年過來,你已長成大姑娘了,怎麼做事還是這麼沒有分寸?”
想像中的暴風雨並沒有到來,賈雯心裏頓時鬆了口氣,抬起頭露出她慣有的、討人歡喜的笑容道:“年長老,小雯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還犯這樣的錯,”毫無征兆,這位看上去還保持著年輕外表的長老突然暴喝起來,嚇得站在她身邊的嶽琳全身都顫抖了一下,而賈雯更是退出兩步,愣愣地看著眼前發威的長老。“這是什麼時刻?就算是失散二十年的哥哥,你總不能徹夜不歸還耽誤了比武吧?”
在看到嶽琳眨眼提示後,賈雯又做出很無辜的可憐樣子,把頭低得更低了。
年長老像是一發不可收拾一般繼續訓道:“你們這是代表師門的一個團體,你怎麼可以如此自私地放棄了團體利益?萬一,萬一遇上勢均力敵的門派,你說,少了你怎麼辦?這師門的名譽在你眼中仿佛不值一提了。”
年長老是劍閣有了名的怪脾氣,為人不好相處是出了名的,所以賈雯和嶽琳當然也都有所準備了。在這時刻,罵完後也是需要一個人來說說情的。“年長老,師妹還是初次參加盛事,不懂事,您責罰責罰就算了吧,畢竟比武還是要照常進行的。”
年長老橫過臉來,冷哼道:“你有什麼資格求情?人是你帶出去的,卻不見你帶回來,要不是看著今日你一人對陣立功的份上,我還要連你一起罰。”
見嶽琳低著頭不再說什麼,年長老又麵向賈雯說道:“都是你師傅把你寵壞了。算了,明日比武就由你一人出戰,算是對你的責罰,你可有意見?”
嗯?有這等好事,這麼快就完了?賈雯趕緊應道:“小雯無知犯錯應該受罰。”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年長老話鋒一轉,“要是你敗下陣來,就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條件?”賈雯可是從來沒想過年長老會開出條件,喃喃問道:“是什麼條件?”
年長老搖搖頭道:“現在說起還言之過早,更何況,若是你勝了,這條件也沒有履行的必要。”說完後忍不住竟是對蔡晴看上一眼。這自然是看在賈雯的眼裏,可是賈雯卻是猜不出究竟是何意圖,隻是覺得那眼神裏似乎藏有什麼。
看著滿臉疑惑的嶽琳和賈雯走後,年長老才坐在床邊,對著蔡晴說道:“這下你可是放心了麼?”
蔡晴有些苦惱地問道:“長老,萬一她明日一連三勝怎麼辦?”
年長老在此刻麵對蔡晴卻有著從不曾見過的慈祥,笑道:“傻孩子,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麼?雖然賈雯這丫頭天資聰穎,但是畢竟她還是年少,修煉的時間尚短,根基不穩。經過今日一輪淘汰,剩下的門派裏,大多都是有些本事的弟子,想要勝出並不容易。”
“更何況,你應該也看到今日的情形,那丫頭隻怕也是對許烈有著極深的感情,還有許烈那個師妹,看上去也絕不簡單。”說完後,年長老憂慮地歎道:“孩子,你考慮清楚了麼?隻怕你這段情路並不好走啊,如此出眾的人物,想在他心中占有獨有的位置,這段路還很長很長。”
蔡晴竟是一點也不在意地說道:“長老,其實我並沒想過要獨占他,哪怕隻是和他做個很好的朋友,我心裏就已經滿足了。”
年長老看著眼前這文靜的孩子,心疼她,卻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去疼一般無力,“為了你的幸福,我覺得這樣並不夠。”
夜,已漸漸深了,但是許烈躺在床上竟是毫無睡意,失神地回想著許多事情。
“小烈哥!”一聲輕喚打斷了許烈的思路,看著開著的門縫裏探出的頭,許烈笑了,連忙坐起身來。
賈雯輕輕來到床邊,伸出雙手摸索著許烈身上纏滿的繃帶,一陣無語後猛地撲進了許烈的懷裏。
這番舉動竟是又讓許烈回想起年幼之時,自己被賈雯阿爹打得屁股開花,半夜她也是如現在一般偷偷摸進自己的房內。看著一層不變的賈雯在自己懷裏微微顫抖著,許烈心裏卻是溫馨到了極點。“小雯,別哭了,我不是好好的麼?”
小雯沒有出聲,而是把許烈抱得更緊,仿佛下一刻就要失去他一樣。許烈用手輕拍著還在顫抖的後背,忍不住道:“這麼多年來,你還是這麼調皮啊。”
“你就不能正緊些麼?”賈雯抬起她還帶有淚光的臉,嗔怪道:“看來你傷得還不夠重,早知道就不該來看你了。”
許烈有些無賴道:“雖然我傷得不夠重,但是我想看你啊,還真感謝你過來讓我看看。”說著,忍不住用手捧著賈雯的臉,一時竟是看得有些癡迷。
雖然賈雯一顆心都就係在他身上,但是在他灼熱的目光注視下,少女的矜持還是讓她臉紅地掙開許烈的雙手,低下了頭道:“看夠了麼?”
許烈好笑道:“你這壞蛋還會臉紅啊。過了二十年,從昨日到現在我都沒來得及好好看看你,這一會兒怎麼會看得夠呀。”
“我臉紅還不是因為你這流氓,”賈雯別過臉來嗔道:“就不讓你看。”
許烈故意誇張道:“不要啊,你這是在對我進行殘酷的折磨。”說著,竟用手把賈雯的身體強扭了過來,但是賈雯用雙手捂住了臉龐,鬧著不讓許烈看到。
“好啊,是你逼我用絕招的,”說著,許烈張開雙手十指,惡狠狠道:“再不讓我看我就要抓癢癢了。”
賈雯剛起身準備逃脫許烈的魔爪時,昏暗中的房門開了,頓時,三雙眼睛彼此吃驚得看著。“對不起,許師兄,不知道你有客人,打擾你了。”說完後就準備推出房內。
賈雯看見何琳眼神之中閃過的一絲落寞,連忙上前拉著何琳的手臂道:“這位師姐,你別走,”看著何琳轉過驚訝的頭,賈雯真誠道:“是我擔心小烈哥的傷勢,冒昧來訪還請你見諒。既然來了,就來坐坐吧。”
何琳把目光看向許烈時,許烈也尷尬地說道:“是啊,既然來了,就陪我聊聊天吧。”
三人並排坐在不算寬大的床上,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何琳也是擔心許烈傷勢,便想過來看看,卻也沒想到會見到賈雯在她房內,而且還大鬧得甚是歡愉。她覺得是自己打亂了彼此的氣氛,所以先開口向賈雯詢問道:“想必,你就是許師兄朝思暮想二十年的妹妹吧?你好,我是許師兄的師妹,叫何琳。”
“哎呀,我怎麼忘了給你們介紹了。”許烈恍然大悟道,但是賈雯狠狠瞪著她,不讓他把話說完就打斷道:“人家都自己介紹完了,還用得著你來介紹麼?”
許烈被小雯說得縮了縮頭的樣子被何琳看在眼裏,竟是她從未看到許烈如此搞笑的一麵,忍不住輕笑了出來:“想不到許師兄會如此忍讓你這個小妹。”
賈雯昂起頭,雄赳赳地道:“那可不是,他敢不聽我的,我叫我阿爹抽他去。”說著,兩女相視著便一起輕笑起來。笑後賈雯不忘自己介紹道:“何師姐你應該比我要大吧,姑且我就叫你一聲師姐。我是這個臭家夥失散二十年的妹妹,叫賈雯,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叫我小雯,我身邊的人都是這麼叫我的。”
或許是出於陌生的關係,何琳很是靦腆地點了下頭道:“嗯,那我就叫你小雯了。”
看著何琳靦腆的樣子,賈雯說道:“何師姐你好文靜喔,人又長得這麼漂亮,難怪這個臭家夥會如此袒護你。”說著,賈雯滿是醋意地瞪了眼許烈,不滿的眼神看得許烈即發慌又不解。
何琳紅著臉笑道:“小雯你別取笑我了,我哪有你漂亮。再說,我和許師兄接觸得並不多,隻是他心性善良,對我多有照顧罷了。”
“你不要替這個家夥說好話了,”賈雯惡狠狠地看著許烈道:“他小時候就知道欺負我,你說他善良還不如說太陽從西邊出來哩。”轉頭看著何琳時,賈雯笑嘻嘻地說道:“不過這家夥還真有一個優點,就是看不得女孩子受委屈,老是喜歡強出頭。”
許烈看著她們說笑,一直沒有插話,聽到賈雯古怪地擺弄是非,忍不住就想澄清道:“你可是別胡說,小時候到底是你欺負我還是我欺負你?我可是有證據的。”
“什麼證據,我怎麼就不知道你還有證據?”賈雯不相信地說道,何琳對他說道證據也大是好奇,有些期待地聽著。
“你小時候經常告狀,你爹打我的痕跡都還在屁股上,你要不要看看?”許烈很是無賴地說著。
兩女的臉色一下子都紅到了耳根,賈雯羞得罵道:“你這流氓!不理你了,我回去了。”說完後,賈雯馬上起身就朝門外走去,讓許烈和何琳很是奇怪她為什麼說走就走。想出言挽留時,賈雯又停在門口邊,轉過身吞吐道:“小烈哥,你,明天會來為我加油麼?”
許烈有些為難道:“這,恐怕不太好怕。”說著便朝何琳看去,“畢竟我們明天也有比武,時間錯不開啊。”
看著賈雯有些黯淡的臉色,何琳連忙說道:“許師兄沒關係的,明天的比武就交給我和於師姐。你這樣的傷勢明天還能上擂台麼?”許烈的為難她是了解的,所以還不等許烈說些什麼便繼續說道:“放心吧,許師兄,畢竟像狂劍門這樣有實力的門派並不多,除了天海劍閣和傳言中的天南山的代表,我相信,其他的門派都沒有什麼問題。畢竟我們也不能老是躲在你的背後,有些事情還是自己經曆來的要真實。”
雖然何琳是這樣寬心地說著,但是許烈還是沒有立刻就答應賈雯,而是婉轉的說道:“小雯,明天我盡量趕來為你打氣。”
賈雯得到的隻是一個不肯定的答案,但是她卻是很滿意地笑著說道:“嗯,我會等你看著我在台上比武勝出的。”從小許烈就是那種不肯輕言答應別人的人,但是,隻要他肯鬆口婉轉接受的話,那麼他就一定會做到,賈雯正是了解他這種性格,所以並沒有強求他一定要答應,畢竟賈雯在意的隻是許烈來或不來,既然已經知道他會來,那麼口頭上的肯定又有什麼關係?
許烈不了解的是,賈雯要向他證明,雖然她可能還保護不了許烈,但是她已經不會再拖累他了。二十年來的默默努力,在此時,許烈是不知道賈雯心裏多麼在乎這一次實力的展現,就好像當年許烈替她當下玄極聖火珠時,他也並不知道賈雯比他生活得還要艱苦。
“好了,夜深了,我也該回去休息了,許師兄你好好休息吧。”何琳看著賈雯將要轉身離開,連忙起身同她一起走了出去。畢竟,賈雯走後,要她和許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還是做不到,而且還是當著賈雯的麵,她更是不想賈雯和自己的距離慢慢疏遠,畢竟,這個女子可是他最在乎的人。
何琳跟賈雯走後,安靜的木屋裏,就隻剩下許烈一個人,他突然感到很冷清,想到自己的生世,他自嘲地笑了:自己不是一直都生活在孤寂之中麼?
次日,當許烈醒來之時,何琳和於曉華已經出發前往山頂的大校場了,她們刻意沒來叫醒許烈,隻是想讓他多休息會兒,但是許烈會讓他們獨自麵對麼?沒有及時的醒來,或許真的是昨日傷勢的影響,但是在醒來之後,許烈還是堅定地向山頂走去。
當他來到山頂的大校場時,明顯感覺到人比昨日要少了很多,隻是第一輪初賽,就淘汰掉了一半的門派,現在校場上空出的擂台就有一半之多。許烈在心裏算了算,每日淘汰一半,從開始到最後的的決賽,就要整整的九天時間,如果真的在挺進最後的決賽之前並不需要自己出手的話,回複到最佳狀態還是可以的。
穿插在各個擂台圍著的人群,許烈努力的尋找著於曉華跟何琳所在的擂台,但是人山人海的校場上,在密集的人群裏簡直寸步難行,正在憂心之時,背後突然傳來一股大力的衝撞,許烈本就有傷在身,疼得倒吸了口氣,轉過頭看著一個個子超高的大漢揪著一個比他矮小得多的男子,“你不長眼睛啊,敢撞老子。”說著就準備揚起手來抽他。被他提在手中的男子卻是如何發力都掙開不了巨漢的封鎖,眼看著就要挨打了,許烈趕緊上前兩步勸道:“這位兄台,大家都是出門在外,何必如此較勁?”
巨漢揪著眉毛轉過頭看,看到許烈竟是硬生生的把想要罵出的話吞了回去,立馬換下來他那凶神惡煞的麵孔,殷勤道:“原來是許公子,在下失禮了,”說著把揪著的男子放了下來,“既然是許公子求情,在下就不和他一般計較了。”轉過頭看著那男子,惡狠狠道:“下次小心點。”說完竟是徑自走了開來。
許烈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巨漢走開,他怎麼會認識自己?什麼時候自己說話有這等份量了?
“多謝許公子相助,在下銘記於心。”男子臉上還有微怒之意,但是在和許烈道謝時,卻又顯得無比的崇敬。
許烈奇怪地看著他,不解地問道:“我隻是初次踏入江湖參加盛事,你們怎麼好像都認得我?”
男子非常恭敬地說道:“雖然你是之前並未涉足武陵,但是在昨日比武擂台之上,你以一人之力敗下狂劍門,甚至連盧小溪都不是你的對手,來此參加盛事比武的無不都是各派的精英弟子,所有人都看到了你所展示的實力,哪有不記住你的道理。”
許烈想起何琳昨日就和自己說起過,心裏竟有些怪怪的感覺,難道成名就是如此簡單?許烈並沒有想和他在這問題上說下去,“你怎麼和剛才那人發生了爭執。”
男子皺眉道:“唉,有些事情躲都躲不掉,自認倒黴吧。他洪大山可是出了名的蠻橫無理,仗著自己師門獨特的武技,大是不把別派弟子放在眼裏,受他欺壓的人多者呢。聽說要不是在上次盛事之上慘敗在狂劍門的盧小溪手下,他的囂張氣焰恐怕還不止現在這樣。”
許烈有些不敢相信道:“竟有此事?那他的師門可是什麼來曆?”
“許公子怕是對武陵各派都還不了解吧,”男子解釋道:“金罩門的武學很有特色,尤其是他們一門所修煉的真氣甚是特別,可是說是所有正派沒到大成弟子的克星,如果讓他真氣入體,全身的真氣都會被封鎖,任他宰割。而那個洪大山就是金罩門比較出名的一個弟子,之前因為在下無意間撞到了他,他便蠻橫無理的準備找我麻煩。”說著,男子有些無奈道:“許公子你也知道,此時為了觀看比武,在這人群堆裏難免會有些摩擦,就他小肚雞腸的喜歡小題大做。”
“原來如此,”許烈算是了解道:“不過你也別太在意,畢竟蠻不講理的人還是很少的。”
也許是因為事情過了,男子情緒也好些,看到許烈此時出現在這,有些奇怪道:“許公子,你昨日一番惡戰,難道今日還要出賽比武麼?”
提到比武,許烈恍然想起自己來此的目的,拍頭悔道:“哎呀,你看我竟然忘了,”一眼望去哪裏都是人群,許烈抱著試探的心問道:“這位兄台可是知道鳳凰山莊的比武擂台設在哪麼?我也是擔心比武,所以想來看看。”
男子客氣說道:“在下隻是癡長些年歲,許公子不必抬舉我了,在下廖健,正好,在之前看了貴莊的擂台點,就由在下帶你去吧。”
許烈高興道:“那可是麻煩廖兄了,”說完後,許烈又覺得有些不妥,“隻是,廖兄就不用參加比武麼?”
廖健尷尬地笑了笑:“我們小門小派參加盛事不過是重在參與,早在昨日出賽之時就敗下陣來,”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走吧,咱們邊走邊說。”
“由於昨日許公子的神威,今日一早我就關注著貴莊的比武,但是,卻不見許公子出戰,而且貴莊所麵對的也隻是實力不強的清劍派,所以我才四處逛逛,看看有無更精彩的比武。”
許烈有些釋然道:“那照廖兄所言,今日比武清劍派可會威脅到我莊的挺進?”
廖健笑道:“許公子大可放心,雖然在下修為不怎樣,但是見識不少,像貴派這樣的名門,就算許公子不上也是綽綽有餘。”
許烈聽到廖健這麼說,心裏暗自喜悅:如此,便可前去為小雯加油了。“廖兄可知天海劍閣的擂台位置?”
“當然,”或許是許烈很好接觸,廖健很是興奮地說道:“可以說,隻要是實力強勁的門派都在我的觀察之列。許公子想去探探虛實麼?”
“不不不,”許烈解釋道:“我小妹出身天海劍閣,我答應了她要去看她比武。”
廖健壞壞地看著許烈,大有深意地笑道:“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性情中人嘛。”
許烈不懂這些,誤會了他的意思,點頭笑道:“廖兄說得正是,大家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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